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楼道的感应灯忽明忽暗,高跟鞋敲击大理石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身旁的女孩将香水味十足的身子贴过来,指尖勾住俊哥的皮带扣:"俊哥,人家还是第一次来你家吧?"他沉默着刷卡开门,防盗门合拢的瞬间,威士忌的酒气与女孩的体香在密闭空间里发酵。
"我冲个澡,俊哥你等我~"女孩抛来媚眼,扭动着腰肢钻进浴室。水流声响起时,俊哥跌坐在真皮沙发里,目光落在墙角的保险柜上。金属柜门折射着冷光,仿佛在无声嘲笑他的自制力。他伸手扯松领带,喉结上下滚动——明明从不屑于窥探别人的隐私,此刻却鬼使神差地想起日记本扉页上娟秀的字迹。
花臂上的黑龙纹身随着呼吸起伏,俊哥盯着自己布满老茧的手背。这些年跟着司总出入风月场,见过的女人比工地的砖块还多,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没见识过?可为什么那个浑身带刺的小丫头,总能在他最放纵的时候,像根刺般扎进脑海?
"砰!"浴室门被猛地推开。水雾弥漫间,女孩惊叫声未落,俊哥己经扯开衬衫扑了上去。花洒的热水浇在两人身上,混着急促的喘息声,将瓷砖墙撞出闷响。女孩的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淫靡的叫声穿透门板,可俊哥紧闭双眼,眼前全是心心在司总办公室的模样——白皙的皮肤整个在外,睫毛颤动着像濒死的蝶,明明那么脆弱,却又固执地昂着头。
"啊......俊哥!"女孩的尖叫刺破空气。俊哥在巅峰时刻狠狠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当最后一丝力气消散,他粗鲁地推开怀中的躯体,抓起浴巾裹住腰际:"你可以走了。"
"什么?"女孩撑起身子,胸前的水珠顺着乳沟滑落,"不让人家过夜吗?"
"我的规矩。"俊哥背过身挂上了浴巾,“楼下有代驾。你自己下楼就可以找到"
摔门声响起时,整栋公寓似乎都震颤了一下。俊哥盯着满地凌乱的衣物,第一次突然觉得这间住了五年的公寓空得可怕。冷水浇在头顶,他颤抖着扶住瓷砖墙,任由水流冲刷发烫的皮肤。蒸腾的水雾里,心心日记本上的字迹仿佛在墙上浮现,那些被他刻意压制的念头再次翻涌:明明笑话过她把潮哥玩弄于股掌,如今自己不也在被这份莫名的情愫牵着鼻子走?
"够了!"俊哥一拳砸在墙上,指节擦破的鲜血混着水流进下水道。镜中倒影双眼通红,像头困兽。他抓起手机删掉通讯录里心心的号码,又摸出保险柜钥匙——明天,他要把这两本该死的日记还回去,彻底斩断这份不该有的牵挂。可当冰凉的金属钥匙触到掌心,他的手指又不受控地蜷起,将钥匙狠狠攥进拳头。
俊哥是不缺女人的,而且在他的世界里,女人不过是一件玩物!偏偏遇到了这个可人儿,怎么就让开始让人揪心了呢?俊哥再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