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莺拿过房中的帷帽戴上。
她拉过府上的下人。
“跟阿夜说一声,我要出去市集一趟,马上回来。”
下人点点头,“是,莺莺小姐。”
容莺衣裙翩翩。
随风走出府。
刚离开府没多久,容莺迎面就看见走来五名女子。
各个样貌动人,穿着华丽,身后的是王婆子。
容莺蹙起漂亮的秀眉。
她,“那不是容府的王婆子。她领着这些美女子去哪儿?”
少女没多想。
首奔市集去了。
在她去了没多久,这些女子就被送到了摄政王府。
容莺从药铺里出来。
盯着装着药粉的瓶子。
她系好素白的面纱。
柳烬兰在一个小摊子面前挑选簪子。
侍女在旁边站着。
侍女,“夫人,老爷叮嘱咱们最近要拮据一些。这家摊子的簪子太贵了。万一查账被老爷翻出来就不好了……”
柳烬兰得意,抚了下发髻。
“我当然不是用府上的公钱了。还要多谢那死掉的洗脚婢。苏小娘留给她那贱女儿的私房钱可真不少。省吃俭用一辈子,还不是都到了我的囊中。”
柳烬兰想起来就恨意。
容莺在不远处。
她用银子贿赂了摊主,摆起了各式各样的美容养颜之物。
柳烬兰松开了簪子。
侍女看向,“夫人,您看那边,好像新支了家摊子……”
柳烬兰两眼一亮。
走了过去。
拿起容莺摊子上的一些 美容养颜膏,闻了闻。
真香。
侍女,“我家夫人喜欢,这怎么卖的?”
容莺戴着素白的帷帽。
白色的面纱浮动。
她压低声音,“若是喜欢,分文不要。”
侍女惊讶,“分文不要?那你做什么生意。”
容莺递过去两瓶。
她淡淡,“夫人年轻貌美,想必还没有出嫁吧。这是新品,可以试试。”
柳烬兰被哄得高兴的不得了。
“听见了没有?以为我还没出嫁呢。嘴可真甜。我女儿都跟你差不多大了。”
柳烬兰拿起美容膏。
轻轻在脸上手上拍了拍。
一股淡淡的芳香,让人舒心闭目。
“不错,很滋润。”
柳烬兰又拿起另外一瓶,看起来很是独特不凡的。
“这瓶是……”
容莺面纱底下的眼神闪烁,一抹不经觉察的冷意。
“夫人好眼光。这瓶乃是西域神药。可让人年轻永驻,只这一瓶,胜过百千瓶。这本是我的镇摊之宝,只可惜己经被另外一位富家夫人预定走了。”
柳烬兰冷哼,“我可是尚书夫人。哪家的富家夫人有我阔绰?这瓶多少银子?”
容莺,“一百二十两。”
柳烬兰震惊。
侍女更是惊讶,“一百二十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容莺微笑。
她,“尚书夫人既然买不起,那就割爱让给别人吧。我要收摊了。”
她首接就要打包走。
柳烬兰一咬牙。
好在自己还有些私房银子,加上苏小娘那个贱婢的。
也能凑够了。
“一百二十两就一百二十两。芳香,去钱庄取银子。”
侍女犹豫,只能答应了。
不一会儿,就将银钱送了过来。
柳烬兰冷哼,“我可是尚书夫人,全京城还有哪家府邸的夫人能有我阔绰,还有谁比我更配得上这瓶驻颜膏。”
容莺收好银钱。
她的眼神转变。
“那自然是夫人了。夫人好走,不送。”
容莺看向两人离开。
她,“蠢货。”
少女冷冷。
容莺缓缓拿起银钱,立刻就走。
柳烬兰回府后,打开瓶子,正美滋滋涂抹着。
侍女转过头来一看,吓得盘子掉在地上,“夫人!您的脸,您的脸啊……”
“我的脸怎么了。”
柳烬兰一抬头,铜镜上满是红疙瘩。
大叫一声。
“我的脸怎么会这样!”
“那个贱人,敢骗我!”
柳烬兰推翻了桌上的东西。
不对。
那个眼神……
怎么那么像。
容莺!是容莺!
柳烬兰咬牙切齿,“是那个贱婢,害得我!”
容岳山一进来。
看见柳烬兰这副样子也吓了一跳,“夫人,你这是……”
容岳山甩袖离开。
柳烬兰,“老爷,你听我说……”
柳烬兰抓住侍女,“快去摄政王府啊!帮我找到容莺,告诉她,她要多少银子都可以,快让我的脸回来!快!——”
发疯一般。
侍女颤抖连忙,“是,夫人。”
立马扶起夫人,“夫人别生气,咱们不也扳回一局吗?夫人让王婆子送了五名西域美人过去,想必容莺很快就能在摄政王府被赶出来了……”
柳烬兰抚着自己的脸,咬牙。
容莺,贱婢。
一定是为了她小娘的遗财才故意设局害她!
这下连自己的私房钱都要搭进去了。
“你正好过去看看。看看那个贱婢是不是像条落水狗一样,被赶出来。”
柳烬兰恢复冷静。
侍女点头,“是,夫人,我这就去!”
此刻,摄政王府。
容莺拿着银钱高兴的回来。
她摘掉帷帽和面纱。
走进了正堂。
“阿夜,我回来了——”
结果。
就看见萧承夜俊脸冷沉,坐在中间饮茶。
另外五名西域的美人一排站在那。
美人们也不敢说话。
斩岳站在旁边,“莺莺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你去哪了。”
斩岳小心翼翼走过来,低声。
容莺看见几个西域美人。
她看向斩岳,“怎么回事?”
斩岳讪讪,“这些都是容府送过来的,送给王爷的通房侍妾……”
容莺娇躯一颤。
她喃喃,“侍妾?”
少女提裙走过去。
“阿夜,你……”
容莺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揽住。
萧承夜抱着她就朝着房间走去。
看上去。
怒火挺盛。
容莺被抱到房里。
她被捏住下巴,“……阿夜?你收了她们吗?”
娇莺儿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萧承夜眯眼,男人眸子漆黑。
他攫过她,盯着她湿漉漉的水眸,“莺莺。你不应该先回答本王,你去了哪。”
容莺向他解释。
她,“我去了药铺。让人做一种药粉。”
萧承夜喉头滚动。
男人发狠吻了她一下,与她凌乱的气息分开。
他注视她的娇唇,声音近乎破碎沙哑,“本王给你重新解释一次的机会。重说。”
“重说,莺莺。”
容莺不解。
她,“我的确是买药粉去了,但那是给……唔。”
她的娇唇被男人用力的肆虐。
她被吻的好疼,“阿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