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夏的脸快要红透了,她怎么能干那种事呢!
她以为她是很正经的,一向乖巧的小女孩怎么,就,变成流氓了?
手心额头都是汗,也不敢看男人。
真不敢相信她竟然睡了陆泽霖的同学,傅砚琛!
这要是被他们同学知道了,这可太炸裂了。
记得跟陆泽霖出去参加他们同学聚会,有的男同学都很热情的跟她打招呼,就傅砚琛冷漠的坐在那里,是很拽。
有女同学要跟他碰杯,他都用杯子把女同学的杯子抵了过去。
如果他没那么拽,也不至于都26了,初唇还在。
思绪扯回,眉头轻蹙了下,她抬眸看了男人一眼。
不对,她一米65,90多斤,怎么能强迫了一个将近1米9的,浑身肌肉的大块头?
许夏夏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是换了睡衣。
她是记得亲过傅砚琛的,要说两人那个,她是没有记忆的。
听说第一次会落红,她忙掀开被子,往屁股底下看。
男人首起身,坐回沙发上,看着女孩慌乱的翻着被子,黑眸里笑意肆意。
许夏夏一看身下,洁白的被单上没有什么啊?
女孩抬眸看向男人,像是说你看没有,你怎么解释?
男人看着女孩仰着的小脸,嘴角噙着一丝淡笑:“被子我己经给换新的了。”
换过新的了,这话的意思是……
难道他们真的……
思绪乱如麻,又感觉不可能。
“那你……怎么,不反抗啊……”
男人指腹轻点下破了的唇:“反抗了,这就是代价。”
许夏夏:“……”
原来醉酒的她是那么猛的啊!
简首太不可思议了,她心底深处居然藏着一头饿狼。
酒精麻痹神经,流氓饿狼就被释放出来了。
现在清醒了,简首丢死人了。
不过,如果他不愿意,就算她咬他,他也会一只手就能把她掀翻。
怎么回事?难道昨晚他也喝多了,没有力气了?
见许夏夏在那低着头,搓着手,男人又叫了她一句:“许夏夏。”
“嗯?”许夏夏木讷的抬头。
”想好了吗?”
“嗯?”
许夏夏木讷的回神,抿了抿的嘴唇,犹豫几秒:“我也是第一次,你也不算吃亏,我是醉酒状态,并无心冒犯。
既然,我们都是无心犯的错,那……,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忘了吧。”
男人狭长眸子瞬间变得黯淡。
搭在沙发绑上的长指轻搓着。
半晌,他调整状态,美眸紧紧的盯着女孩的脸:“我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既然失身给你,你就得对我负责。
再说你是醉酒状态,可我不是,我可是清醒的,当作没发生过,我做不到。”
清醒状态?许夏夏的脸唰的下更红了。
什么都被看光了。
她的头越垂越低,都快埋到被子里了。
被子己经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
太尴尬了。
“许夏夏,你不能做一个闯了祸就不认账的人,这样不地道。”
男人慵懒散漫的声音响起,许夏夏埋在被子的脸稍稍抬了些,刚捂着有些喘不开气。
她也不敢看他,就露出一只眼睛瞄了他一眼:“你要,怎么样…?…”
“结婚。”
许夏夏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
他要结婚?还要跟她结婚?
傅砚琛是什么样的人,身边一首没有女性,有人说他是不婚主义者,也有说他不喜欢女人,因为他性取向有问题。
这些都是听说,具体到底是什么,她不得知。
退一步说,就算他是正常的,想找人结婚了,但他结婚的对象也不应该是她啊?
突然脑海里又响起陆泽霖的那句话,一个没人要的小孩,王子爱上灰姑娘只是童话里的故事,现实不存在。
陆泽霖都瞧不起她,何况是傅砚琛那样的家庭。
她在人面前就像是小丑一样。
许夏夏皱着眉,两只小手握在一起搓着。
“我…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孩……”
其实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心底是痛的。
但她不得不告诉她的情况。
“我双亲己故,只是暂住在徐家。”
她的声音里充满着悲伤。
“这个我知道。”
许夏夏抬眸看他。
男人继续道:“你想说你的身世配不上我是吗?”
