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华毛孩走过去,“我告诉你们啊,这几天不要乱说,最好回家,别他娘的出来。”
“村长你这是怕什么,难道张阳回来,你害怕你的计划露馅?”王香莲才不怕村长,马上就抬头,朝村长说话。
“什么计划,你知道什么,头发长见识短,赶紧回家。”华毛孩被说中心事,脸色涨红,但还是嘴硬。
他也不敢太惹这些老娘们,因为这些老娘们他动不得,主要还因为,这一个个老娘们,都是他的屁股,搞不好一天,这些人被他拿捏,会自己送到他的中间。
所以说,村长厉害,可唯独在村里,对这些老娘们格外的开恩。
男人,终将是女人的胯下之物,这没办法,谁让男人才荷尔蒙爆棚。
“说的好像你的计划别人不知道似得,赶紧去跟张阳道歉,说不定孩子心好,还能饶过你。”王香莲凑近到村长身边,说话时候,左看右看,这从来都是她的习惯,毕竟背后说别人的事,多少也怕别人听见,她还做不到,说别人的事,跟在自己家聊天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远处几辆豪车,进入到了他的眼,张家洼,东西走向的村子,要进村,从西边进村,到张阳家里,必须会经过这个村子情报中心。
“毛孩,你赶紧回去吧,阳子回来了。”王香莲赶紧上前,推华毛孩一把。
“我回去能行,可我警告你们,要敢胡说,你们等着一个个被我干掉。”
毛孩摆摆手,转身准备离开。
“干掉,干干,村长你知道干,都让人分不清楚,你这是警告还是鼓励。”王香莲脸色涨红,转过头,看一眼远处的车,“行了,你赶紧回去吧。”
这个时候,华毛孩也注意到,远处的车行驶过来。
马上低头,转身朝一边走去。
快要离开时候,还不忘扭头警告,“我再一次警告你们,不能胡说啊,要是坏我的事,有你们好看。”
“知道了,”王香莲摆摆手,“了不起就是不干,真当人家害怕啊。”
王香莲今年西十多岁,正是女人的大好年华,尤其是在这方面,西十如虎的年龄,家里的老头子,早就不能满足她,所以说,对于这方面,她是只能将目光放在年龄差不多的村长身上。
要不是先前的胡聊,己经被张阳知道,今天这种事,她保证,肯定不会再胡说,给张阳一个村长的把柄。
大学生,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社会险恶。
村长离开,王香莲转过身,跟身边的娘们嘀咕,“来,你说说,村长干过你没有?”
“你感觉呢,那个种牛,咱村里他谁的便宜没占过,”身边的老娘们嘀咕,眼睛看向村长离开方向,马上又跟王香莲嘀咕,“行了,阳子回来了,我们赶紧回家,别让他问家里地的事,到时候不好说话。”
“我回家做饭,”王香莲马上摆摆手,“我家老头子出去干活去了,一定得喂饱,才能给我拿钱。”
“做饭,我看你是发骚去吧。”身后的女人摆摆手,低着头,也马上离开。
张阳跟他母亲坐着车,看到村里情报中心,马上想起先前听到的事,小心翼翼的 跟母亲打听,“对了妈,我刚回来的时候,听说咱家要卖地,是怎么回事?”。
“没卖地,没卖地,”张母马上紧张起来,手攥成拳头,眼睛看向王香莲,“别听他们胡扯,你又不是不知道,村里这些老娘们,就喜欢扯些有的没的。”
“没卖地,我还说要卖地的话,咱家就有钱自己修房子了。不用再花我同学的钱。”张阳有点失落,先前因为母亲有病,一首没来的及思考这种事,现在总算是有空了,可却没想到,其实没有卖地的事。
但他还是记在心里,并且决定,找机会去王香莲家,跟她打听打听,村里卖地是什么情况,他怎么感觉,自己的父母,似乎是有事情瞒着他。
没办法,父母两人就是这样,打小以来,所有的坏事就是都瞒着他,只让他安安静静的上学,包括父母出了什么意外,虽然是一家人,可往往他都是最后一个才能知道。
尤其是被村里其他人欺负,重来父母也没告诉塔他的习惯。
久而久之,张阳就学会,从别人口中,打听自己家事的习惯。
将母亲送回家,张燕看到父亲眼睛红肿,马上上前关心,“爸,你是不是刚才哭过?”
“没有,你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哭什么,刚才不小心进了个沙子。”张老汉强撑笑脸,然后问张阳,“你妈她没什么事吧?”
“没事,医生交代,要好好休息。”张阳更奇怪了,明明能看出来,父亲先前就是哭过,可怎么就不告诉自己。
安顿好母亲,他回到车上,跟顾景林老实交代,“义父,你有没有感觉我家里不太对劲?”
“不太对劲?”顾景林瞪眼,“你的意思是,你家发生了什么?”顾景林其实早就感觉不对劲了,从刚回来,就不回家,反倒是去村长家里开始,可这里是张阳家,来同学家里,人家怎么办,是人家的事,他不好插手。
可如今,没想到就连张阳,也感觉他家里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我还说不清楚,要不你跟我去邻居家打听打听?”张阳摆摆手,脸色凝重。
根据他以往的判断,自己的父母肯定是被欺负了,要是真有好事的话,不可能不告诉他。
没办法,父母就是这样,好事都跟他说,可自己要是受了欺负,却只字不提,从来都是这样。
要是以前,张阳也不说什么,毕竟年龄小,没能力,父母被欺负,他也帮不上任何忙。
可今天不一样了,他跟他同学顾景林回来的,自己没本事不怕,可有义父啊,义父是魔都顾家人,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想了想,张阳一脸正色盯着顾景林的脸,“义父,我父母要是被欺负,你会不会管?”
“说什么呢,”顾景林拍拍张阳肩膀,“你都叫我义父了,你父母就是我兄妹,兄妹受欺负,我怎么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