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元英和韩楚风己经喝掉了一瓶茅台,兴致正浓。
丁元英从酒柜里又拿了一瓶五粮液。五粮液进口味差一些,到肚子里回味却浓一些。
当谈到女人的时候,丁元英来了兴趣。
女人是什么?
嘿嘿!丁元英把一小杯五粮液倒进了喉咙,火辣辣的感觉。
“女人如酒。”
“这个比喻?……”
韩楚风觉得不妥,女人怎么能如酒呢?我喜欢喝酒。对吗?这酒越喝醉,越喝越兴奋,越喝越接近迷糊。
“这个比喻好!”
三个女人竟然齐声给出了答案。
“说说看!”
韩楚风把酒放在嘴边,一点一点,他觉得是火,火烧心。怎么?感觉突然不对,应该是一股清香流过肺腑,流过九曲回肠。
丁元英又是嘿嘿一笑,这笑把酒和女人都融合在一起了。
“女人是形式典范的逻辑。”
这不能说,豆豆大神己经说过了,等等……
“女人,想想!”
丁元英不仅和李志江谈过,也和芮小丹谈过。
讲女人的时候,丁元英明明是把男人比喻成酒,现在却把女人说成了酒,反了吗?
不,此时的丁元英,完全是二十一世纪的丁元英,网络作家,具有很深的文字功底。他不仅是作家,还是情意绵绵的诗人。
“女人如酒,这一隐喻折射出对本质与表象关系的深刻洞察。酒在时间的窖藏中,经微生物微妙转化,将平凡原料酿成复杂风味,恰似女性在生活历练里,把经历内化为独特气质与思想深度。品酒时,舌尖感知的酸甜苦涩、余韵悠长,对应着解读女性时,需穿透外在印象,深入理解其情感与精神世界。
海德格尔强调“存在即时间”,酒与女性的共性恰在于此——它们的价值都在时间绵延中显现。唯有以现象学“悬置”偏见,以沉浸式的感知与对话,方能超越标签化认知,触达真实与丰富的本质,实现真正的理解与共鸣。”
三个女人疯狂鼓掌。
“元英:说说看,我们三个是何种品质的酒?”
芮小丹不愧是难题高手,这不是同一个坑吗?这与我们谁好看的问题有啥区别?
当然,还是有区别的,这个坑更深更险。
丁元英啊丁元英,难道在这个问题上,一定会栽吗?
“这……”
哈哈!韩楚风开始幸灾乐祸。
“你笑啥?你等下也要回答。”
陈茹在一旁拍了一下韩楚风的手臂。
“我……”
“我什么我……”
丁元英咧开嘴笑:“凡事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快说,莫贫嘴。”
芮小丹又催促丁元英。
三个女人中,只有肖亚文不敢说啥?虽然她在她们当中最漂亮,但她也不敢在芮小丹面前显摆。
她现在真的是怕她,怕到骨子里去了。在没有和丁元英有染的时候,她和芮小丹平起平坐。那以前,有时被芮小丹捏鼻子惩罚,还可以跟她打闹,扯她耳朵头发。
现在不同了,如果芮小丹生气捏她鼻子,也只能乖乖让她牵着,不敢还手,也不敢看她。
上次在办公室就被芮小丹惩罚,她也不敢说啥。当丁元英推门而进的时候,芮小丹己把她搂入怀中,要是让丁元英看见,又是会脸红好一阵。
丁元英偷偷扫了一眼肖亚文,好好的姑娘被自己毁了,真是于心不忍,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把女人比喻成花,是最恰当的。问题是如花也不好说。把她们比喻成啥花?花也有等级的。
人都怕对比,特别是女人。男人脸皮厚,不怕比。而女人是水做的,豆腐做的,除了白之外,无其他杂质,晶莹透丽。
“快说,拖拖拉拉。”
陈茹也跟着傻笑,她作为丁元英的嫂子,她们的关系也很特殊。丁元英是最讲兄弟情谊的人,对陈茹一向敬重有加。
“好好!莫催。”
丁元英又端起酒杯,品了品五粮液,“嗯”他点了点头。
“嫂子是五粮液,小丹是茅台酒,肖亚文是……”
肖亚文是什么酒?丁元英自己都懵了。该把她比喻成啥酒?这是自己最喜欢喝的酒,但又不能乱说。
“亚文是什么酒?”
芮小丹很想知道,肖亚文也想知道。只不过,丁元英很为难。
“亚文是米酒。”
当丁元英把这个比喻说出的时候,自己都笑了:“对,就是米酒。”
“米酒是什么埂?”
芮小丹翻着眼睛看着肖亚文,又转向丁元英。
“米酒就是甜酒,乡下人自酿的酒。”
张慧敏终于接到一句可以发挥的话,年轻人肯定不懂。
“哈哈!亚文是甜酒。怪不得元英喜欢喝。”
“啊……”
丁元英做梦都想不到,今天一个坑一个坑等待自己掉下去。挖坑的,也挖得兴奋。
可惜,芮小丹又吃醋了……
肖亚文都不敢说话,她后悔今天跟来。也许,这正是芮小丹想看到的结果。
结果,自己成了甜酒,丁元英喜欢喝的甜甜的酒……
“董事长姐夫,该你了!”
芮小丹也开始取笑韩楚风。
“陈茹是习酒,芮小丹是香槟酒,肖亚文是葡萄酒。”
嘿嘿!还真不错。意味深长,特别是葡萄酒,比丁元英的米酒还传神。
韩楚风是理解肖亚文的,他知道肖亚文的苦。
自从肖亚文把心思都告诉了韩楚风,她就知道韩董事长很怜悯她,也为她打不平。
可对方是芮小丹,自己的俵小姨,也像亲小姨一样亲。拆开哪一对,都不行。
现如今,肖亚文都为丁元英生了儿子,这对她也太不公平了。
这丁元英真是花花公子,到处拈花惹草。本来是害怕女人的,怎么到了古城像换了一个人,视女人如宝。
“到此打处,酒足饭饱。”
丁元英宣布散席。
韩楚风下午上班,肖亚文也要去私募基金。
剩下陈茹她们仨人。
“下午打打牌,如何?”
陈茹征求芮小丹的意思。
“你们和爸妈她们打,我想休息下。”
芮小丹去了西合院的东厢房。
也不用收拾桌子,有家政的人打理,一切变得轻松惬意。
芮小丹躺在床上,三秒入睡。从东厢房传来芮小丹轻均的呼噜声……
打牌到下午5点的时候,丁元英也觉得很困,想休息下,再吃晚饭。
回到东厢房,芮小丹却不在房里。丁元英以为她去帮忙做晚饭了。
到了吃饭时间,丁元英起床到餐厅。
“爸妈,小丹呢?”
“小丹不是在睡觉吗?”
“没有啊……”
几百平方的西合院,大家找了个遍,也不见她的踪影。
啊……
小丹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