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拍卖会上,周雪果然挽着我手臂不放。
她戴着肖秦昨晚提到的翡翠耳坠——那是周家传给长女的信物。
"嫂子。"她往我香槟里掺伏特加,故意让我看见。
"听说大哥最近常去你更衣室?"
我假装害羞低头,瞥见二楼保镖席的肖秦捏碎了玻璃杯。
鲜血顺着他掌心滴落,他却面不改色地继续警戒。
拍卖师端出压轴品时,我指甲掐进掌心——
那是我母亲生前最爱的蓝钻项链,前世被周临川的狗爹抢走了。
"三十万一次!"
举牌瞬间,周雪突然按住我手腕:"大哥说这项链不吉利。"
她指甲几乎抠进我皮肤,生怕我注意不到她。
"上一个戴它的女人...死得很惨呢。"
血管里的血液结冰的刹那,耳机里传来肖秦的呼吸声:"加价。"
"五十万。"我笑着举牌,桌下却用高跟鞋尖勾住肖秦的小腿。
他立刻在通讯器里调整安保部署,手指在桌面敲出[别怕]。
项链成交时,她故意打翻红酒在我裙上。
这个动作在前几次轮回里都精准出现,但这次她俯身道歉时,我清楚地看到她领口别着的蓝花楹胸针——和肖秦的纹身一模一样。
我起身走向洗手间。
我在洗手间隔间刚扯下沾污的衬裙,门缝就塞进来个黑色纸袋——是肖秦派人送来的新裙子。
展开时一张照片飘落。
二十岁的肖秦跪在暴雨中的宁家大门外,手里攥着被撕碎的退婚书。
照片背面是褪色的血字:[你扔掉的命,我捡回来供在佛前]
裙袋内层缝着把小手枪,枪柄刻着"N.W"——
正是第二十六次我用来刺杀周临川未遂的那把。
我帮你润色这段,保持原有情节但让文字更流畅自然:
回到灯火通明的宴会厅,肖秦正背对着人群检查消防通道。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干燥温暖的手掌在我手心留下一团折得方正的纸条。
纸张上是周家地下室的详细平面图,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用红笔画着火焰标记。
耳机突然传来电流杂音,接着是他压低的声音:"注意,周临川在你两点钟方向。"
我迅速吞下纸条,转身时正对上未婚夫阴鸷的目光。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我颈间的链坠,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带着血腥味的小玩意了?"
"昨晚做了个噩梦。"我任由他解开银链扣,冰凉的金属划过锁骨,
"梦见有人为我死了。"
余光里,肖秦的背影在远处骤然绷紧,拳头攥得指节发白。
周临川突然倾身:"知道为什么选你联姻吗?"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声音却冷得像刀,
"因为你母亲临死前,把金库密码刻在了你的长命锁上。"
心脏猛地收缩,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他们发现长命锁是空心的那天,周临川亲手折断我的手腕,在剧痛中拖着我走向天台...
……
"夫人?"肖秦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撕扯出来。
他端着香槟站在三步外,眼神暗得吓人,
"您的手在流血。"
这才发现掌心被指甲掐出西个月牙形的伤口。
周临川笑着用手帕替我包扎。
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