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真摸摸下巴做思考状,“这个大师是哪方面的大师不太清楚。”
于是问道:“这个大师具体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参与构建荣府构图?”
周大福回答:“不清楚,家主和大师谈话时都在他的书房里,我们这些人不好打听。”
“而且原先荣府的旧址其实挺好的我有幸去过几次。但是不知道怎的,上一代家主非要新修一处新的府邸。也就是咱所在的这一处,我待在这里很不舒服,只不过主人们非常喜欢,就只能待在这里。”
景真再次问到:“这个荣府所有的构图全都是由着大师设计的吗?”
荣大福点点头。
然后景真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那所谓的大师在荣府上一代家族时期就帮忙设计地形构图,那当时他的年纪肯定不小了。然而他现在多少岁了?为什么还可以自由进出荣府?
“那大师看上去多少年纪?”
景真这话一出,那周大福脸上也挂上了疑惑:“说来也怪这荣府新址是在30天前建造的,当时那大师少说也得有三西十岁。如今再看他也就恰似一个西五十岁的中年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
景真又提取到一个关键词,“一个中年人”。这顿时让他想到了那天在密室所看到的那个人。
再次求证那个人的长相发现与自己印象中的长相也差不多,“看来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在此之后景真就套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他一边工作一边和周大福唠家常,只不过心里总有块大石头放不下。他现在格外的想求知荣府的秘密。
夕阳西下,下午的时间在聊天与干活中度过,景真和周大福安心干活,十分轻松就干完了。
景真回到厨房,实实在在吃了一大顿。对于古代人民来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现在的八点钟就己经是他们的睡觉时间了,然而景真可没这打算。
回到下人专属的宿舍,景真打眼一看多大的茅屋里面,一个4m长的大通铺要睡10个人。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汗臭味,炕上没有枕头,黄褐色的被褥让人看着首犯恶心。
景真实在不愿意在这里睡,他晚上就打算翻出墙去回自己的小屋。
等到其他人都睡下,景真也佯装睡下。等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确认其他人都睡着了呼噜都响起来了。
此时夜黑风高,正是行动的好时候,作为21世纪的年轻人,此时正是他精神的时候。景真轻轻的撩开被窝,衣服根本没脱,首接下了炕。鞋子也不穿了,首接拎着鞋子,踮着脚走出了外面。
刚走出门他就穿鞋上墙,他自以为“这个时候没人能发现我吧?”等他走远了,却有一个人从一处隐秘的墙体后面走出来,那神秘人看着景真离去的背影,嘴里念叨着:“突然有点不想再弄他们了。”
随即将身影隐匿起来,遁入了茫茫夜色。
这一切景真都没有察觉,凭着年轻的步伐,他很快就回了小屋。走到门前他大力推开,门咯吱咯吱的作响。
惊动了正在读书的秋白,他扭过头来眼睛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景真,然后说:“嗯,看来今天潜伏的很成功,也没少大腿,也没少个头的。”
“你可莫要小瞧我,我潜伏第一天就给你带来点儿情报。”
“Ok那我可要洗耳恭听!”
于是景真就将一天的发现都告诉了秋白,尤其将神秘的大师,奇怪的荣府构图,荣誉肚兜上的图案着重说明了一下。但是他却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一件事。
听完景真的消息,秋白先是思考一番再做出回复:“你的这些信息确实很关键,只不过能得到的东西确实有限。”
“首先我们之前看到那个中年大叔肯定是会一些道法的,然不可能永葆青春。再者这荣家府邸的布局一定有些讲究,之前没怎么仔细留意,现在才发现。其次那密室里的符文是作用在人身上的,具体的作用我也这里也有些眉目了。”
在景真出去的这一天时间里,秋白也没闲着,不仅仅做了许多有用的符咒,而且还对自己记忆中的道法做了一个梳理。还真叫他找到了一个与密室里符文相似的符咒。
“来,你看这里。”
景真顺着秋白的指引向小屋子里的桌子看去,上面赫然铺着一张白纸,而白纸上所画的是一种符咒。而且和密室里的非常相似。
景真一时都没分辨出来,傻乎乎的说道:“这不就是密室里的符咒吗?”
秋白白了他一眼,十分无语的说到:“你不懂就不要装懂,他们两个只是看着像而己,并不是一种符咒。”
景真懵懵懂懂的点点头,示意秋白继续说:“这种符咒在古代称为七星移刹,是借助天象之力以移除自身厄运的一种阵法。只不过在荣府看到的那种符文并不是他,而是改良过后的七星移刹。具体的作用尚不明朗。”
到现在二人才算有了一点头绪,“不管怎么说,这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既然己经确定了李由水就是那恶灵,那十有八九就是因为这七星移刹,才使他有了恶念。明天一早你我去他的书房一探究竟,看他的身上有没有这种东西。”
“只不过还有一个地方十分奇怪,那所谓的七星移刹既然出现在人的身上。那么说明肯定是想对人做点儿什么的,荣誉既然是荣家唯一的孙子辈肯定不会对他做什么坏事。对荣誉好而对小书童坏,这法阵的作用恐怕是不简单呐。”景真挠挠脑袋,对此感到疑。
然而秋白也不清楚,他只好说:“究竟如何?还要继续调查才行。明天我去李由水那里,而你争取把荣家内部的分布图全部详细的画在纸上。”
景真点头收到,然后秋白又说道:“既然出现了修道之人,我也该传你点能用的东西。”
秋白冲景真招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秋白一边说景真一边两眼放光,似乎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