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63年,清明,父母早早给罗鑫准备了早饭和干粮,站在门口不忍心叫醒罗鑫,罗鑫开门看见父母,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黄曦一下子就抱住了孩子,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还是父亲罗烈比较坚强,打破沉默道:“孩子大了,总不能一首留在身边,我儿日后必能光耀门楣,总不能鑫儿像我们一样一首在这穷乡僻壤呆下去吧,快让他吃饭,路途还远,要早点出发。”言罢,将黄曦搀了起来。在沉默中吃完饭,父母将送到村口,就这么继续走着,谁都没有说话,这个样在走了十里,罗烈将包给了罗鑫,说:“剩下的路,你就要自己走了。男子汉,就要自立自强,我儿一定能能成功。”黄曦哽咽道:“儿啊,外面要小心,实在是不行就回来吧。”罗鑫抱了抱父母,转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控制不住了。
午后罗鑫紧了紧背上的包袱,站在黑松林入口处。雾气在林间缭绕,像无数飘荡的幽灵。六十里路,他天没亮就出发,现在才走了不到一半。
"过了这片林子,再有二十里就是湟隆县了。"罗鑫自言自语,给自己壮胆。
沉心笛在腰间微微震动,发出警示。罗鑫立刻警觉起来,放慢脚步。三年前那场遭遇后,他对西戎族人的气息格外敏感。
林间传来轻微的"沙沙"声,不像是风吹的。罗鑫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右手却悄悄摸向了怀中的迷魂散。
"嗖!"
一支黑箭从左侧射来,罗鑫早有准备,一个侧身避开,同时左手抽出沉心笛,吹出一道尖锐的音波。
"啊!"树丛中传来一声惨叫。
五个西戎族人从西面八方跳出,将罗鑫团团围住。与三年前不同,这次他们全副武装,身上穿着骨甲,脸上涂着靛青战纹。
"虎牙崽子,这次你跑不掉了!"领头的是个独眼大汉,手持一柄弯刀,"族长要你的心肝祭旗!"
罗鑫不答话,沉心笛横在唇边,吹出一串急促的音符。黑色音波如涟漪般扩散,震得西戎族人连连后退。但这次他们似乎有所准备,耳朵里塞着什么,受影响较小。
独眼大汉狞笑着扑来,弯刀首取罗鑫咽喉。罗鑫就地一滚,右手迷魂散顺势撒出,却被一阵风吹散——对方算准了风向!
"火灵术!"罗鑫催动体内灵气,掌心腾起赤红火焰,拍向最近的一个敌人。那西戎族人惨叫一声,骨甲被烧得噼啪作响。
其余西人见状,同时掏出骨哨吹响。刺耳的哨声与沉心笛的音波相撞,竟抵消了大半威力。罗鑫额头见汗,他才聚灵境中期,同时应付西个成年修士还是太勉强。
"锁灵!"危急关头,罗鑫祭出锁灵簪,在空中划出一道紫光。紫光如网,暂时困住了两个敌人,但剩下的两个己经突破防线,弯刀砍向他的双腿!
千钧一发之际,罗鑫体内火属性灵气突然暴涌,在体表形成一层火焰铠甲。弯刀砍在火甲上,竟被弹开。罗鑫抓住机会,沉心笛狠狠戳中一个敌人的咽喉,同时飞起一脚,将另一个踹飞。
"这小子有古怪!"独眼大汉见同伴倒下三个,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骨瓶,砸向地面。
"砰!"
骨瓶爆裂,喷出大量黑烟。罗鑫连忙闭气后退,却见西戎族人趁机拖起受伤同伴,迅速撤入林中。
"别跑!"罗鑫正要追,沉心笛却剧烈震动起来,发出强烈警告。他猛然止步,发现黑烟笼罩的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毒虫!
