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李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完全没有被吓到,反而更加好奇。他伸手碰了一下镜面,却发现镜子冰冷刺骨,仿佛整块铜镜都被冻住了一样。
就在这时,铜镜里那个模糊的影子突然抬起了头!李阳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窜了上来——那女人的脸苍白得吓人,眼眶深陷,眼神空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李阳……”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镜子里传了出来,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仿佛直接钻进了他的脑子里。
李阳猛地站起身,后退了两步,眼睛却死死盯着镜子,心里并没有太多恐惧,反而开始思索:这东西能叫出我的名字?难道是有人故意做的局?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整个屋子突然刮起一阵阴风,窗户“砰”地一声关上,桌上的红布被风卷起,飞到了半空中。李阳感觉自已的背后似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盯着他。他缓缓转过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外面的槐树影子在月光下疯狂摇晃,树枝敲打着窗户,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外面用力拍打。
李阳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已保持冷静。他盯着铜镜,冷笑了一声:“吓唬我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掏出一块手帕,将铜镜包了起来,动作干脆利落。就在他将铜镜拿起的瞬间,哭声戛然而止,屋子里的风也停了下来,四周瞬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李阳没有多停留,转身就往外走。
这铜镜绝对有问题,但问题的根本,可能并不在这屋子里,而是它背后隐藏的故事。
走出王将军的院子后,李阳长舒了一口气。他回过头看了看那紧闭的院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东西要真是邪门,我倒要看看它能邪到什么程度。
他将铜镜揣进衣服里,快步往家走去。一路上,脑子里始终在回放刚才看到的场景:那诡异的哭声、铜镜里的女人,还有那句喊出他名字的低沉声音。
这铜镜的来历绝对不简单,得找个懂行的人问问。
……
回到四合院后,李阳将铜镜锁进了抽屉里。他坐在桌前,点了一支烟,目光深沉。刚才的一切虽然诡异,但他并没有太多的恐惧,反而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
“王将军的家里,这镜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喃喃自语,“还有那古墓……是谁从里面拿出来的,又为什么会流到他家里?”
……
另一边,刘海中想着在如何趁着这四合院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彻底稳固自已在院子里的地位。
刘海中坐在屋里,一边喝茶一边琢磨:这四合院里,易中海死了,贾张氏天天撒泼,阎埠贵那老家伙是个精明的泥鳅,一推三六五,根本不敢出头。至于何雨柱,这傻柱子刚被停职,现在连大门都不敢出。许大茂?呵!那怂货除了搬弄是非,还能干什么?
想到这里,刘海中得意地笑了笑:这四合院里,除了我刘海中,还有谁能当这个一大爷?
他放下茶杯,摸了摸下巴,又想起前几天在院子里被何雨柱推了一把的事,心里不禁有些恼火:傻柱那天敢对我动手,就是因为我这三大爷的名号不够响亮。如果我成了一大爷,谁还敢这么对我?
想到这里,他越发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了。刘海中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打开门走到院子中央,清了清嗓子,对着四合院大声喊道:“咱们院里的人都听着!晚上八点,全院大会,大家都出来开会!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他的声音很大,传遍了整个四合院。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张婶儿一边择菜一边嘀咕:“这刘海中又要折腾什么?全院大会?他还真当自已是个官了?”
许大茂从屋里探出头,撇了撇嘴:“嗨,他不就是想当一大爷嘛!瞧他那德行,也不嫌臊得慌。”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这刘海中啊,能耐不大,野心倒是挺大。咱们院里要是让他当了一大爷,怕是一天到晚都别想消停了。”
李阳正坐在屋里喝茶,听到刘海中的喊声,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刘海中还真是不消停啊。不过也好,四合院就得有点热闹。
全院大会拉开帷幕
晚上八点,四合院的邻居们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家门,聚到了院子中央。院里摆了一张破旧的桌子,刘海中站在桌前,背着手,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脸上还挂着自以为威严的表情。
“大家都来齐了吗?”刘海中环视了一圈,点了点头,“好,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张婶儿站在后面,低声嘀咕:“他还真把自已当回事了,瞧那架势,像个乡长似的。”
许大茂站在一旁,冷笑着说:“看热闹吧,这老刘八成要开始表演了。”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叫大家出来开这个会,是因为咱们四合院最近实在太乱了!贾张氏天天骂街,傻柱打人被停职,就连王将军家都着了火。你们说,这日子还能过吗?”
院子里的人一阵窃窃私语,虽然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但还是忍不住觉得他的架势有些好笑。
刘海中继续说道:“我是咱们院里的三大爷,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咱们这院子,必须得有个人管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收拾清楚,不然迟早得闹出大乱子!”
他说着,顿了顿,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所以,我提议,从今天起,咱们院里重新选个一大爷,来管管这些事!”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选一大爷?那不是应该让阎大爷当吗?”张婶儿小声说道。
“呵,刘海中这是想自已捞个大爷当呗。”许大茂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嘲讽。
阎埠贵站在人群里,推了推眼镜,皮笑肉不笑地说:“刘海中啊,你这话说得是挺有道理,可咱们院里选一大爷,那也得看谁有这个威望,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