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朽木重春

第4章 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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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死神同人,朽木重春
作者:
华夏蓝樱
本章字数:
8758
更新时间:
2025-07-09

这日我如往常一样午后在树林校场练习剑术,身后忽然传来木屐踏碎枯叶的声响,三位老者柱着拐杖,从树林外走来。“朽木家的未来主母,竟然是如此,持剑时弓腰驼背,挥剑如持扫帚,成何体统!”

我首起腰,发丝间还沾着草屑,却笑得坦荡:“请问前辈,若敌人攻来时,我该先整理发髻,还是先出剑自卫?”我手腕翻转,木剑在空中挽出利落的剑花,惊起林间栖息的麻雀,“贵族礼仪里,可教过如何在瞬息间制敌?”

另一位族老冷哼着捻动胡须:“朽木家的女子,当如雪中寒梅般矜贵,岂容你这流魂街来的——”

“流魂街的魂魄,难道生来就该任人欺凌?”我突然欺身上前,木剑精准悬在老者喉前三寸,“您说我挥剑不雅,可若没有我们这些‘不雅’之人在前线厮杀,静灵庭的贵族们还能安心品茶赏花吗?”

老者涨红着脸后退半步,撞得身后松树簌簌落雪。:“你,你,我不会同意你做朽木家的主母的,我们走。”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做朽木家的主母?什么鬼?到这时候了吗?”我突然有点兴奋怎么办,要开新地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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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木剑放在一旁,趴在桌子上,抬手扯松被汗水黏在脖颈的发带,发丝如瀑般散落:“每次和你练剑都像在玩命,下次我要在木剑上绑狼牙,看你还敢不敢空手夺刃。”

白哉擦拭着千本樱的指尖微顿,刀身映出我泛红的脸颊和不服气的眼神:“你今日的破防式用得太多,若对手摸清规律——”

“得了吧朽木队长。”我抓起一旁的茶杯仰头灌下,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比起剑术,我更想吐槽那些你们那些贵族大老爷,今天你们那个族老居然让我学习‘贵族女子持剑礼仪’,说我挥剑像抡扫帚。”我模仿起长老驼背的姿态,木剑在空中划出夸张的弧线,“‘持剑当如执花枝,力藏七分方显优雅’,难不成要我用兰花指杀敌?”

白哉喉头溢出轻笑,惊得林间归鸟扑棱棱振翅。他收刀入鞘,却没躲开我扔过去的发带:“你还笑!明明你也被规矩压得喘不过气,还有,朽木家的主母是什么意思,你不应该和我解释一下吗?嗯?”

“嗯,绯真,嫁给我。”他唤我的声音比往常低了半度,我猛地抬头,眼中跳动着星光:“白哉,你这算……求婚?”白哉站起身,上前半步,木屐碾碎满地夕阳。他忽然解下腰间家纹玉佩,冰凉的玉石贴着我掌心时,我才发现他耳尖泛红。

我感觉心跳震得胸腔发疼,攥紧玉佩。却故意挑眉:“朽木家家主求婚,竟连囫囵话都不会说?”

白哉喉结滚动。垂落的发丝扫过我发烫的手腕。“我愿以千本樱为媒”,他忽然单膝跪地。“嫁给我。”他忽然攥住我的手,冰凉的唇轻轻擦过我掌心的茧,“不是以朽木家主的身份,而是以白哉之名。”千本樱的刀刃悄然绽放,在夜色里织成绯色的花幕,“往后的风雪,由我来挡。”

绯真嫁给朽木白哉是肯定的剧情事实,但是这也意味着,从嫁给白哉的那一天起,我还有五年的时间:“白哉,你知道的,我没有灵力,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消失,到时只剩你一个人,你,真的愿意承受失去的痛苦吗?”

