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再当舔狗,我就把不姓陈!
“我如果说是奉旨逃课,学校肯定不会承认,我自己也不会乐意。”
林放笑着解释:“但他们明里暗里传递给我的信息是,只要能把创业项目做出名声,打造成南都乃至苏省最有名的大学生创业品牌,学习方面的事情就都会帮我搞定,比如期末考试,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挂科了。”
“啊?”
阮初夏很诧异:“怎么还有鼓励学生逃课的学校啊,为什么啊?”
“因为对学校有好处呗。”
林放心里跟明镜似的:“如果我成为了大学生创业的旗帜标杆,财院不仅能以此为宣传打响名声,还能以我为资本,源源不断地向上面索要扶持资金。”
“毕竟能培养出一个林放,说不定就能培养出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更多个。”
“所以呢,学校对我的态度是表面不闻不问,暗地里默默支持。”
从15105开始,到107大本营,再到财院便利店外面的桌椅,包括前段时间的潘旭强时间,不管暗中有过怎样的争执,财院最终都站在林放这边,扶持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原来是这样。”
阮初夏算是开了眼界。
“时代真的是变了。”
陈梓铭则是在嘟囔:“学校不好好教学,居然变得这么势利。”
林放直接踹了他一脚:“你特麽是想看我挂科还得咋的?”
“对,我就想看你挂科。”
陈梓铭也来了脾气:“最好像大一上学期,考个19分高数回去,让柳姨拿擀面杖追着你打。”
“操,那你信不信我告诉周姨。”
林放骂骂咧咧:“你在外面给别的女人当舔狗不说,还把她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全都花给那个女人了?”
陈梓铭顿时就蔫了。
因为林放真敢这么做。
一旦让老妈知道这件事,以她的脾气,过年回去肯定天天挨骂,而且每顿饭比狗都不如。
虞悠然和阮初夏看着他俩互掐,想笑出来吧,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劝劝他们吧,又好像没有这个必要,索性当做没有看见,聊着自己的事情。
吃完早饭,虞悠然看出林放有话单独跟陈梓铭说,便主动提出先跟阮初夏打车回去上课。
两个女生离开后,林放看着消停下来后,又有些落魄的陈梓铭,问道:“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这是在问昨晚的原因,而且已经猜到跟卢梦有关,只是不知道具体的经过。
陈梓铭犹豫了一下:“卢梦姐结婚了。”
他本想看死党惊讶的表情,不想林放却很平静:“你确定吗?她是已经结婚,还是即将结婚?对象是不是钱宇?”
“不是钱宇还能有谁?”
陈梓铭闷闷地说道:“而且已经结婚和即将结婚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结婚吗?”
“区别大了去。”
林放笑着说道:“我估计钱宇不可能跟卢梦结婚,他那种小官二代,最多只是在外面玩玩,真要结婚,肯定会找门当户对的,至少也是医生和教师那类,否则过不去他父母那关,毕竟好不容易有了点家底,不可能在他这里一夜回到解放前。”
“什么意思?”
陈梓铭很信任林放,下意识把这话当真了,心里不争气地跳动起来。
“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儿,权当打个预防针,不过卢梦如果被钱宇抛弃,肯定还会回去找你,那时你要是再当舔狗。”
林放拔门而出:“就别来找老子了,老子没时间陪你过家家!”
“操!”
陈梓铭心里很不爽,冲着林放的背影怒道:“难道我就这么没骨气吗?”
林放懒得回答,径直走进了电梯间。
陈梓铭想了一会,突然发狠似的拿出手机,咬着牙删掉了卢梦的号码。
“不能再让小陈瞧不起我了!”
陈梓铭暗暗发誓:“再当舔狗,我就不姓陈!”
……
……
从酒店出来后,林放看了看时间,估计现在过去刚刚好。
于是掏出手机,给祁卫华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现在就过去。
二十分钟后,林放出现在鸿达商场,并溜达到祁卫华的办公室。
结果刚走出电梯,就听到祁卫华在教训自己闺女,隔着老远都能听到父女俩争吵的声音。
看见林放过来,祁卫华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赶紧指着他说道:“看见没有?”
“让我看什么?”他闺女不满道。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财经学院的林放,江都大学城鹤鸣九皋杯学习第一名的获得者,也是这个学习竞赛的第一位飞跃之星,你能不能跟人家学学,考个及格,回来让你老爹我露露这张老脸?”
“什么,飞跃之星?我还奥特之母呢!”
祁卫华的闺女长得挺漂亮,一头长发配齐刘海,但头发被染成了金色,刘海还盖住了一只眼睛,露出的那只眼睛也抹着厚厚的眼影,耳朵上更是一边三个耳钉,最高的那个,甚至打在了软骨上面。
这副打扮和脾气,一看就是处于青春期的叛逆阶段,无限接近于后来的非主流。
听到什么学习竞赛得奖,还要自己考及格,本就不耐烦的小姑娘立刻原地爆炸,这不是要我的命嘛,转身就要跑出去。
好在祁卫华了解女儿,眼疾手快把她抓住,不然今天就白忙活了。
然后又对林放讪笑道:“让林总见笑了,都怪我平时太忙,没时间管梦娜,所以她才越来越不听话。”
“没事,我不笑。”林放轻云淡地摆摆手。
祁卫华又一副严父表情,呵斥祁梦娜:“快叫哥哥。”
“祁总,我可不想叫你叔叔,还是让梦娜叫我叔叔吧。”
莫名其妙矮了一辈,这对以后谈合作非常不利,林放肯定不能答应。
“额,好像也是,那就叫叔叔。”
祁梦娜冷笑一声,甩着刘海说道:“要不我还是叫爷爷吧,这样你的辈分更高。”
林放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感叹这对父慈女孝便宜了自己。
祁卫华的老脸却黑得像锅底:“你看这孩子,从小被我宠坏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只要是能跟我对着干的事,她一件也没落下过。”
“青春期都这样,当年我比她叛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