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管家的效率很高,很快帮百里胖胖收拾妥当。看着已经不再哭泣的手表,百里胖胖想了想,又让管家准备了两百块豪表。
都是整个大夏最出名最贵的那种。
“就你一块破表,经常威胁我。少爷我不管了,把豪表都送人,都用来交朋友,看你还怎么威胁我。以后再哭,我把你也送人。”百里胖胖心中暗暗地想。
没想到突然,手上的古朴破手表,又开始伤心的哭了起来。
这哭声,让百里胖胖整个灵魂,好像被人拿着大锤子在砸。
哭一下,就砸一下。百里胖胖怀疑,多几下,自已不会被砸死,也会成白痴。
只好再次跪了。
“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哪敢将你送人,你是我祖宗呀。”
“诚心诚意”地道歉完毕,古朴破表终于不再哭了。
百里胖胖欲哭无泪。作为禁物收藏馆的百里家,有太多禁墟灵器、宝器、法宝、神器仿制品,甚至还有疑似神器。
不过百里胖胖在去年,在爷爷书房玩,看到这块破表,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缘,赶紧戴上。
这一戴上,就再也取不下来。
无论使用什么办法,都取不下来。
百里胖胖拿起这块手表时,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仿佛这块手表与他有着不解之缘。
“真奇怪,这块表好像在呼唤我似的。”百里胖胖自言自语道,他毫不犹豫地将手表戴在了自已的手腕上。
然而,这一戴上,百里胖胖立刻感觉到了异样。原本冰冷的金属表带仿佛瞬间变得温暖,紧紧贴合在他的皮肤上。真的很好,很有缘。
但到晚上洗澡时,他准备他取下手表,却发现竟然取不下来。
“怎么回事?这表怎么取不下来了?”百里胖胖惊慌失措地用力拉扯着手表,但手表如同生了根一般,牢牢地固定在他的手腕上。
于是百里胖胖,马上嚎啕大哭起来,让爷爷帮自已取下来。
老爷子想尽一切办法,徒劳无功。
于是百里胖胖又去找父亲百里辛帮忙。
百里辛见到百里胖胖手上的手表,脸色铁青。也努力去取。
结果发现,无论怎么努力,破表竟然取不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百里胖胖发现,每当他试图取下手表时,都会遭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惩罚。
这种惩罚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是一种灵魂深处的震颤。
每一次尝试,他的灵魂都会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敲打,让他感到无比痛苦。
以至于百里胖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开始不停地咳血。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块表这么诡异?”百里胖胖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恐惧。
也是如此,之前一直觉得十分幸福的百里胖胖,开始知道什么叫忧愁,什么叫绝望。
为此经常去到爷爷的书房,试图寻找一些线索。
结果,一无所获。
从此,百里胖胖遭罪了。自已想要做些什么稍微出格一点的事,都被这块破表强行阻止。
它制止百里胖胖的办法,就是哭。开始是小声哭,后来是大声哭。
每次一哭,百里胖胖就脑袋痛得一塌糊涂。
这日子越来越过不下去了。
前段时间,百里胖胖的老爹百里辛,花了十分巨大的代价,找了一位超级大佬,来帮助百里胖胖取下这块破表。
没想到那位超级大佬仔,细看了这块破表后,表示自已无能为力。
并建议让百里胖胖,去参加今年的守夜人新兵集训。
“也许,转机就在这次集训里。”超级大佬说完后,不再开口。
这位大佬从百里家出来后,马上快速离开。走到一半,突然狂吐血。心知,遇到不可形容、不可名状存在针对。
“难道我泄露了什么天机?”这位大佬边吐血边疑惑地想道。
谁也没想到,在大夏诸多高手中,排名前二十位的一位超级高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受伤了。而且伤势严重。
却说百里胖胖,带着两百多块名表,以及一块怎么也取不下、扔不掉的破表,坐着飞机,来到沧南市。
在飞机上,百里胖胖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整个人突然轻松起来。
像新生了一样。
不由得愣住了。很是奇怪。
当然,也充满了惊喜。
“奇怪,怎么会突然感觉这么轻松?”百里胖胖自言自语道,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那块破表,心中暗想:“难道是因为这块表?又或者是我离开百里家,又或者是其他原因?”
百里胖胖他闭上眼睛,尝试着感受不可名状的变化。
最终决定,不管了。
反正是好事。
……
也几乎同一时间。
在九华山上,曹渊正在禅房内打坐、
曹渊的禅房内,只有一床,一桌,以及一个小小的蒲团。这个蒲团,只比屁股稍微大了一点点。这也意味着,曹渊打坐时,不能任何的挪动。
一挪动,就会好像坐在悬崖上,被罡风吹着,全身疼痛。
就算如此,曹渊依旧会不时离开蒲团。
然后会面目变得狰狞。
他的心不静。
身在寺庙,心在地狱。
方丈敲门后走了过来,看着曹渊。递给他一封信。
“曹渊施主,您的申请得到了批准。”
曹渊看了一眼方丈,拆开守夜人新兵集训通知书,看了很久。好像这些字都不认识。
又过了很久,才问道,“一得大师,您觉得……我是否应该参加这次集训?”
方丈看着曹渊,想了很久,才说道“曹施主,我们佛门有菩萨,也有金刚。在很多时候,金刚也是需要略懂一些拳头的。”
曹渊自然明白方丈的意思。
只是,他很害怕。害怕一出门,就会疯狂,就会带来更疯狂的屠戮与毁灭。
眼见曹渊沉默。方丈想了想,说道,“曹施主,这次守夜人新兵培训,本来一直在上京,这次突然改在沧南。老衲心血来潮,给施主算了一卦。”
曹渊顿时来了精神。
静心聆听。
“老衲算出施主此行前往沧南,或遇一个半贵人,若能抓住机缘。或可以活出大痛快,大美好,大超脱。”
“贵人?还是一个半?”曹渊的眉头不由得皱起,“大师,我听不懂,怎么是一个半。”
方丈摇了摇头,“佛说,不可说。”
“那这贵人……可有什么具体特征?”
方丈想说什么,又觉得冥冥中,有一股巨大杀机、锁定自已。如果自已敢开口,就会天降雷霆。
只好马上改口,说道,“佛说,不可说。只有曹施主遇到,就会自我感……”
然后,感觉杀机更浓,就在头顶。
至此,一得方丈再也不曾开口。
曹渊沉默很久,看着方丈,双手合十,行礼,“那我去吧。”
一得方丈点了点头。
这一天,曹渊离开九华山。
这一天,一得方丈不断呕血,呕血,呕血了三天三夜。
最终,一得方丈奄奄一息,主动让位。回到九华山深处,进行苦修。
而曹渊,自然不知。他拿着守夜人新兵训练的报到通知,去到机场。很快来到沧南。
一到沧南,曹渊就感到自已整个人的状态明显不同。
……
还是同一时间,其他守夜人新兵训练学员,陆续往沧南赶去。
这个时候,何简阳开始向陈牧野打听,守夜人新兵训练营地在哪。
“不知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陈牧野很奇怪地问道。
“我看能不能去应聘教官。”
“……”陈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