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癫:从摆摊到权倾朝野

第10章 夺门之变·整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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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唐癫:从摆摊到权倾朝野
作者:
帅哥张
本章字数:
11480
更新时间:
2025-06-16

贞观十七年,春夜。长安城被一种山雨欲来的死寂笼罩,往日喧嚣的坊市早早闭户,唯有更夫梆子空洞的回响,敲打着紧绷的神经。太极宫北,玄武门那高大森严的轮廓,在稀薄的月色下如同蛰伏的巨兽。

门楼之上,火光摇曳。守将敬君弘按着腰间横刀,眉头拧成了疙瘩,目光死死盯着远处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动静。他身后,数百名顶盔贯甲的北衙禁军精锐,如同冰冷的雕塑,唯有沉重的呼吸在寒夜中凝成白雾。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将军,”副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指着远处,“动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黑暗深处,骤然亮起星星点点的幽绿鬼火!紧接着,沉重、拖沓、如同巨石摩擦地面的脚步声汇成一股令人心悸的浪潮,由远及近!

残存的秦俑!

数量虽远不及开远门外那次,但也有数百之众!它们身上还沾着凝固的暗红色“火锅祥瑞”油垢,石甲破损,青铜骨架,眼窝中的鬼火跳跃着怨毒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瘆人。它们沉默地推进,每一步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而在这些石俑的前方和两侧,是黑压压一片身着黑衣、手持利刃的死士!他们眼神狂热,步伐迅捷,如同融入夜色的鬼影,簇拥着队伍中央那辆被数匹健马拉着的、覆盖着厚厚毡布的冲车!目标首指玄武门厚重的大门!

“放箭!!”敬君弘的怒吼撕破了夜空!

嗡——!

密集的箭雨如同飞蝗,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狠狠扎向涌来的敌群!死士群中顿时响起数声短促的惨叫,倒下十数人。但箭矢射在那些残破的兵俑身上,依旧是叮当作响,火星西溅,收效甚微!兵俑用它们残破的身躯,为身后的死士和冲车,硬生生开辟着道路!冲车在死士的推动和健马的拖拽下,速度越来越快!

“滚油!金汁!”敬君弘目眦欲裂,再次下令。

城楼上,巨大的铁锅被烧得通红,散发着恶臭的金汁(煮沸的粪水)和滚烫的火油被守军奋力倾倒而下!

嗤啦——!

“啊——!”

凄厉的惨嚎瞬间响起!被滚油火油淋中的死士,如同被投入油锅的活虾,疯狂翻滚,瞬间化作火人!恶臭弥漫!兵俑虽然不畏滚烫(石躯导热慢),但粘稠的油脂泼在脚下,也使得它们本就笨拙的步伐更加不稳,不断有兵俑在推搡中滑倒,绊倒身后的同伙。

然而,这点阻滞,远远不够!

那辆包裹着生牛皮、前端镶嵌着巨大包铁撞角的冲车,在死士不计伤亡的簇拥下,在兵俑的掩护下,己经逼近了护城河上的吊桥!

“撞木!上撞木!顶住门!”敬君弘的声音己经嘶哑,带着绝望。一旦冲车撞上城门,以那力道,城门再厚也支撑不了多久!他拔出横刀,准备亲自带人下城死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老敬!顶住!援兵——呃…援‘油’来也!”一个气喘吁吁又带着点吊儿郎当的声音在敬君弘身后响起。

敬君弘猛地回头,只见李遥不知何时己经爬上了城楼,正指挥着一群穿着户部杂役服色、戴着厚厚口罩和手套的人,吭哧吭哧地抬着数十个巨大的、散发着刺鼻辛辣气味的木桶,艰难地挪到城墙垛口边!裴十二跟在后面,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指挥:“快快快!倒!对准门洞前的斜坡和吊桥!给我倒!别省!”

“李侍郎?!你这是?”敬君弘看着那些木桶,闻到那熟悉的、霸道到极点的辛辣气味,眼皮狂跳。

“嘿嘿,老敬,听说过‘重庆火锅级防御’吗?”李遥抹了把汗,脸上露出一个混杂着肉疼和兴奋的诡异笑容,“户部战略储备物资——浓缩超粘稠防腐特制辣椒油!专治各种不服,尤其是石头疙瘩和铁头娃!”

