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就生了这一个妹妹,阮栀也只有他一个哥哥,想要妹妹自己生去。
刚才还跟谢瞻和颜悦色的阮朗,这会儿又变了个脸色。
“九爷,阮栀是我妹妹,不是您妹妹,请您自重!”
“您可以因为我的才华而关照阮家,但不能因为想做我妹妹的哥哥而关照阮家!”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绝对不做那些低俗低贱的勾当的。”
他指的是那些把妻子女儿妹妹什么的,送给有钱有势的人来获得金钱利益的人。
闻声,谢瞻勾唇嗤笑了一声,神色透着些轻傲,腔调散漫。
“嗯,是因为你的才华而关照的阮家。”
原本平静无波的桃花眸瞬间漾起波澜,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怕被谢瞻发现,阮朗故意轻咳一声掩饰道:
“那就多谢九爷赏识了。”
哈哈,他就说九爷是看上了他的才华,爱屋及乌才帮他照顾阮栀的!
他可真棒!
昭言目睹了全部,在旁边忍笑感慨。
自家少爷轻轻一钓,就给阮氏兄妹俩吊成翘嘴的了。
他现在认为,他们私底下称呼自家少爷是玉面罗刹己经不贴切了,现在应该称呼为摄魂勾魄的魅魔才对。
谢瞻命人在一楼又给阮朗收拾了个书房出来,阮朗眼眸一弯,眼底顿生波光粼粼,眉目清朗,如雨过天晴的湖光山色般干净。
他现在有点想认谢瞻做亲哥了,这个世界上这么完美的人除了他,他现在又发现了一个。
他现在要以谢瞻为榜样,把阮家做大做强,向谢瞻看齐!
阮栀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哥哥脸红成了猴腚,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看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刚从外面玩了一身水回来,淡紫色真丝睡衣被水浸透,依稀透出隐约的莹白肌肤和伶仃跌宕的锁骨,令人挪不开眼睛。
思竹怕她感冒,匆忙拿了浴巾给她罩在身上,将姣好的身姿一丝不漏的全都包了进去,将人送去了二楼卧室。
谢瞻这会儿己经在书房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听见走廊中哒哒哒的脚步声,工作的心情全无。
因为阮朗在,他今日克制了一整天了,快憋坏了都,他现在急需小姑娘的气息安抚。
所以他起身悄无声息的开了书房的门,看见楼下的阮朗刚进了一楼收拾好书房,于是动作很快的来到了阮栀的卧室门口。
阮栀这会儿还在用浴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纤纤玉指插进发丝中,缓缓带起被柔软温暖的风吹过,一下又一下。
房门被打开,阮栀以为是思竹不放心她又回来了,红唇轻启,又软又乖的说道:
“思竹姐姐,我可以自己擦头发的,你去忙就行~”
话刚说话,下一秒她就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睛捂住了嘴,吓得她眼泪纷纷,小声模糊不清道:
“唔唔...放开我...”
男人倾身靠近她,她闻到了熟悉的木质清香,是谢瞻。
男人的手一如既往的滚烫,将她带了些凉意的小脸整张都覆盖住,伸手将人往怀里一带,揣进怀中。
谢瞻神色懒散的敛着眉眼,薄唇凑近阮栀肉嘟嘟的小耳垂,嗓音低沉,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慵懒。
“不要。”
“栀栀不想我吗?”
男人的声音清醇如酒,如清泠泠的山泉流动,刻意压低的声线,撩人却又让人心悸。
薄唇贴着她的耳廓,阮栀感觉到自己那半边身子都酥麻一片,软倒在谢瞻怀里。
她想的,怎么会不想呢。
她伸出小手扒拉着谢瞻蒙在她脸上的大手,转身回望他。
沾了水意的小脸莹白透粉,被她轻咬着的唇瓣柔软丰润,小巧的唇珠上还沁着一滴水珠,等着发现它的人去采撷它。
阮栀被诱惑到情不自禁的对他说:
“想的,栀栀很想你~”
谢瞻看着那张懵懵懂懂的小脸,看上去很好拐骗的好哄模样。
他像是诱捕一只漂亮又单纯的小绵羊,甚至都不需要他动用什么复杂的手段,她就己经自己上钩了。
谢瞻伸手捧住了她的小脸,在她的唇上落下虔诚一吻,然后不断地加深加重。
他看到了她不停颤动的长睫,荏弱又乖顺,就算是这样乖,也不能让他心中生出多少的怜悯,只会让他心底里滋生的阴暗更加猖狂。
男人霸道又细密的吻她,一开始她还能招架,后面被亲的狠了些,雪白的脸蛋都沁出了艳丽的粉色。
“唔...停一下...喘不过来气了...”
小手推着男人坚实有力的胸膛,甜腻乖软的嗓音带着柔情蜜意,轻轻呼出带着黏腻的甜蜜气息,如同撒娇的小猫一般,让他心神荡漾。
谢瞻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喘息粗沉,嗓音暗哑,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故意拖着腔调戏谑道:
“亲了这么多次,小宝还没学会换气吗?”
她本来就害羞,做这种事连跟男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被他一说更羞窘了,耳根红红的将小脸埋在男人的侧颈处,羞愤难当的说道:
“哎呀,你不许说了!”
“讨厌死你了!”
明明每次都是因为他亲的时间太长,她才会忘记呼吸的,才不是她没有学会!
闻声,谢瞻拖腔带调地“啊”了一声,唇角微弯,眼尾噙着笑意,语调闲散的逗她:
“讨厌我,还跟我亲嘴啊~”
听到男人说的话,阮栀又开始脸热,气的她伸出小手摸索到男人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破罐子破摔道:
“跟你亲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才跟你亲,你要是长得不好看我才不亲呢!”
阮栀侧眸盯着男人的脸看。
那双清墨色的黑眸深邃似潭,微微上挑的眼尾此时因为染了泛起了极淡的红晕。
平日里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衣也被解开了两颗,线条流畅的脖颈下隐约露出魅惑人的锁骨。
分明是西装革履的打扮,却浑身散发着放荡不羁的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