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当!”苏糯糯强压难受之意,努力拍门,“来人,快来人啊!”
身后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糯糯姑娘不必惊慌,我这就破窗而出,必不辱没你的名声~!”
苏糯糯转回身,发现对方比她好不了多少,面颊绯红,呼吸沉重,“好,可是,您能不能再待一会?”
怕对方误会,她急急解释,“这药,定是大夫人叫人下的。若大少爷就此离去,她知道事情未成后面岂不是还要设计陷害?”
苏糯糯此时已经渐渐恍惚,这番话,像是用足了全部力气似的。怕疼不想自残的她,只能冲到脸盆处,拧了帕子贴在脸上,压抑她内心对雄性气息的渴望。
冰冰凉凉的缓解不少,她接着擦脖子,衣领也撩开点擦了擦。
丝毫不知道,这露出的皮肤发作。
身后的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
她被裴凌岳从身后用力抱住。他嘴巴凑到脖颈间,发出困兽般呢喃,“可是,我已经...受不了了...”
接着,一口咬在苏糯糯脖颈上。
“啊!”苏糯糯被对方一口咬醒,回身用力捶打,“大少爷,您醒醒,时间差不多了,您快走!”
对方完全失去理智,除了啃咬还在无意识撕扯。这让苏糯糯怕了。
他们都受到药物影响,但明显深浅程度不一样。这是为何?
难道,根本原因不是那香...
思索之际,“啊!!”她的身体一轻,已经被男人捞起,重重的扔在床上。
裴凌岳力气太大,看那眼神,就跟醉酒喝多一样,完全处于失控边缘。
苏糯糯的手腕在撕扯间都被捏红了。
她直觉不能继续,否则,大概率会被对方伤到。
床铺下的剪刀摸起,对着裴凌岳的右边手背刺过去,对方吃痛动作微顿。苏糯糯双脚用力一踹,一下子让站不稳的裴凌岳摔在地上。
可能是摔疼了,他的神识有一瞬间清醒。
立即想到来前去请安喝过大夫人一口茶,“不好,母亲赏的茶也有问题。”
摊上这种长辈让裴凌岳羞愧的无地自容,深深的看了一眼拉扯被子防备他跟个小鹿似的苏糯糯,再不犹豫破窗而出...
外面的鸷鸢一直听动静瞄着呢。
一见男主子走了,立即开锁,打算看看成事了没。
不想后脑一痛,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来人也是损,直接将人赏给兄弟了,“不尽心侍候主子的东西,带她好好玩玩。”
小弟淫笑,“哈哈,放心吧大哥。”
扛起鸷鸢,蹬蹬蹬跑了。
因为不重视,苏糯糯这院子侍卫就俩,这帮土匪来去自如,丝毫不受影响。
傅旸肃也不走门,就从刚才被裴凌岳破坏的窗子进。
床上,苏糯糯慌里慌张,“是你?”跟他这种刀口混饭吃的土匪头子相比,显然裴凌岳才是更好的选择。
所以,她属实不想跟这个人再有关联,“你又来干什么?”
屋里的香多少还是有问题的,此刻,她再见头发披散,赤着胳膊,麦色肌肤展露无余的傅旸肃,竟觉得无比吸引...
傅旸肃可不是客气的主,动机十分简单,一把拽过苏糯糯的小腿,“啊!!”苏糯糯吓得尖叫。用力蹬啊踹啊的。
傅旸肃语气警告,“怎么,想将府里所有人都招来?还是想我点穴,你继续做死鱼?”几日不见,他想的慌。
吃过细粮后,山下各处搜罗一遍,就没有女的能入他眼的。
不得已,视线重新聚焦到侯府这里。
不想,却能捡个现成便宜。
他笑的邪性,“呵呵,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啧啧,侯府大夫人计划的好啊。可惜,遇到个窝囊废。”说的自然是犹豫不决,顾忌颇多的裴凌岳。
不顾苏糯糯推搡人的小细胳膊,他整个人重重压下。
高大的身躯,似能将她完全掩盖了一般,看着就如待宰的羔羊,可可怜怜。
鼻子动了动,空气中有绮梦散燃烧后的残留味道,“卧槽,侯府居然用妓院用的腌臜东西,这什么门风?”
盯着苏糯糯红透的小脸,“如何,还忍的住吗?”
土匪会跟你讲情面吗?
不能。
正好苏糯糯也想,于是半推半就再不反抗。
可总得得到点什么吧,她语气商量,“大夫人很讨厌,能不能帮我收拾一顿?”
傅旸肃见她不反对乖乖顺从,满意极了。低头封住她的唇...
成年人,各取所需。
夏日的阵雨总是来的急且快。
终于,骤雨初歇,嚣张的人必须回去了。
身后苏糯糯唤住人,“哎,我说的...”
傅旸肃不紧不慢的整理衣裳裤子,后背示人,“你想多了。她背景强大,我倒是能一棍子打死,打死之后呢...”
站起身,显然是打算走了,气的苏糯糯,“你——”
吃亏上当了,她气的被子蒙头,“滚,以后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
撒泼的样,反而让傅旸肃如饮烈酒上头了。
回身爬上床,将被子拉开一小角,“哎,生气啦?”
苏糯糯避开视线不理人。
男人轻笑一声,唇在她嘴角啄了一口。
语气商量,“她不是急于抱孙子嘛?我帮你如何?事成后,我让她消失。”
苏糯糯。。。
“为什么?”
傅旸肃大笑语气半真半假,“哈哈哈,我说侯府是我仇家,你信吗?我生个儿子分点侯府的家产不过分吧?!”
听到怪异鸟叫提醒,他再不停留,欠欠的摸了摸苏糯糯的脸颊,随后跃窗而出。
风将最后一句话吹进,“那丫头不老实,我帮你教训教训再送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