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农圣:从制盐到征服全球

第76章 俘虏押送惊长安,农技传唱入宫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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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贞观农圣:从制盐到征服全球
作者:
混沌真仙
本章字数:
4238
更新时间:
2025-07-07

晨雾未散时,颜文峰己站在晒谷场中央。

他盯着十七个被麻绳捆成粽子的俘虏,露水打湿了青布靴面,却没让他皱一下眉——昨夜谷仓里的打斗声还在耳边回响,崔家族徽在腰牌上的暗红印记,比血更烫。

"陈二狗。"他转身,护卫队长正用布巾擦拭佩刀,刀身映出他额角的血痂,"带十个人扮商队。

马车上装两袋盐巴,车帘放低。"

陈二狗把刀鞘往地上一磕,溅起几点泥星:"县男是要那两个礼部的自己走回去?"

"崔尚书的人,自然要风风光光回长安。"颜文峰摸出怀里的竹筒,封蜡上的麦粒被体温焐得发软,"到了十里铺,解了他们的绳子,给块干饼。"他顿了顿,指节敲了敲腰间的手机——这东西现在像块镇纸,压着满肚子的算计,"让他们记着,是颜某放的人。"

刘三石搓着烧火棍凑过来,眼角还沾着昨夜的草屑:"县男可要带些干粮?

老刘家新蒸的麦饼,掺了红薯面,顶饿。"他往马背上塞了个布包,手指在粗糙的麻线上绕了两圈,"路上要是遇着劫道的......"

"劫道的?"颜文峰笑了,翻身上马时缰绳带起一阵风,"该怕劫道的,是崔家的人。"

马队出村时,晨鸡刚打第三遍鸣。

俘虏们被拴成一串,脖子上的麻绳勒得通红,两个礼部的灰衣人走在最前头,靴底沾着晒谷场的新泥。

颜文峰落在队尾,看陈二狗把车帘掀了条缝——里面露出半袋白生生的精盐,在雾里泛着光。

"这盐,够长安百姓嚼半年舌头。"他踢了踢马腹,马蹄溅起的水花打在俘虏后背上,换来几声闷哼。

驿站设在官道旁,青瓦顶飘着"茶"字旗。

颜文峰刚下马,陈二狗就扯着嗓子喊:"店家!

来二十碗热水!"他故意把"二十"说得重,又补了句:"昨儿夜里庄子遭劫,多亏县男带着护院反杀,十七个毛贼全捆了!"

茶棚里的茶客立刻伸长了脖子。

有个戴斗笠的老农放下茶碗:"劫的是颜县男的庄子?

那可是教人种双季稻的活神仙!"

"活神仙?"陈二狗把热水碗往桌上一墩,溅湿了灰衣人的袖口,"可不就是!

前儿还在学堂教娃娃们认土豆苗,倒招了贼惦记——您说这贼图啥?

图那几袋麦种?"他压低声音,可故意让半条街都听见,"我家县男说了,这贼啊,怕的是农技传出去,断了某些人的粮!"

茶棚里炸开一片议论。

卖炭的老汉拍着桌子:"我闺女在颜家庄当帮工,说县男的红薯能长到斤把重!"卖布的娘子攥着帕子:"我男人去听了回课,说那轮作法子,比老辈传的强十倍!"连驿站的驿卒都凑过来,手里的登记簿歪歪扭扭:"真有能亩产三百斤的稻子?"

颜文峰靠在廊柱上,看那两个礼部的人缩着脖子往茶棚角落挪。

他们的灰布衫被露水浸透,露出腰间的玉佩——崔家的云纹,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他摸了摸藏在袖中的信,里面除了劫案详情,还夹着半页《农技手册》的抄本——是刘三石用歪扭的字迹誊的,墨迹未干。

"走了。"他甩了甩缰绳,马队重新上路时,茶棚里的议论声还追着他跑。

有个小娃举着柳枝喊:"县男爷爷!

我要去学堂学种西瓜!"他勒住马,从怀里摸出块糖——是空间里最后半袋水果糖,"等我回来,学堂要收新学生了。"小娃攥着糖蹦跳着跑远,鞋跟踢起的土块打在俘虏腿上,换来一声骂。

"骂吧。"颜文峰驱马前行,晨雾渐渐散了,远处长安的城墙像道灰线浮在天地间,"等你们到了尚书府,崔大人的骂声,比这响十倍。"

周观星是在黄昏时接到新令的。

钦天监的飞鸽落在驿站屋檐上,爪子上系着的绢帛被风掀起一角,露出"暂停调查"西个朱砂字。

他蹲在台阶上,看颜文峰的马队消失在官道尽头,喉咙里像塞了把碎麦壳——前日在谷仓里,他还觉得这县男不过是会些奇技淫巧,可当他看见俘虏们身上的伤口都敷着干净的药粉,听见百姓议论"神农老爷"时,心里那点"天象正统"的念头,突然就松了。

"客官要添茶么?"茶博士提着铜壶过来,壶嘴冒出的热气里,飘来邻桌的低语:"听说颜县男的学堂,连六七十岁的老把式都去听......""那是,人家教的是让地生金的本事!"

周观星摸出怀里的算筹,原本用来推演星象的竹片,此刻在掌心硌出红印。

他突然笑了,笑声惊飞了檐角的鸽子——原来钦天监的星图再准,也比不过百姓嘴里的"神农老爷"。

三日后的深夜,甘露殿的烛火还亮着。

李世民放下手中的绢帛,烛芯"噼啪"炸响,火星溅在插图上的田垄里。

那是张画得歪扭的红薯种植图,旁边用小字注着:"埋藤时需留三指间距,雨水后发苗最旺。"绢帛边缘有淡淡脂粉香,他知道这是长孙皇后让人送来的——她总说"民间有良策,不可轻弃"。

"颜文峰。"他对着烛火念这个名字,声音像在品一杯新茶,"教人种地的县男,倒比朝堂上某些老臣,更懂何为'治世'。"

殿外传来更鼓声,三更己过。

李世民把绢帛收进龙案暗格,抬眼时看见窗外的月亮,像块刚出窑的圆饼——和颜文峰信里说的"红薯蒸熟的模样",倒有几分像。

而此刻在百里外的颜家庄,学堂的木门被拍得咚咚响。

老管家举着灯笼出去,见月光下站了二三十人,有挑着铺盖的庄稼汉,有攥着笔的穷书生,还有个裹着小脚的老妇人,怀里揣着半袋麦种:"听说县男要收新学生,我们天没黑就来了!"

老管家数了数,门框上的"每期仅限十人"告示被月光照得发白,可门外的队伍,早己经排到了村口的老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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