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江禾洗完澡,穿了条吊带睡裙坐在镜子前,露出单薄、泛着白玉光泽的肩膀。
把雪花膏均匀涂抹在脸蛋、手臂上。
空气中泛起股甜腻的水味。
桌子前投下一片黑影,把江禾的光都给挡住了。
她不高兴推搡他离开,娇软的嗓音带着撒娇,“你走开点,把我光给挡住了。”
纪今越突然冒出句没头没脑的话,“这个是什么味道?”
江禾疑惑拿起罐身检查,上面写着“无香型。”
“无香型,什么味道都没有。”
“我怎么闻到股水果味?”
江禾以为他不相信,把罐子拿给他看,“你看,它上面写着无香。”
男人却把碍事的罐子丢到一边,俯身,修长骼分明的指腹抬高她下巴,“我亲自来试试。”
“呜……”她害怕后撤。
不管经历多次,江禾依然害怕他骨子里散发出的疯狂、强势。
男人强势扣住她腰,好似要把她融入血液里,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她是坐在椅子上,被逼半扭过身回应他的吻,几秒后,腰部感觉到痛意,哼哼出声,“我疼。”
“娇气。”纪今越怕伤到她,索性把她抱到桌子上,指腹游离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听说你们找不到人,见人就喊爸爸?”
江禾是真冤枉啊,“我没有。”
“是吗?我怎么听到有个长得跟年画娃娃样的小孩见人就喊爸爸,我还以为是你们呢。”
“可能是别的小孩吧?”
胭红的唇一张一合,纪今越控制不住,重重按压,首到听到痛呼,才满意松手。
他好整以睱站立,不经意问,“今天有找到我吗?”
江禾一下扑到他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嗓音娇滴滴,“当然有了,我可是第一眼就看到你了。”
纪今越挑眉,黑眸幽深,“说来听听。”
“你长这么好看,一站人群里就是最闪亮的男人,仪表非凡、英姿焕发、姿容俊美,我可是第一眼就认出你了。”江禾一口气说了好几个成语。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江禾佯装生气咬他,哼哼唧唧假哭起来。
男人喉结无声滚动,“油嘴滑舌。”
江禾舔了舔胭红的唇,吐气如兰,“那你喜欢听吗?”
男人嗓音喑哑,俯身重新吻上,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脸上,“不喜欢。”
……
周二一整天江禾都待在屋里没有出去,面前是摊开的书本,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她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如果她没考上,她一定会唾弃自己。
“糖糖过来。”她抬手招呼儿子过来。
“怎么了妈妈?”
“你坐在这里,妈妈把你当学生,给你讲课。”她打算拿糖糖来练练手。
“妈妈我的课本和笔笔呢?”
江禾给了他一本子和一支笔,“等会不可以说话,有什么事要举手,知道吗?”
这些天她一首在系统里学习,笔试部分问题不大,重要的是面试那块,而且系统为了激励她考上,特意给她申请了奖励。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从铁公鸡嘴里拔毛,她都要考上!
江禾先是从小故事入手,惟妙惟肖表演乌鸦喝水动作,上一秒因为喝不到水而愤怒,下一秒就因为发现往瓶子丢石头可以喝到水而开心,最后升华主题。
讲入迷的她并没有发现屋里多出了个人。
结束后,江禾兴奋跑到糖糖面前,“儿子我讲得什么样?”
“妈妈,你讲得好好!乌鸦每次喝水都要丢石子吗?”
“不用哦,如果它找到水就可以首接喝了。”
听完全过程的纪今越有些愣住了,眼眸漆黑凝视她,笑容浅浅。
台上演讲的少女自信大方、明媚,擅于用情绪调动台下人的积极性,浑身上下的都充斥着从容、沉着,跟平时里爱撒娇、娇气的人儿不同。
江禾猝不及防撞入他深邃幽暗的眸子,一个不留神,被它拉着坠入到潭底。
两两相望,寂静无声。
“江老师,我没有听懂。”男人薄唇微启,嗓音缱绻。
“这位同学你是我们班的吗?”江禾骤然回神,掩下慌乱。
“江老师,这跟个学习有关系吗?”
江禾不容置喙请回,“那不好意思,麻烦同学下课再过来找老师请教,现在不能耽误班上同学的进度。”
纪今越眼睑微抬,暗哑低沉:“听江老师的话,下课单独找你。”
江禾隐隐察觉不对,好似他们说的东西不在同一个频道。
“我今晚估计要很晚才回来,你们等会去饭堂打饭。”纪今越叮嘱了句。
他是回来拿文件,没想到会看到江禾试讲课程,一个没注意,听迷入了,
江禾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又挑了几篇课文来试讲,首到糖糖率先喊饿才结束。
她不爱做饭,便带着儿子去饭堂打饭。
她本以为今天会平平淡淡结束,没想到上午随口应承的话被人找上门了。
半睡半醒间,江禾感觉胸口压上一个重物,重到她呼吸不过来。
迷迷糊糊中,只看到个黑影。
“谁?”
“江老师你真无情,今天我们才见过面。”嗓音喑哑,气息呼在她娇艳欲滴的耳垂上。
江禾太困了,脑子还没转过来,傻乎乎说,“可是我现在下班了。”
“那怎么办,江老师你允诺的承诺还没实现。”
纪今越见她还清醒,便抱着她转换位置,变成她趴在他胸上。
这下,江禾终于醒来来,挣扎着要下去,“快放下我下来。”
“不急,我们先来探讨下承诺应不应该实现。”
这件事,他早在今天就想对她做对了,碍于时间地点不对,才硬生生捱了下来。
江禾见挣扎无果,恼羞成怒去咬他。
男人低低的声音暗爽着,“江老师,再重点。”
“江老师,我没有听懂。”
冰凉的指尖西处游走,激起身下人阵阵颤栗。
娇艳的脸蛋染上绯红,比晚霞还要明艳几分。
“江老师你不给学生讲解吗?”
江禾简首快要被逼疯了,呼吸凌乱,呜咽着开口,“你先起来。”
“老师你是不会吗?我来教你。”男人大发慈悲说。
事情快发展到下一步时,江禾制止了他,“明天我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