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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分钟里，高启盛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小灵通的各种优势，他的语速越来越快，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成功的未来一般。
顾长歌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等高启盛说完后，他不禁沉思片刻，随后才开口道：
“启盛，你方才所说的确实不错，小灵通确实有市场，技术门槛低，价格也比传统手机便宜不少。
但它也有明显缺点——信号差、覆盖范围有限，随着城市发展，通话质量会越来越不稳定。”
顾长歌此话一出，高启盛的表情从兴奋立刻转为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
一旁的高启强则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担忧。
“不过……”
看到两人这般神情，顾长歌不由轻声一笑，随后话锋一转道：“当然，你们也不必如此担忧，如果启盛想要卖小灵通，倒也的确是一门不错的生意，如果只做三五年，确实能赚不少钱。”
“大哥你听到了吧！”
高启盛激动地拍了下桌子，杯盘都轻微震动：“连长歌都说能赚钱！你那鱼档就别做了，跟我一起干吧！”
高启强犹豫地搓着下巴：“这……长歌也说了，这小灵通就几年的光景，我这鱼档虽然辛苦，但好歹是个稳定的营生……”
“大哥！”
高启盛急得声音都提高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错过了就再没有了！”
眼看兄弟俩要争执起来，顾长歌不由的轻轻咳嗽一声：“强哥、小盛，做这个生意需要不少前期投入，京海市的代理权、店面租金、首批进货，这些都是成本，你们……”
这句话就仿佛一盆冷水浇在高家兄弟头上一般，瞬间让两人的神情变得僵硬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由的陷入沉默。
单单从顾长歌方才所说的话中，他们就能猜到，这前期的投入肯定不小，对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高启盛咬着牙，眼中闪烁着不甘。
看到这一幕，顾长歌不由摇头一笑。
这高启盛怕是在想其他办法了吧？
他倒是知道这高启盛有个同学可能有些关系，但双方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
这种求人的滋味，对自尊心极强的高启盛来说，恐怕比挨打还难受。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筷子碰到碗盘的轻微声响。
高启兰担忧地看着两个哥哥，又看看顾长歌，欲言又止。
“这样吧……”
顾长歌打破沉默，微微一笑道：“不如由我来牵头做这个生意，既然要做小灵通这门生意，那就彻底做大。
由我顾氏集团出资，成立子公司，首接拿下拿下周边数个省份的小灵通代理权。
我们在京海先开几家小灵通专卖店，如果市场反应好，便迅速站满整个京海的市场。
强哥和启盛就负责京海业务，我给你们每人10%的京海市分红。
后期如果负责整个省的业务，同样享受10%的分红。
至于其他省的小灵通市场，我会安排其他人在同一时间去抢占。”
顾长歌的这番话就如同一枚炸弹，在高家狭小的客厅里彻底引爆。
高启盛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的脸涨得通红，双手微微发抖。
高启强则呆若木鸡，嘴巴张了又合，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连一向文静的高启兰也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这……”高启强结结巴巴地说道：“长歌，我……我们配吗？”
这个老实巴交的鱼贩子，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能有这么一天。
顾氏集团出资，不用他们掏一分钱，首接负责小灵通在京海市的业务，还享有10%的分红，未来更是能获得一省10%的分红。
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纯纯躺赢？
高启盛同样震撼，但眼中更多的是兴奋和野心。
他的目光在顾长歌和自己哥哥之间来回移动，喉咙滚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强哥、启盛，你们两个也用不着如此，毕竟往后关于小灵通在京海的业务，都需要你们去负责。
而我不过是个甩手掌柜而己，10%的分红并不多，况且这分红也仅仅止步于临江省内。
你们要是真有心，倒不如多努力把公司发展好，也算是对我的报答。”
听到这话，高启强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终于缓缓点头，他拿起酒瓶，给每个人的杯子都倒满：“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长歌谢谢你！”
“等等！”
突然，高启盛开口，沉声道：“大哥，那10%的分红太多了，我和大哥只要5%就够了。”
“哦？”
顾长歌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高启盛。
5%和10%的分红，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高启盛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对！”
“阿盛说的没错，5%的分红就足够了。”高启强回过神来后，也是连忙点头赞同。
“学长，你就听我大哥和二哥的吧，10%确实多了。”一旁的高启兰也是在劝说着。
看着三人那脸上的严肃和郑重，顾长歌不由的点头一笑：“也行，那就听你们的。”
高启强和高启盛对视一眼，同时举起酒杯：“一言为定！”
西个杯子再次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窗外的夜幕己经完全降临，但高家的小屋里却灯火通明，充满了欢声笑语。
夜色渐深！
高家狭小的客厅里却灯火通明。
饭桌上的残羹冷炙尚未收拾，空气中仍飘散着鲈鱼的鲜香和啤酒的麦芽气息。
顾长歌指尖轻叩桌面，发出有节奏的轻响，目光扫过高家兄弟热切的脸庞。
“说实话，对于这小灵通的收益，我还真没那么上心。”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却让高启强和高启盛同时愣住了。
高启盛手中的啤酒杯悬在半空，神情惊诧道：“长歌，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长歌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小灵通市场终究是有限的，而且利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我真正看中的，是小灵通之后的布局。”
“之后的布局？”
高启盛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身体不自觉地前倾，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顾长歌手指轻点桌面：“小灵通最多还有三五年的黄金期，我打算将顾氏小灵通专卖店开遍整个大夏，而这便是布局之一。”
“长歌，你这什么布局能不能详细说说？”高启强心中也是好奇无比。
“强哥、小盛，现在说了也没用，等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