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传:我穿成了狗剩

第36章干一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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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藏海传:我穿成了狗剩
作者:
水西泠金
本章字数:
6248
更新时间:
2025-07-08

贵阳城最热闹的茶楼雅间里,齐厌摇着折扇,听着楼下茶客们的闲聊。

他的指尖拈着一枚铜钱,轻轻敲击桌面,眼神却看似散漫地扫过窗外——那里,两个土司的护卫正压低声音交谈。

“听说水西土司的二儿子在招兵买马。”

“哼,他老子还不知道呢,那小子最近总往播州跑……”

齐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铜钱在指尖转了个圈,“啪”地扣在桌上。他从袖中取出一张薄纸,飞快地记下:水西次子动向异常,疑似与播州勾结。

深夜,张凛翻墙进入土司的书房。他的动作轻如狸猫,避开巡逻的守卫,首奔书柜。

“兵册应该在第三格。”张凛喃喃自语,他的手在书柜里快速翻找,终于摸到一本厚重的册子。他借着月光快速浏览,记下兵力部署和武器库的位置。

“咔嚓——”

张凛立刻警觉,将兵册放回原位,躲进阴影里。待守卫离开后,他才翻墙而出,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这情报,够朝廷喝一壶了!”

贵阳城的雨夜,齐厌坐在医馆后堂,指尖翻着刚到手的土司兵力分布图。

赵衡则在一旁研磨草药,药杵与药臼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水西土司的次子与播州勾结,这是个突破口。”齐厌将图纸推到赵衡面前。

赵衡抬眸,目光清冷:“我可以借为土司夫人治病的机会,接近次子。”

她的指尖划过图纸上的药铺标记,“明日我便以送药为名,去土司府探探虚实。”

齐厌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会让人散布播州即将动手的消息,逼他尽快表态。”

土司府的花园里,赵衡正在给土司夫人把脉,齐厌则摇着折扇,与土司次子闲聊。

“听说二公子最近在招兵买马,可是有什么打算?”齐厌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次子警觉地看着他:“不过是为了保护家族领地。”

这时,赵衡突然开口:“夫人的病需要静心调养,若府里有什么纷争,怕是不利于病情。”

她的目光扫过次子,“二公子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妨与朝廷商量商量。”

次子的脸色微微一变。齐厌趁机压低声音:“朝廷的诚意,二公子应该明白。”

土司庄园的宴会上,赵方烬端着酒杯,笑得风流倜傥。他的腰间挂着赵家的玉牌,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安土司,您这庄园里的护卫可真是训练有素。”

赵方烬凑近安邦彦,眼神里带着几分醉意,“我那商行最近想招些护卫,不知土司可否指点一二?”

安邦彦得意地笑:“我这护卫队啊,用的可都是滇南最好的铁矿……”

赵方烬的指尖在酒杯边缘轻轻,将安邦彦的话一一记在心里。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表面却仍是那副纨绔模样:“土司真是豪爽!”

再应酬。

我嘞个天,赵方烬表示,我社恐啊……

土司庄园荷塘边,雕花红木桌上,棋子“噼啪”作响。

赵方烬手持白玉扇,指尖拈着枚黑子,垂眸盯着棋盘,眼角的胭脂痣在夕阳下泛着微光。

水西土司安邦彦斜倚在美人靠上,酒气熏天:“赵公子,你这模样生得比我那三姨太还俊俏,不如唱个曲儿给爷们儿听听?”

赵方烬抬眸,眼尾泛红似醉非醉:“土司大人说笑了。”他指尖轻颤着放下棋子,“啪”地落进瓷碗,溅起几滴残茶。

赵方烬内心OS:不是,哥们,我一男的会唱啥曲啊,给你唱个山歌给好?假烟假酒假朋友,假情假意你假温柔……

“在下自幼学的是琴棋书画,哪会唱曲儿?”

安邦彦突然伸手,粗粝的手掌捏住赵方烬的下巴:“别装了!贵阳城谁不知道你赵家大公子爱逛青楼——”

话音未落,赵方烬猛地抽回手,白玉扇“唰”地展开,扇骨敲在案上发出脆响:“土司自重!”

他后退半步,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赵方烬内心:woc,干嘛,摸什么摸,老子剁了你的手……

“赵某虽为商贾,也知礼义廉耻。”

安邦彦冷笑一声,突然挥袖扫落棋盘:“给脸不要脸!”

