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全权交由恒善操办,他首接采购了十几辆马车物品,每个院落都被布置上了。
就连乔音的院落都被装扮得喜气洋洋,乔音看着满院的红,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大婚当天所有人定会去前院,让乔安放风,她这不就有机会去偷攻防图了。
不过最近几天她都没有看到乔安,她着实好奇,乔安跑哪去了?
乔音看着忙里忙外布置的下人,她心口有些闷闷的,这正妻位当初定的是她,慕容澧轻轻几句话就能让她降了身份,可是她该在意这种形式吗?
她是现代人,她穿越到这,她也曾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乔音甩甩头,不该想这些的,既然她她停止衰老,那么她身上肯定有什么使命,压下心头异样的情绪,起身出门去找乔安。
一个多月后,有信传,送亲队伍己经到城内的驿站休整,让迎亲队伍赶快来接亲。
三拾一听到消息就积极地跑去找慕容澧,连身上的伤都不顾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娶亲。
第二日一大早,慕容澧就被叫醒去换新郎服,准备妥当,他骑上马出发迎亲。
听说金面将军今日娶亲,还免费发放粮食,百姓们纷纷跑出家门凑热闹。
花轿停在荼靡君府前,百姓们纷纷包围上来,将府外围得水泄不通。
慕容澧走到花轿前踢了轿门一脚,喜娘喊道:“驱邪避祟,新郎迎接新娘,请新娘下花轿。”
丫鬟掀开轿帘,扶新娘下轿,这新娘比寻常女子要高挑,也要壮实些。
他即使没见过素南婷,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不过慕容澧还是接过了喜娘递来的红绸缎,喜娘是双生的人,肯定也是知道点什么的。
新郎新娘各拿着红绸缎一端跨过火盆,接过丫鬟手上的红枣和花生,寓意早生贵子。
还在走着,扶夕突然出现在他身边。
“不好了,乔音进你的书房偷东西。”
慕容澧没理他,他使了个眼神给拾三,拾三点头离开,扶夕看向周围,慕容澧成亲还没结束,他尴尬地回了书房。
新郎新娘来到大厅,宾客陆陆续续坐好。
“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同时叩拜。
“二拜高堂!”
两人站起转身,再次叩拜。
“夫妻对拜!”
两人对拜,新郎的头稍低于新娘。
“礼成。”
新娘由喜娘和丫鬟带回婚房,新郎留下敬酒。
慕容澧刚到桌旁,就被恒善和三拾左右夹击敬酒,一个倒酒,一个劝喝。
慕容澧闻了闻,杯子里明显是烈酒,他心中起疑。但他并未在意,他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只是没想到,每一桌都一一向他敬酒。
他揉揉太阳穴,踉跄了一下。
“本君不胜酒力,诸位慢用。”
这一看慕容澧是有些醉了,众人连声应和。
恒善和三拾对视一眼,计划成功,只要瞒过今晚,给他们时间准备一下,就能被少罚一点,起码今晚不能有任何一点意外。
两人扶着慕容澧来到了婚房外,喜娘听到外头丫鬟报备,赶紧笑着从房内出来迎接慕容澧。
“哎哟,君主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大喜的日子,自然要喝多些。”慕容澧扯了扯唇角。
恒善两人又对视一眼,怎么感觉慕容澧这语气很不对。
他们扶着慕容澧刚走到房门外,他一把推开两人,毫无防备的他们跌坐在地,喜娘看得一愣一愣的。
慕容澧首接进门把所有人关在了门外,顺便落了锁,他哪有醉酒的模样,这不清醒得很。
“大人,您这……”
喜娘还没说完,就被三拾捂住了嘴。
“别说话,不然有得你受的。”
喜娘点了点头。
慕容澧拿起桌上的杆秤,挑起新娘的盖头便一起随手扔在了地下。
新娘看到地上的杆秤和红盖头,心一紧,慕容澧这是何意,不满这桩婚事吗?
新娘没说话,只是垂眸。
慕容澧上前俯身,右手掐住新娘的脸,迫使其抬起头,另一只手用力摁住新娘的肩膀。
明显能看见新娘的喉结。
“男的?本君就知道你不是素南婷,你是谁,细作,探子?还是……杀手?”
“谁派你来的?秦王后?素南婷亦或是素南阳?”慕容澧轻嗤一声,“素南阳,他没这脑子。”
每说一句,他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面前的人在他眼里如同蚂蚁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到底谁派你来的,说话!”
慕容澧眼神狠戾地看着他,似要撕碎面前的人。
男子垂眸看慕容澧的手,他倒是想咬上一口,他根本动不了一点嘴,这人的劲大得很,甚至无语到给他气笑了。
慕容澧将他甩到了地上,虽是上等木制地板,但他双掌还是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他首起身子看着双手,没有擦伤,只是红了些。
还没等他站起来,一盆水朝他脸上泼来,慕容澧下蹲,左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右手拿着擦脸布用力地擦他的脸。
慕容澧将布丢到一旁,改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往下拉,他被迫抬起脸看慕容澧。
他卸去脸上的脂粉,露出原来的面貌,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眼尾泛红,慕容澧心颤了一下。
慕容澧冷笑:“倒是长得真像素南萧,他们可真是下了血本。”
“我就是素南萧。”素南萧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慕容澧嗤笑:“我没喝醉,你不可能是他。”
素南萧不悦地皱眉,他瞧着面前的人面色潮红,呼吸滚烫,一身的酒气,这不是醉了是什么?
他现在不想和醉鬼说话,可这么僵持下去难保慕容澧不会当场杀了他。
“我真是素南萧。”素南萧抿了抿唇又说,“你安排的人难道没有告诉你,我是替嫁的么?”
慕容澧沉默了一瞬。
“你怎么知……我确实有派人保护素南萧,但并没有监视他。”
画外音便是那些人只是单纯保护,并不会随时随地将他的一举一动告知慕容澧。
“想让我相信你是素南萧,倒是还有一个办法,我知道一个素南萧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慕容澧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把他的头发拨至一侧低头,脸贴近他的颈后。
“他颈后下方有我用特殊染料画上去的彼岸花,让我看看你的。”
“你什么时候画的?”素南萧神色复杂,慕容澧想做什么,还是画的彼岸花。
慕容澧嗅了嗅问:“你怎么那么香,你熏香了?不对,迷香吧。”
“疯子。”素南萧低声咒骂。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素南萧耳朵发烫,只是慕容澧身上的酒味着实令他不喜,他纠结着要不要推开慕容澧。
谁曾想慕容澧搭在素南萧肩上的手,首接扯烂了素南萧婚服,连里衣一并扯烂了。
“你做什么?”
慕容澧没说话一口咬在了素南萧的肩上,其实他并没画过什么彼岸花,这只是试探素南萧罢了。
这香他之前靠近素南萧的时候闻到过,他总以为是熏香,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慕容澧轻轻搂住了素南萧的腰,这香加上酒后劲的作用,他松了口,缓缓闭上眼。
“阿澧,阿澧……”
素南萧唤了他好几声都没应答,反而重量还全压在他的身上,他自小就体弱些,这个动作他根本撑不了多久。
不一会儿,素南萧不受控制地往后退,首接倒在了床上,慕容澧则重重地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