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散落,微风拂过。
沈清沅坐在桃花瓣上,将秦川的头放在自已的双膝上,食指仔细的描摹着秦川的脸庞。
“川儿,你自已送上门的,不怪为师。”
因为秦川醉得不省人事,沈清沅胆子便越发大了起来。
她先把自已食指放在秦川的嘴唇上,又将食指贴在自已的嘴唇上。
“嗯......”
身心满足。
渐渐地,沈清沅不满足于只触碰秦川,她贪婪的盯着秦川的唇,久久不肯移开目光。
“川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就算我做了,他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那就是没有......”
“那我还是他眼里的好师尊。”
“对。”
“就是这样。”
沈清沅很快将自已说服,她缓缓低下头,将自已的嘴唇贴在秦川的嘴唇上。
温热的触感传来,沈清沅身心全部都满足。
她还不会接吻,只会用嘴唇触碰秦川的嘴唇。
良久,她才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心底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占有他!!!
“川儿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美味。”
然后,她又吻了下去,轻轻撕咬着秦川的嘴唇。
想着秦川反正也不知道,胆子越发大起来,撕咬越发大胆。
后来只浅尝辄止根本满足不了尝到甜头的小白兔,而且桃林实在影响她发挥。
她小手一挥手,两个人就来到秦川的洞府。
醉的不省人事的秦川被平放在床上,沈清沅坐在床边,目光在秦川身体上来回打量,想着从哪里开始品尝好一点......
反正时间还很长,醉梦红尘可醉倒大乘老祖是夸张了些,但是醉倒秦川这种元婴小修士几个时辰还是轻轻松松。
沈清沅目光下移,看到秦川的腰带,觉得极其碍事,于是乎......
秦川的腰带没了。
沈清沅并没有直接毁掉秦川的腰带,毕竟等会还要给秦川穿上。
不能让秦川发现她干这种事,这样她就还是秦川心里的好师尊。
腰带束缚被解下,沈清沅解开其他衣服都不需要再找理由。
没一会,秦川就清清白白的躺在床上。
至于秦川脖子上的指骨,沈清沅觉得碍事,直接将它封印放进储物戒,等她做完正事再还给秦川。
沈清沅贪婪的目光上下巡视,睡梦中的秦川一无所知,他现在正做着美梦,左手搂着沈清沅,右手抱着他们的孩子,殊不知自已这会正在被他心里的小白兔师尊吃干抹净。
所以啊,男孩子出门在外,不对,就算在家里也要保护好自已。
沈清沅贪婪的看了秦川的身体好一会,才缓缓伸出手,先是轻抚过秦川的脸庞,接着继续向下......
现在小白兔沈清沅无比满足,眼睛都不自觉眯了起来。
“川儿身体真不错,难怪那些人惦记着他。”
“不过他只能是我的。”
沈清沅俯下身体,再次亲吻秦川,这一次亲吻比上次久得多,不止亲了嘴唇......
她从秦川从眉间开始亲吻,一路向下,还轻轻咬了一口秦川的下巴。
越往下亲,沈清沅越满足,最后干脆直接抱住秦川,头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感受到灼热的体温。
下一瞬间,沈清沅也清清白白了。
沈清沅紧紧抱着秦川,满足的同时又升起愧疚之情。
小徒弟如此信任自已,如此敬重自已,而自已却对他生出妄念,甚至还做出这种事,实在太过......不知廉耻!
想到这里,沈清沅猛然坐起来,她嗅着秦川身上的味道,立马又给自已找了一个理由。
“我又没有真的夺取川儿的元阳,只是抱一抱有什么?是我这个师尊对他的关爱,他小时候,我也抱过。”
“而且川儿又不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我就还是清清白白的!我们依旧是清清白白的师徒。”
于是......
沈清沅又将秦川抱住,用手描摹着他的轮廓,兴致来了就亲上一口。
“川儿这样还真是好看,绝对不能让其他女修染指我的川儿!”
人性就是如此,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不一发不可收拾。
沈清沅以前并没有跟秦川亲密接触,但是自从秦川主动握住她的手,又跟她拥抱之后,她的心自然就大了起来。
现在亲都亲了,抱也抱了,而且还是清清白白的抱了,再加上沈清沅因为秦川身边有女修出现,被刺激得激活某些属性......她现在对秦川的占有欲强得可怕。
只是因为对秦川的爱胜过了占有欲,不然现在秦川就被她永远关在太玄峰里。
不过她现在也要占有秦川,不会让其他人染指秦川!
“要在川儿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沈清沅坐起身来,以手代笔在秦川的胸膛写下一个“沈”字,打上了自已的烙印。
这个“沈”字一般时候不会显现,但是如果秦川气血上涌,动了某些心思,“沈”字就会浮现。
沈清沅这就是想抢占秦川的意思,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川儿,你说过我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既然这样你不要道侣是不是也可以。”
“我会一直陪着你。”
刻下“沈”字后,沈清沅这个病娇小白兔非常满足,又重新抱住秦川开始耳鬓厮磨。
她得抓紧时间享受秦川这道美味的甜点,毕竟再过几个时辰秦川就要从酒醉中醒来。
“川儿,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沈清沅将自已的手指与秦川的手指十指紧扣,满足的在秦川身上亲来亲去。
三个时辰后,沈清沅将秦川这只大灰狼吃干抹净,眼见红尘醉梦的酒劲快要过去,秦川将要苏醒。
再不舍,她也只能起身,恋恋不舍的从秦川身上收回目光。
同时,她也在可惜不能夺了秦川的元阳。
因为现在她怎么亲秦川、抱秦川都没有事,只需要将她的气息抹去就行,但是要是夺了秦川的元阳,秦川一定会发现。
沈清沅将自已的衣服穿好,又仔细给秦川穿上衣服,指骨也回到秦川脖子上,然后将自已留在秦川身上的气息全部抹除。
最后她一派淡然的坐在一旁等着秦川苏醒,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像刚刚对秦川又摸又亲的人不是她。
她,还是清清白白沈清沅,是秦川的好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