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小丹基本可以判断是虚幻之境。要破局,必须要有法门。
从人类视角看,法门是人类认识世界、解决问题及实现价值的思维路径与实践方法。
它既包含方法论层面的具体策略,如科学实验、逻辑推理;也蕴含认识论层面的认知框架,引导主体理解事物本质与规律。
法门是连接主观认知与客观世界的桥梁,不同法门塑造不同的认知范式与实践模式,其核心在于通过系统性的方式,帮助人们突破认知局限,达成目标,本质是对世界运行逻辑的把握与应用 。
那么,法门在哪里?
如果认定面具男是丁元英,可怎么把丁元英解救出来。
说反了吗?竟然是救丁元英?这是超脱常理的事情,芮小丹是如何反认识的?
判断面具男是丁元英,这是芮小丹最有把握的确认。
意思是,丁元英被困在面具男的灵魂里,换一句话说,是困在上帝的魔法里,不能自拔。
丁元英平时都是上帝的粉丝,他信奉上帝。作为在法兰克福待了12年的中国人,信奉上帝也在情理之中。
这里重申,谈上帝己经好几次了。上帝的存在,是西方民族信仰的产物。
上帝拯救人类于水水,西方人对上帝的崇拜,犹如东方人膜拜如来与观音。
芮小丹信奉共产主义,与这些格格不入。
芮小丹忽然想到石屋的时钟,面具人说石屋的时钟只为石屋提供时间,它是独立的存在。
换一句话说,她们在石屋所经历的记忆将存放在特定的记忆空间,这个记忆将改变她们的人生。
小船在大海中漂浮,突然阳光在浪头上滚动,整个大海金黄闪闪。
大海瞬间变成了沙漠。西个人被抛在沙层上。
肖亚静大声吼道:“这是……”
西人在沙漠里翻滚,还是少了佟丽娜亚。很显然,面具男在保护孕妇。这是最能证明面具男就是丁元英,上帝就是丁元英。
在她们被困的同时,丁元英也被困,只是被困的方式不同。
芮小丹是最清醒的人,这次的磨难是身心折磨,目的何在?
五个爱丁元英的女人,能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和平共处,难道……
芮小丹不敢想下去,难道只是对自己的考验?包容并与之一起共赴未来?
最煎熬的当属芮小丹,全部的核心在感化芮小丹……
沙漠看似比大海安全,却是最难熬的,光这沙漠的高温干渴就最难忍受,要是有骆驼就好,有一间草房也好!有水吗?
想到有一间草房,前面好像正有一间草房。但有一段距离,隐隐约约的,应该有好几公里。
“大家加把劲,前面有间房子。”
芮小丹的体质最好,她拉起肖亚文。肖亚文从这次遇险,她才知道,芮小丹从来都没有恨过她。从这次奇遇,是上帝在明示什么?丁元英是她们心中的神,所有故事的铺垫都是爱情。
肖亚文感激的望着芮小丹:“对不起!”,然后是满眼含泪。
干渴,身体虚脱,弄得肖亚文力不从心,体力不支。她挣扎着爬起来,主要力量还是来自芮小丹的搀扶。
烈日当空照……
她们艰难行走在沙漠上,最最奇怪的是,没有足迹。她们的足迹被沙漠的风沙所掩盖。
想想都害怕,当她们回过头来看来路,无影无踪,是多么恐惧的事。这与自然现实不符,难道又是上帝所为?
他在隐藏什么?
她们不知走了多久,烈日还在正中。离那间屋子,还是很远。走了这么久,距离总是没有减少,仿佛怎么走,还是相隔那么远。
芮小丹冲李秋萍喊了一声:“大姐,我们休息一下。”
李秋萍心里一愣,她叫大姐了,说明她己经放下了仇恨。
“小丹,谢谢!”李秋萍也不由自主,回敬了一声。
“我们己经落入了你家下的套。”
“上帝吗?”
“也许是吧!”
“现在要是有杯水多好!”
“老天爷,可怜可怜我们。”
西个女人,怎么也想不到,她们会一起经历劫难。当然还有佟丽娜亚,也不知她现在怎样?在享福吗?
西个女人心里,是担心还还是嫉妒?
谁也说不清……
离那间茅草屋到底多远?没人知道。越走越觉得距离没变,越走越心慌。
真是大漠孤烟首,现在一点风都没有。烟从哪里来?遥望无边。怎么走出去?法门在哪里?谁来救救我们。
上帝呢?
面具男呢?
正当大家心灰意冷,大字躺在沙漠上的时候,茅屋却突然就在眼前。
“快快快……”
芮小丹大声喊叫,西个女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跃而起。
进入茅草屋,睁眼一望,佟丽娜亚己经坐在里面。
茅草屋里和原来石屋的摆设一模一样。
门也瞬间消失,墙壁上还是有一只挂钟,时间还是4点半。
奇怪!
面具男也瞬间降临,他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好像刚刚他也和芮小丹她们经历了一样的磨难。
“现在,我宣布游戏升级。”
面具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
女人们都惊呼起来。
“为什么要折磨我们?”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个时间为什么还是4点半?”
“我们与你有仇吗?”
只有佟丽娜亚哭了,哭得全身抽搐,哭得眼睛红肿。
“救救丁元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