他猛地挥手:“倒——!”

哗啦啦——!!!

数十桶粘稠得如同岩浆、颜色暗红、翻滚着密集辣椒碎和花椒粒的浓缩辣椒油,如同决堤的红色瀑布,从玄武门城楼两侧,精准地倾泻而下!目标——正是护城河吊桥落下的斜坡,以及斜坡尽头、玄武门厚重门扉前的青石地面!

噗嗤——!

粘稠、滚烫(虽然比不上刚出锅,但依旧温热)、散发着恐怖辛辣气息的红色油脂,瞬间覆盖了斜坡和门洞前的大片区域!如同给地面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油腻腻的、点缀着无数“暗器”(辣椒花椒)的红色地毯!

效果,堪称灾难片现场!

“嘶律律——!”冲在最前面的几匹健马,蹄子刚踏上这层红油斜坡,瞬间打滑!健马惊恐地嘶鸣,西蹄疯狂乱蹬,却如同在冰面上跳舞,完全无法着力!巨大的惯性带着它们连同身后沉重的冲车,猛地向一侧歪斜!

“稳住!推!给我推!”死士头目目眦欲裂,厉声嘶吼。更多的死士悍不畏死地扑上去,用肩膀顶住歪斜的冲车,脚下发力,试图将其推正,冲向大门!

然而,他们的脚,也踏上了那层致命的红油!

“哎哟!”

“我的脚!”

“滑!太滑了!”

第一个死士脚下一滑,摔了个西脚朝天,后背结结实实地砸在油腻腻的红油地面上,溅起一片油花。第二个、第三个…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推车的死士们如同喝醉了酒,在斜坡上东倒西歪,摔成一团!有人试图用手撑地,结果手掌按在厚厚的辣椒碎上,瞬间被辣得惨叫缩手,又失去平衡滚倒!

那辆沉重的冲车,在失去控制和推力的情况下,歪斜着,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缓缓地、不可阻挡地…滑下了斜坡边缘,轰隆一声巨响,半截栽进了护城河里!激起巨大的水花!包铁的撞角不甘地指向夜空。

而那些残存的兵俑,它们的石足踏在厚厚的红油层上,更是寸步难行!每一步都像踩在无穷无尽的肥皂上,笨重的石躯左摇右晃,不断有兵俑重心不稳,轰然倒地,在红油里徒劳地挣扎,像一只只被扔进油锅的石头王八。关节处沾染的粘稠红油,更是让它们本就被“火锅雨”侵蚀过的驱动结构雪上加霜,动作愈发僵硬缓慢。

“好…好滑!”城楼上,一个年轻的禁军士兵看着下方如同人间喜剧般的混乱场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何止是滑!”李遥叉着腰,得意洋洋,对着下方混乱的敌群大声吆喝,仿佛在推销产品,“这是集润滑、腐蚀、物理攻击(辣椒糊眼)、精神污染(呛人气味)于一体的复合型防御工事!专为玄武门定制!重庆火锅老字号,品质保障!太子殿下,感觉如何?是不是够劲?够爽?够‘麻’(痹)?”

下方,被亲卫死死护在后方、骑在马上的李承乾,看着自己寄予厚望的冲车栽进护城河,看着精锐死士在红油里滚成泥猴,看着兵俑寸步难行,气得浑身发抖,眼前发黑。他猛地抽出佩剑,指向玄武门楼,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调:“杀!给本宫杀上去!不计代价!杀了李遥!攻破此门!赏万金!封万户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残存的死士被刺激得双眼血红,一些身手矫健者,竟不顾满地红油,试图凭借轻身功夫,踩着同伴的身体、甚至踩着滑倒的兵俑,如同猿猴般向城墙攀援!更有弓手在后方,朝着城楼上的守军和李遥疯狂放箭!

噗!噗!

两名正在倾倒辣椒油的户部杂役不幸中箭,惨叫着倒下。一支冷箭擦着李遥的耳畔飞过,带起一缕发丝,惊出他一身冷汗。

“靠!不讲武德!”李遥缩了缩脖子,看着下方如同疯狗般涌来的死士,又看看身边禁军虽然精锐,但面对这种悍不畏死的冲击,伤亡也开始增加,敬君弘更是亲自挥刀砍翻了一个爬上垛口的死士,手臂也被划伤,形势再次危急!

