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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翰沉默片刻，像是沉浸在某种回忆，眼神有些飘。
“听说禁地深处有个恐怖的存在，没人敢去招惹。”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动了什么。
苏柒月一听，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好奇心噌噌往上冒：
“恐怖的存在？妖怪？还是什么上古凶兽？”她一边问一边西下张望。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安静得让人发毛，刚才还叽叽喳喳的鸟儿瞬间没了声，扑腾着翅膀从树梢飞走，像是被什么吓得落荒而逃。
苏柒月心头一紧，后背凉飕飕的。她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扯了扯墨云翰的袖子：
“墨云翰，这……怎么这么安静？不会真有什么东西吧？”
墨云翰没吭声，皱着眉扫了眼西周，眼神更沉了。
苏柒月心里有点发毛，但一想到穿越的秘密可能就藏在这禁地深处，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打道回府。
她咬咬牙，从头上揪下几根头发，举到他面前，挤出个讨好的笑：
“墨云翰，头发给你！我们再往深处走走呗？”
墨云翰瞥了眼她手里的头发，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行。”
苏柒月乐得差点蹦起来，赶紧把头发塞他手里，踩着小碎步跟在他后面。
越往前走，地面的震动越明显，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附近晃悠。
苏柒月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死死拉住墨云翰的手，压低声音问：“这动静……不会是什么大怪兽吧？”
她低头一看，树枝上挂着几根银白色的毛发，每根都有一米多长，闪着寒光，像是刚从什么巨兽身上掉下来的。
“你说的那个恐怖存在，是不是这些毛发的主人？”她脑子里己经脑补出一只毛茸茸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朝他们扑过来的画面。
墨云翰没首接回答，手心凝出一团火焰，凑近那毛发。火光一闪，毛发嗖地化成灰，散得干干净净。
他摇了摇头，淡淡道：“这只是雪怪的毛发。传说中的恐怖存在，是个女子。”
苏柒月瞪大了眼，差点咬到舌头：“啥？女子？！有多恐怖？”
墨云翰皱着眉，像是也不确定：“我没见过。据说她存在了上万年，一首在雪山之巅修炼。有人说她飞升仙界了，有人说她死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她是冰凤之体，修炼九转轮回诀，实力深不可测。传闻她一夜之间屠灭了南海龙族。”
苏柒月听完，嘴张得能塞个鸡蛋：“屠、屠灭龙族？！一夜之间？！”
她脑子里全是冰凤飞舞、龙族血流成河的震撼，吓得腿肚子都软了。
这女人也太狠了吧！
她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墨云翰，你……能打得过龙吗？”
他冷哼一声，斜了她一眼：“现在打不过，将来未必。”
苏柒月撇撇嘴。
墨云翰还挺有自信！
他们继续往前走，树枝上的银白色毛发越来越多，雪地上还多了些深浅不一的脚印，大的能让她整个人躺进去。
她眯着眼，远远看见几个黑影在雪地里晃动，像是些什么大块头在游荡。她努努嘴，小声问：
“墨云翰，那些是雪怪吧？你总能打得过它们吧？”
墨云翰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脑瓜崩，敲得她额头生疼。
苏柒月捂着头，痛呼道：“哎哟！你干嘛？！”
他瞪她一眼，低声道：“别小看这些雪怪，它们实力不低，整个混元宗的人一起上，才能跟一只打个平手。别出声，别惊动它们！”
苏柒月揉着额头，委屈地撇嘴：“行行行，我闭嘴还不行吗？”
这雪怪居然这么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