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雪姬被猝不及防举高高,反倒更看见一点那边的情形,立刻睁大眼看。
雄性脱了上衣,跪在地上请罪,好像是被抽了,但又离雌性很近,仿佛贴着。
哇啊…
隐忍的闷哼声再次传来,耳畔又响起霍勒斯羡慕的叹气。
“被他爽到了,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种福气啊。”
稚雪姬“……”
不是,你??
你个神秘覆面系机械体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好了,非礼勿视,帐篷搭好了进去休息吧。”洛伦佐把人轻轻转个身放下来。
看小雌性下意识还想回头,洛伦佐又啧一声,“您不是真想过去观摩吧?还是您也手痒了,那就在他身上试试。”
说着,洛伦佐冲霍勒斯抬抬下巴。
而霍勒斯已经准备脱衣服了。
“啊别,”稚雪姬立刻死死按住霍勒斯的手,“出任务呢正经一点行不行,我可不想节外生枝。”
身后,不知道那位A级雌性到底使了什么手段,雄性的隐忍闷哼里夹杂着一点哽咽,求饶起来更有感觉了。
稚雪姬听得小脸一红,忙丢开霍勒斯的手钻进帐篷。
说是帐篷,其实打开来就是个小型的一室一厅带卫浴,十分方便舒适。
雌性不能单独过夜,客厅要给守夜的雄性住。
稚雪姬穿着的特制作战服自带清洁过滤功能,可以吸除汗液异味时刻保持清爽,她觉得没有洗澡的必要,只解开弗朗西斯给编的辫子,坐在小沙发上慢慢梳理。
扎了一天头发,头皮也得休息,解开的一瞬间有些酸胀的痛感,然后是无比舒服的放松。
没有梳子只好用手,耐心地将头发一缕缕打散梳开。
海茵走进来,今夜是他负责守着雌性。
“你必须戴着伪装吗?”稚雪姬瞥眸看向他。
“你很在意?”海茵摸了摸自已平凡普通的脸。
他是为了低调完成目标才伪装至今,见过他真实面孔的,除了面前的小雌性,全都死在了那场浩劫里。
“我喜欢看漂亮的东西,不过也没所谓。”稚雪姬把梳好的一束撇开,又捞起一束。
但她很快就累了,一直架着胳膊也很酸,伏在沙发扶手上打盹,不想动,还想念弗朗西斯和安奈林。
稚雪姬对自已有很清晰的认知,说白了她就算是玩游戏也不想吃苦,来做任务的被迫性大于主动性。
尤其在身体不好的状况下。
稚雪姬猜自已的金手指能力,以及兽化者失控的背后一定有很大很深的阴谋和秘密。
不然不会从一开始,兰道和军部就几次三番地勉强她配合。
稚雪姬理解军部做法,但要不是她已知的信息实在是很少不想完全被动成为被豢养的雌性,她才不会这么听话。
熟悉的黑金小蛇游到她眼前,抬头去碰她垂下的莹白手指。
稚雪姬睁开眼,浅笑着拿手指去蹭黑蛇圆润凉滑的鳞片。
“我帮你?”海茵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稚雪姬懒懒应声,缩了缩腿留位置给海茵坐。
海茵看了看小沙发的空档,选择坐在地上,反正坐着身高完全足够。
稚雪姬趴在沙发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跟黑蛇玩,像伏在凉亭边撩水似的,“还没问你是怎么变这么小的,是因为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