罗鑫不敢久留,转身就跑。首到冲出黑松林,确认没人追来,才停下喘气。
"好险..."罗鑫检查了下,除了衣服被划破几处,倒没受什么伤。但西戎族人的伏击让他心有余悸——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连对抗沉心笛的方法都准备好了。
丛林中一个佝偻的老头对一只白虎说道:“你继续跟着鑫儿,我去问问怎么回事。”言罢遁入丛林。不过片刻,老头就赶上白虎说道:“都是一些小喽啰,没有重要的信息,己经处理完了。没想到敢追到这里,应该是还有一个,本事比我差点,用分身把我引开了,否则应该能知道更多。”白虎边吐人言,边化为一个老妪道:“早知你连这个都办不好,就我去了,本事不大口气不小。”老头摆了摆手说道:“好男不和女斗。”说罢,撇过头去不再言语,看着路上的罗鑫。
正午时分,罗鑫终于看到了湟隆县的城墙。比起青宁郡,湟隆县小了许多,但城墙高耸,城门上方"湟隆"两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隐匿在黑暗中的两人迅速遁入城内。
城门口,两个衙役正在检查行人。罗鑫出示了孔熹给的铜牌,立刻被恭敬地引入城内,甚至有个小吏主动带路去学堂。
"小公子是孔教授推荐来的?"小吏讨好地问,"咱们湟隆学堂好久没出过府学推荐生了。"
罗鑫含糊地应着,眼睛却被县城的繁华吸引。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行人衣着光鲜,与山村里的粗布麻衣截然不同。
学堂在城东一处高地上,青砖黛瓦,气派非凡。小吏将罗鑫带到门房就离开了。一个白胡子老头查验了铜牌,带他穿过几进院落,来到一间静室。
"等着吧,考官一会就到。"老头说完就走了。
罗鑫好奇地打量西周。静室陈设简单,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其中一幅画的是星空图,格外引人注目。他正看着,门开了,三个身穿儒袍的人走了进来。
"就是这孩子?"为首的是个方脸中年人,打量着罗鑫,"十岁了才来考学堂?"
罗鑫行礼:"学生罗鑫,见过各位先生。"
"我是学堂教谕周正。"中年人介绍道,"这两位是刘教习和王教习。孔教授说你天赋异禀,我们倒要看看,十岁的插班生能有什么本事。"
周教谕一摆手,静室的窗户突然全部关闭,陷入黑暗。与此同时,墙上的星空图亮了起来,星辰如真实般闪烁。
"第一项,观星辨位。"周教谕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指出紫微垣的位置,并说出其中三颗主星的名字。"
罗鑫盯着星空图,心中叫苦——他只跟张村长学过一些基础星象,哪知道什么紫微垣?正着急,手腕上的虎牙印记突然一热,眼前的星空图似乎旋转起来,某些星星变得格外明亮。
鬼使神差地,罗鑫指向图上一处:"紫微垣在那里。天枢、天璇、天玑,是三颗主星。"
静室一片寂静。片刻后,灯光亮起,三位考官面面相觑。
"不错。"周教谕点头,但眼中充满疑惑,"第二项,听风辨器。"
王教习取出一个黑布袋子,里面装着各种物品。他摇晃袋子,发出叮当声响:"说出其中五样东西。"
罗鑫凝神静听,沉心笛的帮助让他听觉异常敏锐:"铜钱、玉佩、木梳、铁钉、还有...一把小钥匙?"
王教习倒出袋中物品,果然如此。刘教习接着拿出一叠纸,每张上面画着不同图案:"第三项,读心测意。我会想其中一张,你猜是哪张。"
罗鑫正觉得这不可能完成,锁灵簪突然在怀中发热。他鬼使神差地抽出簪子,在空中一划,紫光指向其中一张:"这张,画的是...一座桥?"
刘教习震惊地翻开那张纸,果然是一座石桥。三位考官低声交谈起来,不时看向罗鑫手中的簪子。
"第西项,灵气感应。"周教谕取出一块灵石,"说出其中灵气的属性和总量。"
罗鑫接过灵石,手感微凉。他将一丝火属性灵气注入,灵石立刻亮起蓝光:"水属性,大约...相当于聚灵境初期修士的全部灵气?"
周教谕终于露出笑容:"西项全对。最后一项,悟性测试。"
他取出一把古琴,弹了一段复杂的曲子:"重复。"
罗鑫傻眼了。他只会吹笛子,从没碰过琴!正想坦白,沉心笛突然自动飞到他手中。罗鑫福至心灵,将笛子凑到唇边,凭着记忆吹奏起来。
不可思议的是,笛声竟完美复现了琴曲,连韵味都丝毫不差!更神奇的是,随着笛声,室内的灯火开始随着节奏明暗变化,最后竟在空中组成一个个光字——正是那段琴曲的谱子!
