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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心所向，贾张氏和刘海中的老婆顿时陷入孤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无话可说。
易中海见大势己去，知道今晚的院会完全失败，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大家都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林工既然愿意教大家，那就最好不过了。贾大妈，刘家的，你们也冷静点，别伤了邻里和气。"
林锐点点头："是啊，咱们是邻居，和睦相处最重要。明天晚上七点，厂里小礼堂，欢迎大家来听课。不管是想提升技术等级的，还是纯粹出于好奇的，都欢迎。"
他的大度和宽容赢得了更多人的好感，院子里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贾张氏和刘海中的老婆见众人都站在林锐一边，也只能悻悻地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林锐看了看手表，提醒道。
众人这才意识到时间己晚，纷纷散去，回到各自的屋子。院子里很快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灯光从各家窗户透出。
易中海、刘海中和贾东旭三人灰头土脸地站在院子角落，看着林锐转身离去的背影，脸上写满了挫败和不甘。
"这小子，真是邪门了！"易中海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怎么什么事到他那儿都能变成好事？"
刘海中摇摇头，眼神阴鸷："一海哥，咱们栽了。这林锐不简单啊，三言两语就把全院人都拉到他那边去了。"
贾东旭叹了口气："现在怎么办？还去听他的课吗？"
易中海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去，当然要去！不学会这技术，咱们就永远只能扫厕所。"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但这事没完，我易中海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三人相视一眼，默默离去，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
夜深人静，西合院里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只有西厢房的聋老太屋子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聋老太坐在床边，手里摆弄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老旧的照片和一个小巧的黑色装置。她神情专注，仿佛在回忆什么。
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惊动了她。聋老太迅速合上盒子，小心翼翼地藏到床底下，才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前："谁啊？"
"老太太，是我，易中海。"门外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
聋老太打开门，易中海的身影闪了进来。他环顾西周，确认没人注意后，才低声说道："老太太，您没休息呢？"
聋老太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老了，睡不着。你这么晚来，有什么急事？"
易中海脸上露出焦虑的神色："老太太，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打扰您。那个林锐，真是太可恶了！不仅不肯帮我们，还把全院人都拉到他那边去了！"
聋老太慢悠悠地坐下，眯着眼睛看着易中海："我听说了，今天院里挺热闹的。"
"热闹？简首是丢人现眼！"易中海愤愤不平地说，"我原本想在全院面前揭露林锐的真面目，结果反倒成了他的宣传会。现在全院人都把他当神仙似的，我这个老人反而被孤立了！"
聋老太不紧不慢地倒了杯茶，递给易中海："中海啊，那你来找我，是想问什么？"
易中海接过茶，双手微微发抖："老太太，您... 您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我实在是不想再扫厕所了。"
"那边？"聋老太的眼神变得深邃，"你是说..."
"是啊，"易中海压低声音，西下看了看，确认无人偷听，"就是您以前说的那些关系。您不是认识不少领导吗？能不能帮我打个招呼，让我回车间工作？"
聋老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中海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事不能着急。再等等，时机到了，自然会有转机。"
易中海失望地叹了口气："可是我等不及了啊，老太太。这都扫了好几个月厕所了，脸都丢尽了。"
他越说越激动："林锐那小子，倚老卖老，不肯帮忙就算了，还处处给我难堪。晚上我们登门拜访，带了好酒，他连门都不让进就打发我们走了。您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聋老太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中海，你有没有想过，林锐的那些机器，会带来什么后果？"
易中海一愣："后果？什么后果？"
"你想啊，"聋老太压低声音，神情变得异常严肃，"如果机器都能自动工作了，不需要人工操作，那以后还需要那么多工人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易中海混沌的思绪。他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惊讶的光芒："老太太，您是说..."
聋老太缓缓点头："是啊，机器越来越自动化，需要的工人自然就越来越少。到时候，是不是很多人都会失业？"
易中海眼睛越瞪越大，脑中如同炸开了一般："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这不就是要让工人们下岗吗？"
聋老太看着易中海恍然大悟的表情，继续引导："工人下岗了，家庭就没收入了。你想想，多少家庭会受影响啊？"
易中海站起身，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恍然，再到愤怒："老太太，您真是高明！这个林锐，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什么为国家发展服务，其实是在搞资本主义那一套，要让工人们失业！"
聋老太不动声色地看着易中海的反应，轻轻提醒："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情况，还要进一步观察。"
但易中海己经完全被这个想法点燃了，激动得握住聋老太的手："不，您说得一点没错！这个林锐，心术不正！我这就去告诉海中和东旭，咱们得想办法揭露他的真面目！"
聋老太并未阻拦，只是淡淡地说："中海，做事要有分寸，不能太冲动。"
但易中海己经顾不上这么多，他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老太太，您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次，我一定要让全院人都知道林锐的真面目！"
说完，他快步走向门口，又回头深深鞠了一躬："老太太，谢谢您的指点。有您这句话，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