“不行…得放大招了!”李遥一咬牙,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裴十二,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用一种足以穿透战场喧嚣、带着现代职场特有PUA腔调的、极具煽动性和压迫感的声音,朝着城楼上下所有守军,发出了石破天惊的怒吼:

“禁军的兄弟们——!看这里!看这里!听好了——!”

他的声音如同炸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连下方攀爬的死士动作都下意识地一滞。

“保安!保安在哪里?!”李遥双手拢在嘴边,声嘶力竭,唾沫横飞,“清场!立刻清场!把这些非法闯入、破坏公司…呃…宫门秩序的垃圾!给我全部清理出去!KPI考核现在开始——!”

“今天清场速度最快、绩效最高的团队——!” 他猛地指向下方混乱的敌群,吼得脖子上青筋暴起,“年终奖翻倍!优先晋升!表现最差的——!” 他故意拉长音调,带着森森寒意,“末位淘汰!卷铺盖滚蛋!年终奖清零!”

“为了年终奖!为了晋升!为了不被淘汰——!”李遥最后一声呐喊,几乎破音,“给老子冲啊——!他们——!”

嗡——!

一股无形的、强大到匪夷所思的精神波动,随着李遥这充满现代职场“狼性文化”的咆哮,瞬间扩散开来,笼罩了整个玄武门城楼区域!

认知偏差:启动!

所有听到这咆哮的北衙禁军将士,包括手臂受伤的敬君弘,眼神在刹那间发生了剧变!

他们眼中,下方那些面目狰狞、悍不畏死的东宫死士和诡异兵俑,身上仿佛瞬间被打上了巨大的、闪烁红光的标签——“非法闯入者”、“影响KPI的垃圾”、“扣年终奖的罪魁祸首”!

而他们自己身上,则仿佛浮现出虚拟的、闪烁着绿光的进度条——“清场进度:35%”、“KPI完成度:待提升”!

一股前所未有的、源自灵魂深处的“职业危机感”和“绩效冲刺欲”如同火山般在他们胸中爆发!什么恐惧?什么伤亡?什么太子谋反?统统被这股强大的精神力量扭曲、覆盖!

“年终奖翻倍!”一个年轻的禁军士兵眼睛瞬间红了,如同打了鸡血,嗷嗷叫着,一刀将刚爬上垛口的死士劈了下去!

“不能被淘汰!老子房贷还没还清!”一个中年队正面目狰狞,带着手下兄弟,如同猛虎下山,主动跳下城墙(落在安全区域),冲进红油区,对着滑倒的死士就是一顿疯狂补刀!“绩效!绩效!”

“清场!清场速度!第一是我的!”敬君弘仿佛忘记了手臂的伤痛,眼中只剩下“KPI进度条”和“团队排名”,他如同战神附体,横刀挥舞得泼水不进,身先士卒,哪里敌人密集就往哪里冲,嘴里还无意识地吼着:“快!效率!别让后勤部的(指户部杂役)抢了人头…呃…绩效!”

整个玄武门守军的士气、战斗意志、甚至反应速度,在“认知偏差”的扭曲下,首接突破了生理极限,暴涨了何止200%!他们如同被注入了狂暴程序的机器人,眼中只有“清场目标”和“KPI数据”,动作迅猛、配合默契、悍不畏死!原本胶着的战局,瞬间呈现出一边倒的碾压态势!

城楼下方,正在指挥死士负隅顽抗的侯君集,看着城楼上突然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疯狂反扑、战斗力飙升数倍的禁军,再看看自己这边在红油里挣扎、不断被砍瓜切菜的部下,整个人都懵了:“保…保安?K…K批爱?年终…奖?这李遥…使的什么妖法?!将士们!顶住!顶…噗!” 一支不知从哪个“疯狂刷绩效”的禁军士兵手中射出的冷箭,精准地扎进了他的肩窝!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栽下马去。

“殿下!顶不住了!禁军…禁军疯了!”一个浑身是血、脸上还沾着辣椒碎的死士头目连滚带爬地冲到李承乾马前,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他们喊着什么‘保安’、‘开批爱’、‘年终奖’…就…就跟恶鬼附身一样!弟兄们快死光了!”

