余卿卿攀着他的肩,唇齿间不可避免的泄出一丝轻哼,此刻羞耻心爆棚的人遂死死咬住下唇,被迫承受他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
谢璟行此前也只与她试过床榻和浴池,除这两处之外的地方从未试过,就更别说此前应付别的什么女人的时候了。
“那卿卿小点声。”
此刻因着解锁新场地,被刺激得桃花眼泛起血丝,听到她如此说,低垂着头,微微带着一点粗喘的磁性声音响彻在她耳畔,声音刻意放得极轻,只有她能听到。
浑身紧绷的卿卿给了他一种全新的体验,整个人都亢奋的不行。
只是这次临时发起的战斗只持续了半个时辰,没办法,维持金鸡独立姿势的余卿卿受不住这长时间的精神压力和身体折磨。
精神上紧绷着不说,连带着身体也紧绷着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口中亦不敢发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整张脸都憋的红红的,生怕引起底下宫的注意。
要是被底下人发现,她可是会当场社会性死亡的。
最后她是腿软的首接变成挂件,整个人都挂在了谢璟行这罪魁祸首身上。
等谢璟行带着她去了后殿,尽职尽责的服侍浑身无力女子沐浴,讲究一个有始有终。
被放在贵妃榻上,此刻单手倚靠贵妃榻,浑身清爽的余卿卿缓过神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踹他一脚。
“卿卿还想再来一次?”
抬眸对上她还尚带有几分媚意的眼,又看向她裤腿滑下露出的白皙小腿,没吃饱的男人桃花眼危险的半眯,握住她脚踝的手逐渐向下移动。
怕狗男人真的再来,余卿卿立马将腿收了回来,撇过头不理他。
谢璟行单膝跪上贵妃榻一侧,双手搭在她两侧,他寝衣带子是解开的,一个俯身,线条完美流畅的腹肌便跃然眼前。
美色当前,余卿卿如同柳下惠一般,一点不动容,冷冷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狗男人道:“陛下的政务处理完了?”
“朕会处理。”但不是现在。
他握住她小手,放在自己腰腹处,执拗道:“朕不比那个小白脸差。”
余卿卿心里翻个大白眼,怎么老来强制人摸腹肌这一套,床上就是,她不摸,他就按着她摸。
“都说是陛下误会了。”
谢璟行抿着唇不发一言,明显不信。
爱信不信,她不耐烦再去应付,欲推开人起身离开。
狗男人还是圈着她,不肯放她离开,“你还是不愿给朕一个解释。”就这般不耐烦朕。
余卿卿看着他,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他现在这个状态,不会……
当对方真的按预想中压上来的那一刻她是真没招了,她的挣扎在他面前就是蚍蜉撼大树,毫无一丝作用,“去床上。”
去床上是她最后的倔强。
“朕想和卿卿在这里试试。”谢璟行头埋在她颈侧,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其耳边,双手扣住分开,很快熟练的找准炮口位置探身进去。
余卿卿扭来扭去的说什么也不配合。
搞得身上的男人焦头烂额,一把扣住其腰身,半眯着眼睛威胁,“再动朕就带你去外间。”
余卿卿:……威胁她?好好好,惹到她算他幸运。
但还是忍不住用阴阳怪气的语气道:“陛下在这种事上对臣妾可真是无情。”动不动就来个强制什么的,而且这亖男人向来是表情越委屈,动作就越是发狠,像是恨不得要将她凿穿一般。
谢璟行不回答,只闷声干大事,几个亿的大项目可拖不得。
余卿卿忍不住哼唧了一声,见他痛快了,就不爽的想给他找找不痛快,嘴上喋喋不休道:“听闻陛下在床上心软的很,在臣妾这怎就不见得陛下心软。”(断断续续版)
“卿卿还要提别的女人?”狗男人声音中带着危险的气息,越发狠厉。
打桩机一般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一双白皙小腿动作幅度颇大的颤个不停,嘴上不饶人的女人逐渐失了声,指甲深深掐进对方肉里,誓要让其不好受。
百忙中偷闲的谢璟行眯眼看着她昂起的修长脖颈,逐渐迷失的双眸,嘴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虽然卿卿一首嘴上拒绝他,但在与她经历了数次床事后,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只不过自己并不是那个能激起她欲望的人罢了。
心痛的同时对她又狠了两分。
不过他坚信只要自己喂饱了她,她就没有心思再对别的男人有那方面的想法。
“小色女。”他小声骂她一句。
离得这般近,余卿卿自然不可能听不到,心中又是恼怒又是羞耻,但此刻却是拿狗男人没办法。
他能有闲工夫想东想西是因为他是这场战役的主导者,自己不同,自己是承受者。
主导者就这点好,游刃有余。
怀玉哥哥在任何事任何方面都愿意对她俯首称臣,也是因此在怀玉哥哥那,她向来是主导者,不论是感情上的主导还是身体上的主导。
而谢璟行在两个人中看似是下位者,经常受她的白眼和欺压,但其实是上位者,他骨子里的主导一切的帝王基因就不允许他处于下位者的位置。
她身体的主导权由他牢牢把控,而她的感情……他渴望她的感情,但他其实不需要得到她的感情,因为她无法违抗他。
他无形中握住的是她以及她身后所有人的性命,只要他想,他就立马能让她从此往后只能依附于他一人。
或者是拿在乎的人威胁她,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她不想入宫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不喜欢成为感情中的下位者,她向来喜欢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不喜欢被动接受一切。
“卿卿在想什么?”一道犹如鬼魅的声音响在耳畔,让她瞬间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