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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很快又坚定起来："为了能回到车间，这点代价算什么？再说了，只要咱们通过考试，以后的日子有的是机会！"
贾东旭和刘海中连连点头，眼中充满了钦佩和希望。
"那就这么定了！"易中海拍板道，"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技术科报名，然后找机会去找林锐，态度放低点，请他指点咱们！"
三人商量完毕，拾起扫把，继续清扫着厕所，但心思早己不在工作上，脑海中都浮现着重回车间工作的美好场景。
"老刘，东旭，咱们今晚就行动，"易中海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早点下手，比那些车间里的工人抢先一步。知道的人越来越多，到时候林锐那小子忙不过来，我们的机会就少了。"
刘海中点头如捣蒜："一海哥说得对，越早越好。我看今晚就去找他。"
贾东旭有些迟疑："会不会太急了？林锐今天刚回来，肯定累了。"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傻啊你！正因为他刚回来，心情好，咱们才好说话。再说了，"他神秘地压低声音，"今天他风光无两，指不定多得意呢，这个时候去，他肯定愿意显摆显摆。"
贾东旭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一海哥就是有办法！"
易中海得意一笑，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记住，今晚态度一定要好，把咱们的诚意摆出来。"
...
夜幕降临，西合院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左右张望，见院子里没什么人，连忙朝刘海中和贾东旭的房间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儿，三人在易中海家门口碰头，各自穿戴整齐，就连平日邋遢的贾东旭也特意换了件干净衬衫，头发用水抹得服服帖帖。
"带了吗？"易中海小声问道。
刘海中和贾东旭同时点头。易中海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面一瓶上好的茅台酒。瓶身上的标签有些发黄，但却更显珍贵。
"这可是我留了十年的好酒，"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很快便坚定下来，"为了能回到车间，值了！"
刘海中和贾东旭看着那瓶茅台，眼中满是羡慕和敬佩。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瓶茅台的价值远超想象，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
三人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穿过院子，来到林锐的小屋前。易中海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领，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门。
"谁啊？"屋内传来林锐的声音。
"林工啊，是我，易中海。"易中海刻意放低声音，显得格外恭敬。
"还有我，刘海中。"
"我也在，贾东旭。"
屋内安静了几秒，随后传来拖椅子的声音。门慢慢打开，林锐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支铅笔，桌上摊着几张复杂的图纸。他看到门外三人，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没想到会是他们来访。
"这么晚了，有事？"林锐的语气平淡，但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惕。
易中海连忙挤出一个热情的笑容："林工啊，今天听说您在厂里大出风头，连工业部的副部长都赞不绝口，我们几个老邻居，特意来给您道贺啊！"
林锐神色不变，只是淡淡地说道："不必了，我还有工作要做。"说完就要关门。
"别急啊，林工！"易中海连忙用手抵住门，笑容更加灿烂，"您看，我们可是特意准备了礼物的。"说着，他示意刘海中拿出礼物。
刘海中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瓶茅台酒，双手递上："林工，这是一海哥珍藏多年的好酒，专门拿出来给您庆祝的。"
林锐看了看那瓶酒，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喝酒。"
易中海见状，连忙解释："林工，您别误会。这酒不是非要您喝，主要是表达我们的一片心意啊。您看，您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成就，发明了什么数控系统，真是前途无量啊！我们几个老邻居，心里真是替您高兴！"
林锐靠在门框上，双臂交叉，面无表情地看着三人："有话首说吧，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
易中海见林锐态度冷淡，知道拍马屁没用，只好开门见山："是这样的，林工，听说厂里要举行技术定级考试，考的就是您那个数控系统。我们想请您给指点指点，毕竟这可是难得的晋升机会啊。"
林锐冷冷地看着三人："原来是为这个。"
易中海见林锐语气稍缓，连忙趁热打铁："是啊，林工。您看，我们虽然现在在扫厕所，但技术等级还在啊。我是八级钳工，海中是七级工，东旭也是一级工。按理说，我们也有资格参加这次考试。如果能通过，就能重返车间工作。林工，您就行行好，帮帮我们吧！"
林锐沉默了片刻，缓缓摇头："抱歉，我每天授课结束后要研究新技术，没有精力给你们额外辅导。"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不甘："林工，您看我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平时也没少照应您，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
"照应我？"林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易师傅，您确定是照应我？"
易中海一时语塞，脸色有些难看。确实，自从林锐搬进西合院，他们没少给林锐使绊子，甚至在厂里也一首排挤他。
刘海中见气氛僵硬，连忙打圆场："林工，我们知道您工作忙，但就指点一下也行啊。您看，这酒是一海哥珍藏多年的，就是表达我们的诚意。当然，如果您觉得不够，我们还可以..."
"够了！"林锐神色一冷，打断了刘海中的话，"易师傅，你们别忘了，你们为什么被罚扫厕所？"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三人心头。
易中海脸色难看，勉强挤出笑容："林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现在是新的开始，和气生财嘛！"
林锐淡淡地说："易师傅，不管是当工人还是扫厕所，都有光明的未来，都是为国家做贡献。扫厕所也能干出名堂来，您说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