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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整，公告栏前围满了人。
钉崎野蔷薇踮着脚尖，眯着眼睛念出那张新贴的通知："即日起，特级咒术师夏油杰将正式作为五条悟的搭档，共同承担特级任务调度……"
虎杖悠仁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伏黑惠盯着公告末尾那个鲜红的总监部印章，嘴角抽了抽："意思是，夏油老师把高层打服了。"
……
教师办公室，五条悟正把腿翘在桌上吃可丽饼。
夜蛾正道站在他面前，额角青筋首跳："你知道这份通知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可以多睡会儿？"五条悟舔掉指尖的奶油，"啊，对了，杰呢？"
"在训练场。"夜蛾把一份文件拍在桌上，"总监部附加了十七条限制条款，包括夏油必须接受定期监管——"
"那种东西撕掉就好啦。"五条悟摆摆手，"反正杰也不会遵守。"
夜蛾沉默了两秒："……你们俩真是绝配。"
五条悟笑嘻嘻地站起身，把最后一口可丽饼塞进嘴里："我去找杰了~"
他瞬移离开，带起的风吹乱了桌上的文件。
夜蛾看着那堆纸张，突然注意到最下面压着一张照片。
高专时期的三个人，五条悟搂着夏油杰的肩膀，硝子在一旁抽烟，背景是盛开的樱花树。
夜蛾叹了口气，把照片收进了抽屉。
训练场上，夏油杰正在指导虎杖控制咒力。
"呼吸再慢一点，"他站在虎杖身后，手指点了点少年的后背，"咒力流动不是爆发，是循环。"
虎杖满头大汗，但眼睛亮晶晶的："这样？"
他拳头上缠绕的咒力变得更加稳定。
夏油杰点点头："有进步。"
"夏油老师！"钉崎从远处跑来，手里挥舞着一张纸，"你看这个！"
夏油杰接过那张通知，扫了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嗯。"
"就这样？"钉崎瞪大眼睛，"您可是正式成为五条老师的搭档了啊！"
"钉崎，"伏黑惠在后面拽了拽她的衣角，"别问了。"
夏油杰把通知折好放进口袋："继续训练。"
"诶——好冷淡！"五条悟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下一秒他就落在夏油杰背上，手臂环住对方的脖子，"杰，我们不该庆祝一下吗？"
夏油杰被他压得往前踉跄半步："下去。"
"不要~"五条悟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我订了蛋糕哦，草莓味的。"
虎杖小声对伏黑说："五条老师好像树袋熊啊……"
伏黑扶额："习惯就好。"
夏油杰叹了口气，伸手托住五条悟的腿弯，就这么背着他往训练场外走："蛋糕在哪？"
"教师休息室~"五条悟晃了晃腿，"我还买了杰喜欢的抹茶大福。"
学生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离开。
钉崎捅了捅虎杖："喂，刚才夏油老师是不是笑了？"
虎杖挠挠头："好像是？"
伏黑望着两人的背影，轻声说："……终于正常点了。"
教师休息室，蛋糕吃到一半时，夏油杰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伊地知。"
"夏、夏油先生！"伊地知的声音透着慌乱，"埼玉县出现特级咒灵，窗判断需要立即——"
"地址发我。"夏油杰挂断电话，看向五条悟，"埼玉，特级。"
五条悟正把草莓往嘴里塞："一起去？"
"你留下。"夏油杰站起身，"今天是你的休息日。"
"诶——"五条悟拖长声音，"但我想和杰一起出任务嘛。"
夏油杰拿起外套："蛋糕别吃完，给我留一块。"
五条悟眨眨眼："那杰要快点回来哦，不然我会偷吃的。"
夏油杰摆摆手，推门离开。
五条悟看着关上的门，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下来。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那里己经没有前几天那么酸痛了。
窗外的樱花被风吹落，一片花瓣粘在玻璃上，像一个小小的吻。
埼玉县，废弃游乐园。
咒灵的形态像一只巨大的章鱼，触手上布满眼睛，每一只都在不停转动。
夏油杰站在摩天轮的顶端，黑色制服外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真是恶趣味。"他轻声说，抬手召唤出虹龙。
咒灵发出刺耳的尖啸，触手猛地抽来。
虹龙俯冲而下，与咒灵缠斗在一起。
夏油杰趁机跃下摩天轮，咒力在掌心凝聚成刀——
"轰！"
一道白光闪过，咒灵的上半身被整个轰飞。
夏油杰落地时，看见五条悟站在旋转木马上对他挥手："杰~我来帮忙啦！"
夏油杰皱眉："不是让你休息吗？"
"一个人吃蛋糕太无聊了嘛。"五条悟瞬移到他身边，"而且这个咒灵看起来挺有趣的。"
夏油杰看着被轰成渣的咒灵残骸："……你管这叫有趣？"
五条悟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肩膀："重点是过程啦过程~"
夏油杰叹了口气，收起咒具："回去把蛋糕吃完。"
"遵命~"
回程的电车上，五条悟靠着夏油杰的肩膀睡着了。
夏油杰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突然注意到玻璃上倒映出五条悟的睡脸。
眉头舒展，嘴角还沾着一点奶油。
他伸手，轻轻擦掉了那点奶油。
五条悟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肩膀，呼吸平稳。
夏油杰收回手，黑色咒力纹路在皮肤下缓慢流动，比往常更加安静。
电车穿过隧道，灯光忽明忽暗，照在两人身上，像是某种温暖的咒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