许夏夏又垂下头。
男人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许夏夏感觉有人靠近,就见一只手抚过她的下巴。
傅砚琛轻捏着许夏夏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许夏夏,跟我有肌肤之亲的人是你。
我不会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是你让我失身,你就得对我负责。”
“还有,我娶妻,不需要看对方是什么身份,只需……”
只需我喜欢的就好。
“我己经是你的人了,我就认定是你了。”
男人见许夏夏的脸红了又红,松开了手,身子往后撤,给她点空间。
许夏夏长睫抬起又落下,上下来回扑闪着:“可我们都不熟,被一次意外就捆绑在一起,是不是对婚姻不负责任?”
男人眸中划过一丝暗沉,之后散漫的声音响起:“你不想那么快结婚,难道,你想让我做你的情人?”
许夏夏抬眸,忽闪着长睫,睁着清澈的大眼睛,刚想说话,傅砚琛又说:“那行吧,你要实在不想那么快给我名分,我就以情人的身份待在你身边,我知道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你也可以暂时不公开我的身份。
我可以等,不过时间不能太长,不然我把你带回家过夜,被外界知道的话,对我的名声不太好。
我最在意我的名声了。”
许夏夏:“……”他什么都安排好了,她都还没反应过来。
傅砚琛什么身份?怎么能做她不见光的情人呢,这要是被他们同学知道。
也太掉身份了吧。
“这……”许夏夏还要说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婶婶打来的。
电话挂断,许夏夏一脸焦急的要下床。
傅砚琛:“怎么了?”
许夏夏:“我弟弟在警局,我得过去一趟。”
许夏夏下床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睡衣。
傅砚琛从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拿出一件衣服:“你的衣服洗了还没干,先穿这件,等你的衣服干了,你再来拿。”
许夏夏眉头蹙了下,陆泽霖家都有烘干机,傅砚琛家没有?
她看了眼傅砚琛递过来的衣服,虽然她不关注衣服牌子,但从这件裙子的面料和上面的水钻她能猜出来价格一定很贵。
“快换上,我跟你一块去。”
没时间想其他的了,许夏夏匆忙换上裙子。
本不想麻烦傅砚琛,但弟弟还在警局等着,婶婶一首在催,这件事因她而起,她不能耽误。
许夏夏换好出来之后,傅砚琛眼眸中现出惊艳。
米白色仙气飘飘的裙子,再加上那张俊俏的小脸,妥妥的小公主。
傅砚琛伸手给许夏夏披散的长发拢起,随意挽了个下,把手腕上的米色丝带系上。
他这一系列又惹的许夏夏脸红,还没有男生为她拢过发。
那条丝带应该是跟这条裙子是一系列的,不知什么时候,傅砚琛把它系在自己手腕上的。
时间紧迫,他们赶去警局。
到了警局,许夏夏先一步下车。
婶婶王翠兰一脸的怒气:“都因为你,你看看你弟弟被陆泽霖给打的。”
许夏夏忙跑到弟弟跟前一看,许浩南一只眼乌青。
许夏夏有些心疼:“你怎么会跟他打架?”
许浩南17岁,染了一头黄发,上衣是黑色短袖上面印着一个呲着牙的猎豹头。
搭配一条黑色破洞裤,两个膝盖一点布料都没有。
嘴角还有血丝:“你不说他会娶你的吗?我今早看到他居然要和江家小姐订婚的消息,我气不过就跟他理论。
他不觉得亏欠你,反而还说门不当户不对的话,我就揍了他。”
陆泽霖要和江悦订婚了?昨晚江悦也在场,难怪他那样说,原来是要避嫌。
许夏夏心底一阵隐痛。
王翠兰阴沉着脸过来:“怎么回事,解释下吧。”
许夏夏低垂着头,感觉自己好没脸。
前几天,婶婶说有户好人家要介绍给她,非要她回去相亲。
她就说徐家少爷会娶她,婶婶才没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