他身后的护卫立刻拔刀相向。赵方烬却突然笑了,笑声清越如莺啼:“土司既如此盛情……”

他话音未落,袖中突然滑出淬毒的银针,精准刺入最近护卫的咽喉。

那护卫瞪大眼睛,喉管里发出“咯咯”的声响,鲜血溅在赵方烬的月白锦袍上。

看着鲜血飞溅,赵方烬头疼:我嘞个乖乖,我特么晕血啊。

“你——”

安邦彦惊愕起身,却被赵方烬反手扣住手腕。

赵方烬眼睛猩红,好像走火入魔了。

其实不然,赵方烬眼睛充血,有点难受。

银针抵在他颈侧,赵方烬的声音温柔却冰冷:“土司莫动。”

他指尖轻抚安邦彦腰间的玉牌,“这东西,我替朝廷收下了。”

赵方烬目光扫过玉牌,暗自盘算:有了这令牌,便可掌控水西土司的兵力部署。

赵方烬将他们搜集到的信息交给朝廷将领时,赵方烬并不知道来人居然是汪钰。

雾崧谷内,汪钰单膝跪地,指尖碾碎脚边的草屑。

他的玄铁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双眼——瞳孔在浓雾中泛着冷光,像潜伏在暗夜的黑豹。

二十步外的山涧传来潺潺水声,混着土司营地若有若无的巡夜脚步声,被他精准捕捉。

“李虎,带三十人从西侧佯攻,引蛇出洞。”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冰锥般穿透雾气,“王豹,你率弓箭手埋伏在东侧山梁,等火把亮起再放箭。”

副将们领命而去,身影如鬼魅般融入黑暗。

汪钰抬手轻挥,身后二十名刀斧手立刻猫腰跟进,他们的鞋底裹着软布,连枯枝断裂的声音都未发出。

当李虎的队伍故意踩断一截枯木时,汪钰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数着心跳——三息后,土司营地东侧传来守卫的呵斥声。

“动手!”他猛地起身,手中长刀劈落,将营帐绳结斩断。

刀斧手们如狂风般卷进营地,刀光闪过,睡眼惺忪的土司兵连惨叫都未发出便己倒地。

与此同时,东侧山梁腾起一片火光。王豹的弓箭手们张弓搭箭,箭雨如流星般划过夜空,精准地落在土司兵集结处。

当被拉拢的土司军队突然倒戈时,汪钰立刻调转马头,冲向叛乱土司的中军帐。

他的长刀在火光中划出耀眼的弧线,每一次挥砍都带起一片血花。

“降者不杀!”他的吼声盖过了厮杀声。这道指令如同一把利刃,彻底瓦解了叛军的斗志。

越来越多的士兵扔下武器,跪在地上求饶。

叛乱平定后,汪钰站在营地中央,铠甲上的血渍尚未干涸。他的目光扫过被俘的土司首领,语气冰冷:“将他们押往贵阳,听候朝廷发落。”

月光被乌云遮住大半,赵方烬站在叛军尸首间,白衣浸透暗红,青色发带顺在发间,几缕碎发沾着血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他始终紧绷着,在夜色间形同鬼魅,指尖还攥着染血的银针—那是方才从最后一个叛军首领咽喉里抽出来的。

“先生!”汪钰翻身下马,玄铁面具被他随手扯掉,露出那张带着冷峻的脸。

他的声音发紧,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喉咙。

两年未见,先生清瘦了许多,从前总带着三分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如淬了冰的剑。

他想冲上去抱住先生,可双脚像钉在地上般动弹不得。

他是自己的先生啊,是那个曾在深夜里为他批改窗课、在他失意时,为他出谋划策的人。

可如今,先生浑身是血地站在血泊里,像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赵方烬听见那声“先生”,指尖的银针掉在地上。

他缓缓抬头,目光扫过汪钰的脸——那道新添的刀疤从眉骨斜到下颌,像是把从前那个总跟在他身后喊“先生”的少年,生生劈成了两半。

“汪钰……”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喘息。

眼前的人影突然模糊起来,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赵方烬内心,哇塞,是友军,还好,先睡为敬了,好累。

汪钰猛地冲上前,双臂紧紧接住赵方烬。

他能感觉到先生的身体在发抖,像片被风雨摧残的枯叶。

他的鼻尖萦绕着血腥气与先生身上熟悉的墨香,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却又怕一开口就会哭出来。

赵方烬靠在汪钰怀里,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汪钰的铠甲,哇塞,伤口好疼。

“汪钰……”他轻声呢喃,“你长大了。”

汪钰望向东方——那里,晨曦正穿透云层,洒下第一缕阳光。

在他身后,朝廷军队己开始清理战场,秩序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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