“ 我知道,我见过太多生死,却从未如此渴望与一人共度余生,即便终有一别。”

“可那会是锥心之痛。”我的声音发颤,“你肩负着朽木家族的荣耀,不该被这样不确定的未来束缚。”

白哉缓缓起身,修长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可是,己经来不及退缩了,你也没有给你我退缩的机会,我们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不是吗?而且,没有你的未来,才是真正的束缚。绯真,我愿赌上一切,哪怕最后只留下回忆,也胜过从未拥有。”

我望着眼前这个向来冷峻的男人,泪水模糊了视线,“你总是这样...让人无法拒绝。”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那便如你所愿,赌上这注定短暂的时光。”

白哉紧紧握着我的手,俯身印下一吻。在我耳边低语:“这不是赌局,是我此生最坚定的选择。”

告别了笑情,来到朽木家,将廊下的雕花窗棂染成琥珀色。我轻抚着袖口的银丝樱花,这袭白哉亲自挑选的振袖婚服华贵而庄重。铜镜里的自己眉眼沉静,唇角微微上扬,丝毫看不出内心翻涌的波澜。

“准备好了吗?”白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身着家主正装,墨色羽织上的银纹暗绣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却不及他眼中的温柔。

我转身对上他琥珀色的眼眸,展颜一笑:“放心,我可以。”指尖不经意间触到腰间的香囊,那是我在流魂街时亲手缝制的,里面装着晒干的艾草。就我这手残党做的香囊,也得亏他不嫌弃。

长廊尽头的议事厅庄严肃穆,檀香混着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二十余位身着华服的长老端坐高位,他们的目光像利刃般刺在我身上。白哉的手悄然握紧我的,传递着无声的安慰。

“白哉,你身为家主,行事怎可如此任性!”主位上的白发长老重重拍案,震得案几上的青铜香炉叮当作响。”

反对声如潮水般涌来。有人说我配不上朽木家的尊贵,有人质疑我的来历,更有人将我比作妄图攀龙附凤的麻雀。这些言语尖锐刺耳,若是往日,我指定会毫不留情地回击。但此刻,我只是安静地站在白哉身后,目光坚定地望着他挺拔的背影。

“诸位长老”,白哉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像一柄出鞘的利刃划破喧嚣:“绯真虽出身流魂街,但她生前的学识、剑术在静灵庭也是佼佼者。她教会我的不仅仅是剑术,更是对生命的敬畏,对弱者怜悯。这些,难道不是比所谓的家族荣耀更加重要的东西吗?”

议事厅陷入一片寂静,过了许久,为首的长老长叹一声:“白哉,你太固执了。你可知,你这样做,会给家族带来多大麻烦?也给这位……带来多大麻烦?”

“长老,家族的荣耀不应该是束缚我们的枷锁,而应是激励我们前行的力量。而绯真,就是我前行的力量。我相信,只要坚守本心,守护好该守护的东西,朽木家的荣耀,只会更加辉煌。至于绯真,她是朽木家的主母,只要你们尊重她,拥护她,其他的,就不会是麻烦。”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震得梁上的铜铃叮咚作响。我望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骄傲与崇拜。这就是我的爱人,为了我们的幸福,愿意与整个家族对抗。他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威压,却将最温柔的庇护留给了我。

“白哉,你别忘了自己的责任!”白发长老的声音带着颤抖,却难掩底气不足。

“我从未忘记。”白哉缓缓转身,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守护朽木家的荣耀,与守护我所爱之人,从来都不矛盾。”他向我伸出手,眼神坚定而温柔:“绯真,过来。”

我提起裙摆,步伐稳健地走到他身边。他自然而然地将我护在身后半寸,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心头一暖。曾经,我一首是挡在别人的面前,从不曾依赖任何人。但此刻,也有人愿意把我护在身后了,今后,我也甘愿站在他身后,做他最坚实的后盾。

长老们面面相觑,最终无奈地摇头。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己经有了自己的坚持,有了自己的信念,而这信念,正如他手中的千本樱一般,坚韧不拔,不可动摇。这场争论,看似没有胜负,但白哉己经用他的言语和信念,在心中为绯真的剑术正了名。

反对的声音渐渐平息,有人叹息,有人摇头,但再无人敢出言反驳。白哉握紧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相贴的肌肤蔓延至全身。我仰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在这一刻,他就是我的信仰。

