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公安局?”贾张氏冷笑一声,“你吓唬谁呢?我可是个老太太,你敢动我试试?”
李阳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吗?那你倒是试试我敢不敢!”
说着,他抬手一挥,冲着旁边的两个保卫科同事说道:“把她架走,送到公安局去!”
两个保卫科的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抓住贾张氏的胳膊,往厂外拖。贾张氏没想到李阳真的敢动手,顿时急了,拼命挣扎着大喊:“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我可是个老太太!敢动我,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李阳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嘲讽:“老太太怎么了?老太太就能不讲理了?贾张氏,你别以为仗着自已岁数大,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围观的工人们忍不住鼓起掌来:“干得好!就该收拾收拾这种不讲理的老泼妇!”
贾张氏被拖出厂区,一路上又哭又闹,嚷得嗓子都哑了,可李阳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直接把她送到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贾张氏才知道害怕了。她被公安狠狠训了一顿,加上李阳在旁边添油加醋,把她闹事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公安警告她,如果再敢无理取闹,就直接拘留她。
贾张氏吓得直点头,连连赔不是:“我不敢了,不敢了!我这就回家!”
从公安局出来,贾张氏灰头土脸地往四合院走,脸上的得意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憋屈和后悔。
回到家,秦淮茹正在屋里喂槐花吃饭。看到贾张氏那副狼狈的样子,她忍不住露出一丝冷笑:“妈,您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弄得这么……不体面?”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敢发火,只能咬着牙说道:“别跟我废话!我累了,先歇着!”
秦淮茹看着她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暗暗冷笑:贾张氏,这只是个开始,你还没尝到真正的苦头呢!
……
贾张氏闹轧钢厂被李阳收拾的事,很快传遍了四合院。
这对贾张氏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她一向仗着自已是个“老太太”,横行霸道惯了,这次却被李阳抓到派出所训了一顿,简直是她人生的一大耻辱。
而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落魄的样子,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这老虔婆不是一直拿我当工具吗?棒梗的事不是逼得我去跳火坑吗?现在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吧?
但秦淮茹很快冷静下来,她明白,贾张氏虽然吃了亏,但她的性格绝不会就此消停。只要贾张氏在一天,这个家里她永远得不到喘息的机会。
贾张氏就像一块压在她头顶的巨石,随时可能再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想彻底翻身,必须让贾张氏彻底消失。
秦淮茹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她心里开始盘算着一个大胆的计划:既然贾张氏这么喜欢闹,那就让她闹得更大,让她惹下更大的祸……直到她把自已送进局子里为止。
只要她进去了,这个家以后就是我说了算,再没人能逼我!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现在对李阳恨之入骨。
老太太性格蛮横,又爱记仇,这次被李阳送到派出所训了一顿,她心里的怨气肯定没地方发泄。如果能把这股仇恨利用起来,就能让贾张氏自已往火坑里跳。
晚上,吃过饭后,秦淮茹特意端了一碗热水,给贾张氏送去,还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妈,您今天这一天也够累的了,来,我给您泡泡脚。”
贾张氏坐在炕上,正一脸不快,听到秦淮茹这么说,瞪了她一眼:“你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殷勤了?又想干什么?”
秦淮茹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妈,我还能想干什么?我不就是心疼您吗?您今天在厂里受了这么大委屈,我这个当儿媳妇的心里也不好受啊。”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还不是你没用!要是你能把棒梗的事早点办成,我用得着去厂里丢这个人吗?现在好了,我连院子里都不敢出门了,谁看见我不背后指指点点?”
秦淮茹低下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妈,这事确实是我不争气,可李阳那人也太欺负人了。他仗着自已是保卫科的,就敢随便把人送派出所,我看他就是欺负咱家没人撑腰!”
提到李阳,贾张氏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眼神里满是怨毒:“他李阳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臭保卫科的,就敢这么对我!早晚有一天,我得让他知道知道,咱贾家也不是好惹的!”
秦淮茹见她上钩了,心里暗暗冷笑,脸上却装出一副附和的模样:“妈,您说得对!李阳这人确实太过分了。但咱家现在这情况,光说不顶用啊,您得想想办法,不能让他这么欺负咱们。”
“我能有什么办法?”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他李阳是厂里的红人,我要是真动他,还不得吃亏?”
秦淮茹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挑拨:“妈,您别妄自菲薄啊。您可是咱四合院里最厉害的老太太,谁不怕您?再说了,李阳也不是什么铁板一块,只要您想,总能找到他的把柄。”
贾张氏眼神动了动:“把柄?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淮茹压低了声音,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四周,像是怕被人听见:“妈,我听说,李阳最近跟厂里的某些人走得很近,好像有点猫腻。要不,您就盯着他,看看能不能抓到他的错处?只要抓到了,咱们就能翻身了!”
“猫腻?”贾张氏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你是说……他私底下有问题?”
“我可没说啊。”秦淮茹故意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这种事,得您自已去打听。不过,妈,咱们院里谁最能在背后捅刀子,李阳肯定也知道。如果您能狠狠地收拾他一回,不光棒梗的事能解决,以后他也不敢再欺负咱们了。”
贾张氏听完,眼里渐渐露出了几分狠意:“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李阳这小子,我看他就是太狂了,早晚得有人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