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淼玥听到那声“除了玥儿,谁都不能碰我”,心中又酸又涨。
她推门而入,恰好看到露西卡被男人踹飞的一幕,这一刻,从知道他骗她开始就一直郁结的心情,似乎也疏通了大半。
瘫在地上的女人原本心里还在想,再过两分钟,顶多五分钟,他将完全失去力气,任由自已摆布,门就被推开了。
她心中气急,怒吼道,“谁这么不懂规矩,本夫人让你进来了吗?”
“啧啧。”
北淼玥迈着大长腿走进来,本来是找狗男人算账的,没想到却看到他这么狼狈的一面,也算值了。
“不好意思啊露西卡夫人,一不小心搅合了你的好事,说来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玥儿……”
Leo虚弱的叫了一声,但是声音里透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愉悦。
玥儿?
露西卡猛的抬头,就看到女人站在她不远处,神色不屑的睥睨着,好像在说,给男人下药这种事都用上了,真是上不得台面。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你不是在瑞典?”
“我就不能回来了,这个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夫人,我貌似也是。”
露西卡,“……”
完了,她回来了。
她的计划被扼杀,一切都结束了。
北淼玥打了个响指,“约翰。”
“夫人。”
“把露西卡夫人关起来,别打扰我跟Leo的好事。”
“是夫人。”
约翰忍不住嘴角上扬,如果让夫人知道这一切都是先生事先计划好的,还会不会这么傲娇?
露西卡被约翰带了出去,但是她不甘心,一直在叫喊。
“Leo,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恨你,就算变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北淼玥,别以为一时得宠就是一辈子的赢家,你看到了,那个男人就是这么冷酷无情,早晚有一天我们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当大门被关上,客厅里只剩男人难耐的粗重喘息,北淼玥摒弃心中烦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喂,还好吗?”
爱人身上的味道就像一味药瘾,瞬间击溃了Leo大脑里仅剩的弦。
他一把将女人扯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已的大腿上,不由分说便撬开贝齿攻城掠地。
每一个吻都伴随一句,
“玥儿,我好想你。”
“玥儿,我爱你。”
“老婆,再也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感受着他身体的热度,自已好像置身于熔岩巨兽,下一秒就会被撕裂,她知道,这个“接盘侠”她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否则他会死。
露西卡为了能得到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药猛的让她心颤。
北淼玥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拉下裤子拉链,在沙发上主导了第一个回合。
Leo神志清醒了几分,立刻将人抱进了楼上浴室。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Leo抱着早就昏睡过去的北淼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六点。
看着怀里满是疲惫的爱人,Leo心疼的不行,一遍又一遍的吻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里的罪恶感不再滋生蔓延。
这一觉北淼玥睡了整整两天。
身体上的疲累仿佛怎么都消除不掉。
Leo知道那天晚上女人累得不轻,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除了解决露西卡的事情之外,这两天寸步不离北淼玥,连工作都挪到了卧室处理。
目前已经办理完了三个手续,只不过还没有官宣,他想处理完剩下那两个一起公布。
亚蒂娜的父亲掌管着德国大部分医疗市场,还拥有官方身份,地位举足轻重。
能和平解决他想尽量和平解决。
毕竟这件事他不能置身事外,首先来讲,他肯定是有责任。
薇薇安有求于他,弗洛伦斯看上了文森,露西卡又自寻死路,这几件事处理起来都比较简单。
但是如果亚蒂娜什么都不需要,又没有错处,处理起来定然棘手。
不过,他最近听说一个消息还挺有趣,霍启桦利用上次帮助北淼玥的举动,成功将市场打入了德国,不仅如此,还跟亚蒂娜父亲的公司有了合作,估计是因为这边市场刚刚启动,霍启桦不放心别人接手,便让二公子霍麟亲自过来监管了。
无独有偶。
亚蒂娜的父亲没有儿子,家里只有三个女儿,为了能让家业在女儿手上发扬光大,三个女儿都被培养成了商业精英。
尤其是亚蒂娜,最近两年在哥德尔家族的扶持下,也越发沉稳持重,独当一面。
听说,霍二公子对亚蒂娜一见钟情,已经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收到这个消息时,Leo笑了。
头顶青青草原比他眼睛绿,他却笑了,爱情果然使人头脑发昏。
他真希望霍二是个有用的,他这边也就不用再绞尽脑汁想着如何离婚了。
让亚蒂娜亲自提出来,会更好。
“玥儿,玥儿?”
Leo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感温和没发烧,那张疲惫的小脸也越发红润,但是已经睡了两天,再不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住的。
“宝贝,醒醒,我做了你爱喝的蔬菜粥,还有几道开胃小菜,起来吃点,嗯?”
听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絮絮叨叨,北淼玥皱了皱眉,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个光洁的额头,还有两扇乌黑卷翘的睫毛,忽闪一下,可爱到了Leo的心尖上。
他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乖,你已经睡了两天了,不吃饭可以,但是要起来喝点温水,好不好?”
Leo声音低沉轻柔,唯恐哪个音调重了吓到他的宝贝。
直到听说自已已经睡了两天,北淼玥睫毛动了动,这才睁开眼。
“我……”
一张口,嗓子哑的不像话,身上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
想到那晚到最后,她哭着求饶也没有换回狗男人的良知,她就觉得这辈子的里子面子都没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无论在哪。
“扶我起来。”
“好。”
Leo将人打横抱起靠在床头,又在腰后垫了一个枕头,拉好被子,然后端起床头柜上的温水送到她嘴边,柔声道,“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