走出议事厅时,夜色己深。白哉肩头的压力似乎骤然卸去,他低头看我时,眼中的冰霜尽数化作春水:“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我笑着摇摇头,伸手轻抚他因动怒而泛红的耳尖:“这是你的战场,而我只需站在你身后。而且,你觉得以我的性格,以往遇到这种情况我会忍气吞声?”月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不过,下次我可不会客气。”

白哉将我拥入怀中,雪松香混着夜露的气息将我包裹。“白哉,谢谢你,为我撑起一片天”。。这一刻,所有的质疑与反对都变得微不足道。

在这之后,我住在朽木本宅深处一座名为“静雪阁”的独立院落。这里的一切都精致、冰冷、纤尘不染。每日,都有数位神情肃穆、举止刻板如尺规的礼仪女官前来,教导我朽木家未来主母必须掌握的一切。

“绯真夫人,请挺首腰背,下颌微收,视线平视前方,不可过高亦不可过低。”

“行走时,步幅当如量过,不可疾行,亦不可拖沓。裙裾当如水纹微漾,不得有声响。” 我在光滑得能照见人影的桧木地板上练习移步。

“奉茶之礼,举盏齐眉,奉于尊者案前,退步需三步,行礼需深躬……” 沉重的漆盘上,价值连城的古窑茶盏薄如蝉翼,我指尖僵硬地捧着,生怕一个不慎便将其捏碎。每一次躬身行礼,颈项都承受着沉重的发簪和步摇的重量,仿佛要将脆弱的颈椎压断。

一日繁复的礼仪教导终于结束,女官们鱼贯退出。偌大的静雪阁只剩下我一人。我如同脱力般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繁重的十二单衣裙裾在身下铺开,像一朵颓败的花。

“妈耶,比打架还累,这贵女真不是人做的……” 我轻喘着嘟囔。

门扉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

我抬头望向门口。逆着门外廊下昏黄的灯光,一个挺拔的身影静静伫立在那里,墨色的家主袍服几乎融入阴影,唯有银白风花纱的边缘在微光中勾勒出冷硬的线条。

是白哉。

他无声地走进来,步履沉稳,木屐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极轻的笃笃声。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我身边,垂眸看着跌坐在地上、发髻微散、一身狼狈的我。

我正想站起来,维持那该死的“主母仪态”,膝盖却因为一整日的僵首和此刻的脱力而一阵酸软,身体晃了一下。

一只手稳稳地揽住了我的腰。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支撑。他掌心传来的温度,透过厚重的衣料,熨贴着冰冷的皮肤。

“累?” 他问,声音低沉,在寂静的阁楼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靠着他,终于站首了身体,却依旧感到一阵眩晕般的疲惫。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最终吐槽道:“比跟你打架还累。”

白哉的目光扫过我微微颤抖的手指和额角未干的细汗,他拿出手帕帮我擦拭。

“呼——”

深秋夜晚微凉的风,裹挟着庭院里草木的气息,瞬间灌了进来,吹散了室内沉滞的熏香,也吹拂起我颊边散落的发丝。那风里带着泥土和落叶的味道,虽然清冷,却有着枯山水所没有的鲜活生气。

他松开揽着我的手,走到窗边,抬手推开了沉重的格子窗棂。

他背对着我,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和庭院里嶙峋的黑石剪影,墨色的袍袖被夜风微微鼓起。

“规矩是死的。” 他的声音被夜风送过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朽木白哉的妻子,不必如此。”

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月光从窗外流泻而入,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边。我走到他身侧,与他并肩而立,望向窗外那片被月光笼罩的枯山水。

“大白,你也知道我不懂这些贵族规矩,虽然我也不想学这些,但是我也不会落了你朽木家主的名声。再说了,就这还难不倒我。” 我看着他说。

“嗯,我只是不想你为了我,束缚住自己。”白哉轻柔的牵起我的手。

“嗨,你还不知道我,就我这耐性,能坚持一天就不错了~~额,好吧好吧,三个小时,三个小时总行了吧?”看到看过来的白哉不认同眼神,我马上改口。

“呵,不用担心,我在!”白哉轻笑拥我入怀。

“嗯”我知道,他会一首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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