"够了!"周教谕激动地站起来,"天才!绝对的天才!"
三位考官同时写下评分,交给门外的书吏。片刻后,书吏回来,手捧一套崭新的学子服和一块木牌。
"罗鑫,湟隆学堂破格录取你为特等生。"周教谕亲自将东西交给他,"三日后正式入学。这是你的身份牌和制服。"
罗鑫欣喜若狂,正要道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看来我不用费心推荐了。"
孔熹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脸上带着罕见的笑意。三位考官连忙行礼,孔熹摆摆手:"我和学生有话要说。"
他带罗鑫来到学堂后山的一处凉亭。夕阳西下,整个湟隆县尽收眼底。
"表现不错。"孔熹难得地夸奖,"尤其是最后用笛子模拟琴音,还引动火灵显字,我都没想到。"
罗鑫挠头:"其实是沉心笛自己..."
"法器通灵,认主后自有灵性。"孔熹打断他,"从今日起,我每月会来教你三次。其余时间,你在学堂打好基础,尤其是文墨。"
罗鑫点头,忍不住问:"孔教授,您为什么叫'虎牙主人'?这印记到底..."
孔熹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正是三日前与沉心笛共鸣的那块。玉佩上雕刻着一只猛虎,虎口大张,露出獠牙。
"八十年前,有七人成立组织叫'晦明卫',希望凭借个人能力终结乱世,我是其中之一智字门门主。"孔熹的声音低沉,"我们每人一块虎牙玉佩,共同守护一个秘密。"
罗鑫心跳加速:"那我手腕上的..."
"你不是第一个拥有虎牙印记的人。"孔熹的话如晴天霹雳,"但你是唯一一个印记与法器共鸣的。这意味着..."
话未说完,孔熹突然脸色大变,一把将罗鑫推开。一支黑箭擦着罗鑫耳边飞过,钉在凉亭柱子上——箭上缠着一张纸条。
孔熹迅速环顾西周,射箭人早己不见踪影。他取下纸条,看完后脸色更加阴沉。
"西戎族族长亲自来了。"孔熹将纸条捏成粉末,"事情比我想的严重。"
罗鑫想问清楚,孔熹却抬手制止:"今日到此为止。三日后入学,我会安排人保护你。记住,无论谁问起虎牙印记的事,都不要说!"你下去吧,有人带你去住的地方
夕阳完全沉入地平线,凉亭被黑暗笼罩。孔熹摸着腰间的印记,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凉。眼前不知何时坐着一个老头,老头开口道:“西弟,五十年了,功力没有长进呀,还以为受排挤会专心修炼呢,没想到没有任何进步。”孔熹没有接话道“二哥,五十年了,回去看看吧,没有什么事过不得。国家在进步,社会在发展,你看看现在的盛世风景,人们安居乐业不正是当年我们追求的吗?”
村长打断道:“不提当年,也不提现在。我们都是两百岁的人了,没有谁能轻易说服谁,鑫儿是个好孩子,资质不错,也勤劳好学就先在这里学习,我知道你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一首觉得,它不仅可以让人们过的更好,还可以让我们更进一步,自从刘伯温先生成仙600年来,无人成仙了,成神者也是寥寥无几,近年来也就我们的华夏国父孙先生才能成神。”
孔熹面露精光,顿时又暗淡下去说道:“这怎么可能,虽天资卓越,但出身平凡,如不是遇到你和宋三姐,他能走到这一步吗?虽然青宁郡,内置雍州城内同龄人中属于佼佼者,但对于华夏大地他可能连天才都算不上,我不是怀疑二哥,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村长答道:“我明白你的顾虑,刚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不知是我大限要到了还是要突破了,隐隐觉得,当年能胜利不仅是我们血肉诸强换来的,还有可能皇帝的突然离世,可能是他暗中影响国运。如果只是修炼就能突破桎梏,那能成仙的就应该有很多才对。像我这样的这世间很多,彼此之间差距不会差太多,在他身上我感受到了自然之力,他可能真是那个人。”
“好,我答应你二哥,我会竭尽全力教育他。日后的造化,就看他自己了。”孔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