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卧室里,肖秦跪在床边给我涂药。
酒精刺痛让我缩手,他却扣住我手腕舔舐伤口。
我己经不记得那是哪一轮回的记忆了,总感觉最近忘的越来越快了。
月光描摹着他睫毛投下的阴影,温柔得不像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地下霸主。
“肖秦…”
"周临川说..."我揪着他头发逼他抬头,"金库密码在长命锁里。"
肖秦动作顿住,突然扯开我衣领看向左肩——那里有道浅淡的疤痕。
五岁那年母亲给我戴长命锁时,我不慎被锁扣烫伤的痕迹。
"密码是我们相遇日期。"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你母亲...把金条熔成了长命锁的形状。"
我震惊地看着他从怀中掏出个绒布包。
展开时,熟悉的金锁在月光下流转着血色——正是前世周临川亲手熔毁的那把。
"重生那天我就去找了。"
肖秦将锁链戴回我脖子上,金属贴到皮肤的瞬间,他眼底泛起水光,
"这次...别再弄丢了。"
原来他一首都知道金锁的秘密,却从未试图抢夺。
"报酬。"我扯开睡袍露出肩膀的疤痕,"你要什么?"
肖秦的吻落在那个陈旧烫伤上时,我尝到了咸涩的泪水。
他抵着我额头轻声说:"宁薇,我要你活着看他们下地狱。"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如坠楼那晚般倾盆而下。
我后颈的蓝花楹如同惊雷般耀眼。
肖秦掐着我腰肢动时,床头柜上的金锁在闪电中发出嗡鸣。
恍惚间听见他说:"等这一切结束..."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我眼皮上,
"...我们一起去种你妈妈最喜欢的蓝花楹。"
晨光透过纱帘时,我正趴在肖秦汗湿的胸膛上数他的心跳。
昨夜暴雨留下的水痕还在窗玻璃上蜿蜒,我的指尖沿着他心口那道最深的疤画圈。
我突然开口:"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呀?"
肖秦闭着眼笑,喉结在我掌心下滚动。
他抓起我捣乱的手,按在自己残缺的右手小指上——那是十五岁为我偷药留下的。
"第一次见你..."他声音带着睡意的沙哑,"你把最后半瓶矿泉水给了一条流浪狗。"
残缺的指根轻轻挠我手心,"然后才看见流浪狗旁边发烧的我。"
我支起下巴看他颤动的睫毛:"就这?"
"还有..."肖秦突然翻身把我压进枕头里,鼻尖蹭过我锁骨上新出现的小痣,
"十八岁你在更衣室哭,因为弄断了我的球拍。"晨光落在他肩头的齿痕上,
"明明是我先偷看你换衣服..."
我抬腿顶他腰侧:"这是喜欢吗?分明是记仇!"
肖秦捉住我脚踝,拇指着那块烙印——前世周临川用烟头烫的。
他低头时额发扫过我膝盖:"二十五岁重生那天..."呼吸突然变重,
"你第一件事是去找止痛膏,因为我后背有鞭伤。"
阳光移到他垂落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我鬼使神差地舔了那里一下,肖秦浑身绷紧,剩下的话变成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