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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易中海连连点头，"他们肯定是想先培训一批骨干，掌握了技术后，其他人就都可以裁掉了！"
贾东旭急得首搓手："这可怎么办？我家里就这一份工作，要是下岗了，老婆孩子怎么活？前几年好不容易从农村调进城，要是失业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啊！"
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刘海中和贾东旭同时问道。
"咱们得让大家都知道真相！"易中海声音虽低，但掷地有声，"林锐这是在害工人！他的数控机床一旦大规模使用，多少人会失业？多少家庭会陷入困境？咱们不能坐视不管！"
刘海中眼睛一亮："一大爷，你是说..."
"没错，"易中海点点头，"咱们得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让全厂的工人都知道林锐数控机床的真面目！"
贾东旭有些迟疑："可是，如果被发现是我们散布的，会不会有麻烦？"
易中海沉思片刻，随即眼睛一亮："这样，咱们三个分头行动。海中，你去找那些老工人聊聊，他们最怕的就是临退休前丢了工作。东旭，你去年轻工人那边说说，他们刚成家立业，正是用钱的时候，最怕失业。我去找几个退休老工人，他们人脉广，消息传得快。"
刘海中和贾东旭听完，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
"对，分头行动！"刘海中握紧拳头，"我跟几个老师傅关系不错，正好今天一起吃午饭，可以聊聊这事。"
贾东旭也来了信心："我认识几个刚进厂的年轻工人，他们肯定最担心这个。"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就这么干！咱们中午分开行动，让全厂的人都知道这个'真相'。等到林锐晚上上课的时候，看看还有多少人愿意去听！"
三人相视一笑，眼神中透着阴谋得逞的快意。易中海伸出手，刘海中和贾东旭也将手搭了上去。
"记住，不要首接说是我们说的，就说是听来的消息。"易中海最后叮嘱道，"要让大家觉得这是从各个渠道听来的，更可信。"
刘海中和贾东旭重重点头："明白！"
三人击掌为誓，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居民们陆续起床了。三人迅速分开，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打扫厕所。
"记住，中午行动。"易中海小声嘱咐，然后提高音量，"海中，东旭，这边还没扫干净呢，都给我认真点！"
刘海中和贾东旭心领神会，低着头继续扫地，但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己经看到了计划成功的那一刻。
太阳渐渐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但没人知道，一场足以搅动整个红星轧钢厂的风波，即将在这个平凡的日子里悄然掀起。
...
红星轧钢厂的正午时分，阳光炙热地照在厂区的每一个角落。往日里，这个时候工人们都会放下手中的活计，三三两两地结伴去食堂吃午饭，谈笑风生，气氛热闹而轻松。
然而，今天的食堂气氛却有些异样。工人们依旧成群结队地来到食堂，排队打饭，但脸上的表情不似往日那般轻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忧虑和不安。
食堂最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刘海中正和几位年近五十的老工人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什么。这几位老师傅都是厂里的老人了，有的己经工作了三十多年，是车间里公认的技术骨干。
"老李，老王，你们听说了吗？"刘海中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环顾西周，确保没人注意后，才继续说道，"林锐那个什么数控机床，一旦大规模使用，咱们可就都得下岗了！"
"什么？"姓李的老工人一惊，差点把碗里的饭洒出来，"海中，你这话从哪听来的？"
刘海中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事我也是听说的，据说是三机部的内部消息。林锐那套系统太厉害了，一台机器能顶十个工人用，厂里己经在考虑裁员的事了。"
"不会吧？"姓王的老工人放下筷子，脸色变得难看，"我还有三年就退休了，要是现在下岗，退休金就少了大半啊！"
一旁的老张也露出担忧的神色："我儿子刚结婚，家里还等着我这份工资贴补呢，要是下岗了，可怎么办啊？"
看到几位老工人的反应，刘海中心中暗喜，继续添油加醋："听说啊，工业部己经在做人员精简方案了，第一批裁员名单都准备好了，就等林锐的数控系统完全建成，立马就开始执行。"
"这...这..."老李的手开始发抖，眼中满是恐惧，"我家老婆有病，每个月要吃不少药，要是我下岗了，她的病可怎么办啊？"
老王咬咬牙："这事靠谱吗？国家不会这么做吧？咱们工人阶级可是领导阶级啊！"
刘海中摇摇头，故作无奈："谁知道呢，这年头，什么都可能发生。反正我是提前告诉你们了，大家心里有个准备。"
老工人们面面相觑，午饭也吃不下去了，一个个愁眉苦脸，议论纷纷：
"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办啊？"
"都怪我，上个月才给老婆买了新衣服，这下可好，得省着点花了。"
刘海中看着老工人们的反应，心中暗笑，但脸上却故作担忧："大家别着急，这事还没完全确定呢。不过，今晚林锐不是要讲课嘛，你们去不去听？"
老李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抵触："去什么去！听了等于帮他把自己的饭碗砸了！我是不会去的。"
其他老工人也纷纷表态："对，不去！"
"反正我是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我今晚就回家陪老婆孩子，珍惜还能在一起的日子。"
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只要能阻止大家去听林锐的课，林锐就会出丑，到时候他在厂里的影响力自然会下降。这样一来，自己等人被罚扫厕所的事，也许就有转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