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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蹑手蹑脚走在四合院昏暗的院子里。
夜风萧瑟，院子里的几盏煤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了他们的脸。
两人心里各怀鬼胎，虽然表面上都一脸堆笑，但眼底的盘算却一清二楚。
刘海中率先打破沉默，压低声音说道：“老阎啊，你那瓶老酒挺不错啊，周晨那小子能不动心才怪！”
阎埠贵也不甘示弱，“嘿嘿，你那几斤猪肉也不是省油的灯啊！今天啊，咱们俩肯定能成事。”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想着自已能先把事办成，便默契地加快了脚步。
到了周晨家门口，刘海中瞅了瞅四周，确认没人后，轻轻敲了敲门。
没过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周晨穿着一身灰色的旧棉袄，站在门口，眼神冷淡。
“刘师傅，这么晚，有事儿吗？”周晨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已经看透了来人的意图。
刘海中堆着笑，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
“哎呀，小周啊，我这不是给你送点儿好东西来了吗？上次你说喜欢吃猪肉，嘿嘿，这就托人弄了几斤，不多，但也算一片心意。”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递上那几斤猪肉，眼睛里满是讨好和期待。
周晨眉头一皱，冷冷一笑，“刘师傅，厂里的名额是按规矩来的，不是靠送礼就能解决的。”他毫不留情地把话挑明，丝毫不给刘海中留情面。
刘海中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里的猪肉也尴尬地悬在半空。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他心里一阵恼火，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干笑着道：“哎，话不是这么说嘛，周晨，咱们这不是邻里邻居的，帮个忙也是应该的嘛……”
“规矩就是规矩。”周晨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冰冷，“您还是把猪肉拿回去吧，免得浪费了。”
话说得如此决绝，刘海中只觉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讪讪地收回了手，脸色难看得像吞了苍蝇，嘴里嘟囔着：“好，好，既然周科长不方便，那我就先走了。”
周晨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把门关上了。
刘海中站在门口，攥紧了手里的猪肉，气得直咬牙。
一边往回走，一边心里暗骂：“小子，翅膀硬了，不给老子面子，行！咱们走着瞧！”
还没走出几步，刘海中就看到阎埠贵拎着一瓶老酒走了过来。
阎埠贵压低声音问道：“你咋样了？”
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咬牙道：“别问，碰了个大钉子。”
阎埠贵一愣，心里顿时有些打鼓，但还是硬着头皮往周晨家走去。他想，自已这瓶老酒可是好东西，周晨再怎么冷脸，也不可能不给面子。
到了门口，阎埠贵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
门再次打开，周晨依旧站在门口，依旧是那副淡漠的表情。
“周晨，我带了瓶老酒来，咱们一起喝点儿？”
阎埠贵满脸堆笑，试图用这瓶酒拉近关系。
周晨眼神冷淡，连酒瓶都没看一眼，直接说道：“厂里的事我不管，你还是找厂里人事科吧。”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手里的老酒仿佛沉甸甸的，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干笑着说道：“哎呀，小周，你这话说得，咱们不是邻居嘛，多关照关照是应该的……”
但周晨根本不给他机会，冷冷道：“规矩就是规矩，您请回吧。”
阎埠贵脸色一变，尴尬地站在原地，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开了。
出了门，他脸色铁青，心里早已怒火中烧。走了没多远，刘海中还在那，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是一肚子的怨气。
走了几步，刘海中终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地说道：“妈的，这小子还真是不知好歹！咱们可是他的长辈，居然敢这么不给面子！”
阎埠贵狠狠地点了点头，嘴角抽搐着，心里的怒火也压抑不住了，
“就是，合着咱们送礼上门，他连个好脸色都不给！真当自已是个大人物了？不就靠着厂里那点技术混了个什么科长嘛，牛什么牛！”
刘海中用力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石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咔咔”的声响。
他的脸色阴沉得难看，眼睛里闪烁着一股狠意，
“他现在是不得了了，工资高，生活好，屋子里天天大鱼大肉地吃着，真把自已当个人物了！”
“啧，别提了，我刚才闻到他屋子里的香味，那肉香味别提多浓了！”阎埠贵冷笑了一声，眼神里透出一丝嫉妒，
“咱们这些老工人，累死累活一个月才挣多少？他倒好，年纪轻轻就享福了！”
刘海中的脸变得更加扭曲，嘴角一抽，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他周晨能过这么好，肯定有问题。厂里给他那点工资，能吃得起这么好的？我看啊，这小子八成有猫腻！”
阎埠贵眼睛一亮，附和道：“对！你说得没错！天天大鱼大肉，哪来的钱？咱们这些老工人，一个月工资还不够家里的油盐钱，他倒好，天天吃肉，喝酒，肯定有问题！”
他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心里的怨气也跟着涌了上来，
“我看他周晨啊，肯定是贪污了！你想想，厂里那些技术员，谁能像他这么潇洒？他平常这么神气，看着就不对劲！”
刘海中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
“嘿嘿，老阎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个主意。既然他这么不把咱们放在眼里，那咱们也别给他留情面！你看，咱们可以去街道办举报他，说他生活腐化，贪污受贿，肯定有问题！”
阎埠贵一听，眼里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连连点头，
“对！举报！咱们就说他平常贪污受贿，生活腐化！他那么年轻，哪来的那么多钱大吃大喝？说不定背后真有问题！”
两人越说越兴奋，仿佛找到了报复周晨的突破口。刘海中眼神阴冷，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举报他，让他彻底栽个大跟头！到时候，他再牛气也没用！”
阎埠贵也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压低了声音，
“嘿嘿，咱们就去街道办，找他们那帮老娘们儿，咱们可是老工人，他们肯定信咱们的话。到时候，周晨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刘海中冷冷一笑，眼神里满是恶毒，“这小子不给咱们面子，那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厂里混！”
两人对视一眼，嘴角同时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周晨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模样。
两人一边商量着，一边快步离开了四合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