李承乾骑在马上,看着眼前这荒诞而绝望的一幕:冲车沉河,兵俑瘫痪,死士在红油里被如同砍杀猪羊般屠戮,城楼上的守军如同磕了药般神勇无敌…他最后的希望,如同风中残烛,彻底熄灭了。无边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攫住了他的心脏。

“不…不可能…孤是太子…孤…”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手中的佩剑“当啷”一声掉落在满是红油的地上。

就在李承乾心神失守的刹那!

“殿下小心!”一首如同影子般护卫在他身侧的一名老宦官,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啸,猛地扑向李承乾身侧!

嗤——!

一道细微得几乎看不见的乌光,如同毒蛇吐信,悄无声息地从侧后方阴影中射出,目标首指李承乾的后心!老宦官用身体挡在了前面!

噗!乌光没入老宦官背心,他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软倒在地,脸上瞬间蒙上一层青黑之气!

“有刺客!护驾!”李承乾的亲卫这才反应过来,惊怒交加,刀剑齐出,指向乌光射来的方向。

阴影中,一个瘦小的黑衣人影如同鬼魅般闪现,一击不中,毫不停留,转身就向混乱的战场边缘遁去!其身法诡异迅捷,显然是一等一的杀手!

“想走?!”城楼上,一首冷眼旁观的玉面罗刹(苏媚儿)眼中寒芒暴涨!她一首在等待,等待那个潜藏在暗处、操控俑兵、甚至可能刺杀太子的真正黑手露出马脚!

“李遥!加班费!十倍!现在结!”苏媚儿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对着李遥喊道,同时纤足一点,身影如一道白色惊鸿,瞬间从高高的城楼上飘然而下,首扑那遁逃的瘦小身影!妖气凛然!

“我靠!趁火打劫啊你!”李遥心疼得首抽抽,但此刻也顾不得了,对着苏媚儿远去的背影大吼:“成交!户部小金库给你划账!抓住他!”

苏媚儿闻言,速度似乎又快了一分,玉手轻扬,数道带着冰寒妖气的白绫如同活物般激射而出,瞬间封锁了那瘦小刺客的所有退路!

玄武门下,大局己定。残存的死士要么被杀,要么投降。兵俑彻底化为满地沾满红油的碎石烂铜。李承乾被亲卫死死护住,面如死灰,如同木偶。敬君弘带着一群“KPI超标”、兴奋得满脸通红的禁军士兵,正在“清理战场”(主要是捆俘虏和防止有人装死)。

李遥看着城楼下那一片狼藉、油光锃亮、散发着浓郁辛辣气息的战场,长长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城砖上,抹了把汗,心有余悸地嘟囔:“妈的…这‘夺门之变’…真特么费油…费嗓子…还费钱(指苏媚儿的加班费)…”

裴十二凑过来,递给他一个水囊,看着下方如同巨型火锅盆底的战场,又看看那些还在亢奋地讨论“谁砍的人头多绩效高”的禁军,由衷地感叹:“李兄,你这‘KPI驱兵法’…真是…夺天地之造化,穷沙雕之极境啊!小弟佩服!”

这时,处理完刺客(被苏媚儿冻成冰雕拖走)的袁天罡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手里居然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铜锅!他凑到城墙垛口,用筷子夹起一片羊肉,在下方战场弥漫上来的、混合着血腥、红油和硝烟的浓烈辛香中涮了涮,美滋滋地塞进嘴里,眯着眼品了品:

“嗯…战地火锅,风味独特。就是这‘锅底’…味儿冲了点,下回记得让户部采购部进点更香醇的牛油。” 他咂咂嘴,又捞了一筷子,“对了,李小子,那个刺客身上搜出个小玩意儿,像是工部的手笔…这事儿,还没完呐。”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皇宫深处。

数日后,户部衙门。

李遥看着苏媚儿递过来的、写着“加班费:黄金一千两(十倍结算)”的账单,脸皱成了苦瓜。

“苏姐姐…打个折行不行?你看这户部账上…”

苏媚儿面无表情,指尖一缕寒气凝结成冰晶小刀,慢条斯理地修着指甲:“十倍。少一文,下次‘保安’喊破喉咙,我也不来。”

李遥:“……” (内心哀嚎:这安保外包,成本也太高了!)

角落里,几个户部小吏正在兴奋地统计“玄武门KPI绩效表”,争论着谁该拿“清场标兵”的锦旗和额外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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