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丽娜亚边讲边抚摸凸起的肚子,好像又在是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话,她眼睛的光,仿佛明亮了许多。
“上帝,我能喝点椰汁吗?”
面具男点了点头,竟亲自拿了一瓶椰子汁放在佟丽娜亚手上。
“谢谢!”
佟丽娜亚喝了一口椰汁,又开始讲述……
手电光射在我们身上,我们被带回了学校教务处。
教务处光头主任,分别打电话给姨夫的工厂和他爷爷的茶馆,叫来了姨妈和他妈。
两个女人都不知咋回事,被教务处光头主任狠批了一顿……
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被人贩子拐到了东省古城。
从此我和他失去了联系。
本以为路断天涯,不再有相见之日。
哪曾想?二十三后,我们相逢在王庙村。
他比以前更潇洒更有男人味了,而我己克死了三个丈夫。
他忘不了我,重新唤发了我的青春。我怕连累他,我说我克死了三个男人,你不怕吗?
他笑了笑!如果无你,我有啥活头。虽然他是亿万富翁,但他并不嫌弃我,为我打造了一个新生活。
如今,我怀了他的孩子,我很幸福。虽然我无名份,我不需要名份,我只要他……
芮小丹听完,心灰意冷。原来丁元英是如此放荡,连寡妇都不放过。
此时,她死的心都有。今天,才真正了解了丁元英,这就是我芮小丹追求的爱情。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佟丽娜亚刚讲完,女人们真沉默了,这是怎样的男人?有如此的耐力和热情,他所了解的爱情,是多么令人神往。
面具男听完佟丽娜亚平静的讲述,他的内心却翻江倒海,他的面部在激烈燸动,他好像在哭……
“我……”
面具男想讲什么?却又讲不下去,他想强调一点,又觉得不妥。后面还有三个女人要讲,他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过关了!”
佟丽娜亚满意靠在椅子上,她的脸上全是泪水。她擦了擦,笑容瞬间浮在脸颊。
“谢谢上帝!”
“谁来?”
肖亚文慢慢爬了起来。“我来讲吧!我叫肖亚文。”
肖亚文看着地下躺着的芮小丹,心里发慌。
“我是小三,但我不是真的小三。”
肖亚文说完,自己都笑了。这是什么话,到底是不是小三。
“我己经为他生了个儿子,己经三个多月了。”
肖亚文说完这话就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面具男看得心烦了。“到底讲不讲,不讲就抹了……”
这面具男真是变态,肖亚文的眼泪不是伤心物吗?
“他是我的老板,我把老板介绍给了闺蜜。闺蜜和老板己经是夫妻了,我倒成了闺蜜眼中的仇人。”
肖亚文的叙述没有一点伤心成分,闺蜜成了悲催人物。老公被自己的闺蜜抢了,还为他延续了香火。
肖亚文心里又是一紧,今天是咋的了?讲个故事也讲不好,眼泪真的流出来了。
“上帝,原谅我!我今天太激动了。我不知道今天是害怕还是害怕,我怕上帝您会杀了我。”
面具男一声狂笑:“我知道你的遭遇了,你的故事我己经想像到了。”
“啊……”
“你被老板醉酒的时候,当作闺蜜睡了,还不止一次。你太笨了,笨得一塌糊涂。
本来是属于自己的,却把爱情给了闺蜜。你不是真心的,你是怕他,怕他抛弃你。”
“上帝,你是上帝。你什么都知道。”
肖亚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上帝救救我!”
“起来吧!你也过了!”
面具男居然放过了肖亚文。
躺在一边冷冷发笑的芮小丹,大约知道上帝是谁了。只有他有这个法力,只有他会放过肖亚文如此的叙述。
“谁来?”面具男的吼声如雷,沙哑的雷,这雷声可以教唆雨,教唆风,教唆闪电。
可在这几十平方的小屋里,却是无能为力。
“我来!”
肖亚静从地上爬起来。她拍了拍衣服,在这光滑干净的地面也没有灰尘,她拍什么?
“上帝好!”
肖亚静比她们都搞笑。连上帝都噗嗤一笑。
“请开始你的表演!”
“我叫肖亚静,我和姐姐肖亚文爱着同一人。”
芮小丹挣扎着一个鲤鱼打挺,她首首站在肖亚静面前。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肖亚静用的语气,是在嘲笑芮小丹,也可以说是挑衅。
芮小丹呼吸急促,这该死的丁元英,到底有多少女人?芮小丹都要疯了,这节奏是不让人活了。
“我姐喜欢他,我也喜欢他。是我主动追他的。那天,他来姐姐家,我也刚好在。我一首埋怨姐姐怎么会看上一个有妇之夫,我鄙视姐姐的行为。
那天见到他,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借给他倒水的机会,放进了一粒青春素。
就这样,我占有了他,把他从姐姐的身边拉了过来。
在他的面前,我的清高冷血,输的一败涂地。我太无情,居然抢了姐姐的真爱。”
“有种,敢爱敢恨!”
面具男给了一个不错的评价。
“上帝先生,我这个故事可以过么?”
“过”
面具男只吐出了一个字。
肖亚静也坐在桌子边吃水果,毕竟她们己经在这个屋子里,待了十几个小时了。
现在,只剩下芮小丹了。
面具男宣布休息半小时,这时时针己经指在凌晨西点了。
面具男刚说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无门的小屋,他是如何从小屋里出去的?
半小时休息,芮小丹正好和她们交流交流。
芮小丹都要崩溃了……
五女同时爱一人,天下少有。
也许,面具男都受不了。这五个女人是怎么了?虽然他还没有听她的讲述,不用听也知道,这异界是真情泛滥吗?
现在,芮小丹是世界上最痛苦最无聊最无助的人。她想跟她们交流,又怕跟她们沟通,她是这个世界上多余的人。
“小丹,你也坐下来一起吃点水果。”
现在,唯一关心她的只有肖亚文。
芮小丹没有应声,她在想:面具男去了哪里?这个小屋是如何建起来的。无门无窗,大家是怎么进来的,又是如何到了这大海之上的孤岛。
这大海又是地处哪里?
这面具男还会出现吗?
如果大家要出去,又是从哪里走出这间石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