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强制爱:七姨太又又又出逃!

第19章 肌肤相亲,界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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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督军强制爱:七姨太又又又出逃!
作者:
小妖姨
本章字数:
4940
更新时间:
2025-07-09

江听晚发烧了。

她裹着三重貂裘蜷缩在床榻上,却仍止不住地发抖。高热烧得她意识昏沉,眼前时而浮现密室里斑驳的石壁,时而又闪过傅时衍低头吻她时猩红的眼。春桃守在床边,捧着药碗的手不住颤抖:“姨太,您多少喝两口......”

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傅时衍裹着一身寒气闯进来,军大衣下摆还沾着未化的雪粒。他大步走到床前,伸手探向江听晚滚烫的额头,却被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出去......”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我不要你假惺惺......”

傅时衍的手僵在半空,喉结滚动了两下。三日前他收到春桃偷偷送出的消息,说江听晚染了风寒,高热不退。当时他正在处理紧急军务,可握着电报的手却渐渐攥紧,指节泛白。此刻亲眼见到她烧得通红的脸颊和涣散的眼神,心中竟泛起一阵钝痛,比战场上受的伤更令人难受。

“把药给我。”他转身从春桃手中夺过药碗,瓷勺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江听晚别过脸,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傅时衍皱起眉,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被角。“听话。”他的声音放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张嘴。”

滚烫的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枕巾。江听晚剧烈咳嗽起来,傅时衍慌忙放下药碗,伸手去拍她的背。掌心隔着单薄的寝衣触到她嶙峋的脊骨,这才惊觉她竟瘦成这般模样。记忆中那个在月下对弈时清雅从容的女子,如今只剩一具摇摇欲坠的躯壳。

“春桃,打水来。”傅时衍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闷。丫鬟愣了愣,望着少帅紧绷的下颌线,没敢多问,匆匆退下。江听晚在高热中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傅时衍按住肩膀重新躺回枕上。“别动。”他的气息喷洒在她额前,“我给你擦身降温。”

这句话让江听晚瞬间清醒了几分。她惊恐地瞪大双眼,挣扎着要推开他:“你疯了!男女授受不亲......”话音未落,傅时衍己经扯松了她寝衣的系带。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在我面前,没有什么规矩。”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若是再这么糟蹋自己,我不介意用更‘出格’的手段。”

湿布触到肌肤的瞬间,江听晚浑身剧烈颤抖。傅时衍的动作比想象中轻柔许多,指尖带着薄茧,却像羽毛般拂过她的脖颈、锁骨。当湿布滑过胸前那片被他种下的红痕时,两人同时僵住。江听晚别过脸,泪水无声地滑进鬓角;傅时衍握着湿布的手青筋暴起,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密室里她绝望的哭喊。

“疼吗?”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江听晚猛地转头,怒视着他:“你觉得呢?”滚烫的泪珠砸在他手背上,像烧红的炭。傅时衍喉间滚动了一下,将湿布挪到她发烫的耳后:“等你病好了,我随你处置。”

春桃捧着新换的热水回来时,正撞见傅时衍将江听晚抱在怀里喂药。少帅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指腹轻轻着她细软的发;江听晚半睁着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药汁顺着嘴角流下,被傅时衍用拇指温柔地拭去。丫鬟慌忙低下头,退出去时不小心打翻了铜盆,惊得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深夜,江听晚在高热中呓语不断。傅时衍守在床边,握着她冰凉的手,听她一会儿喊着“别过来”,一会儿又低唤“母亲”。当那句微弱的“好冷”钻进耳中时,他毫不犹豫地解开军装,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江听晚立刻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缩进他怀里。

傅时衍的身体瞬间紧绷。她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发丝扫过他的下巴,带着病弱的清香。怀中的身躯轻得不可思议,让他想起幼时捡到的那只受伤的雏鸟。他伸手环住她的腰,将人更紧地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别怕,我在。”

这句话仿佛有神奇的魔力。江听晚渐渐安静下来,均匀的呼吸喷洒在他胸口。傅时衍望着帐顶,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心中泛起一阵陌生的柔软。这具曾被他粗暴对待的身体,此刻却如此信任地依赖着他,让他既心疼又愧疚。

天快亮时,江听晚终于退烧了。她睁开眼,对上傅时衍布满血丝的双眼。男人的军装半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而她正蜷缩在他怀里,掌心还贴着他的心跳。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猛地推开他,扯过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你出去!”

傅时衍望着她通红的耳根,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他坐起身,慢条斯理地系上军装纽扣:“睡了一夜,该饿了。”说着从枕边摸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还带着余温的桂花糕,“让厨房做的,你最爱的口味。”

江听晚别过脸,不想看他眼中的温柔。可鼻尖萦绕的甜香却勾起了食欲,昨夜吐得一干二净的胃开始抗议。傅时衍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掰下一小块糕点,递到她唇边:“张嘴。”江听晚偏过头,却被他用手指捏住下巴,强行将糕点塞进她嘴里。

“傅时衍!”她气得要吐出来,却被他捂住嘴。“好好嚼。”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浪费粮食的话,我就亲自喂你。”江听晚瞪着他,却只能乖乖咀嚼。香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恍惚间竟吃出了儿时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傅时衍几乎天天往晚晴园跑。他会亲自给她熬药,会在她喝药时变魔术般摸出一颗蜜饯,会在她睡着后坐在床边,用军刀削出小动物的木雕。有一次江听晚半夜醒来,看见月光下他专注雕刻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总以强硬示人的少帅,其实也有不为人知的温柔。

最让她心慌意乱的是那次换药。江听晚不小心碰倒烛台,烫伤了手臂。傅时衍得知后,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吹着伤口。温热的气息拂过烫伤处,酥麻的感觉顺着手臂窜上心头。当他低头轻吻伤口时,江听晚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还疼吗?”他抬头看她,眼神专注而温柔。江听晚慌忙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听晚,”他的声音低沉,“别再躲着我了。”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激起千层浪。

春桃看着两人之间愈发暧昧的氛围,既替主子高兴,又暗暗担忧。“姨太,少帅他......”她话未说完,就被江听晚打断:“别乱说。”可每当夜深人静,她摸着手臂上傅时衍亲吻过的地方,想起他照料自己时的温柔,心中的防线便一寸寸崩塌。

傅时衍的温柔攻势,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渐渐融化了江听晚心中的坚冰。她开始期待他的到来,会在他离开后对着他留下的木雕发呆,会在闻到桂花糕的香气时想起他喂自己时的模样。这份危险的暧昧在晚晴园的方寸之地蔓延,将两人越缠越紧,而那道曾经清晰的界限,也在一次次的肌肤相亲中,变得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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