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贾张氏换上一身旧衣服,头上绑着一块白布,嘴里念念有词:“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害死了我儿子,他的房子就该归我们贾家!我今天就去街道办讨个公道!”
秦淮茹听到这话,连忙劝道:“妈,您别去了,房子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街道办不可能答应的。”
贾张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懂什么?我贾张氏还治不了这些人?今天我非得把房子的事闹明白了!”
棒梗站在旁边,眼里闪过一抹期待:“奶奶要是能要回来房子,我们家就能住得宽敞点了。”
贾张氏带着一股蛮劲,拄着拐杖气势汹汹地出了门,一路骂骂咧咧地来到了街道办。
街道办的办事员小赵正在整理文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你们这些当官的,眼里还有没有老百姓了?易中海害死了我儿子,他的房子为什么不给我们家住?!”
小赵一抬头,就看到贾张氏冲了进来,拍着桌子大喊大叫。他皱了皱眉,耐着性子说道:“大娘,您冷静点,有什么事慢慢说。”
“说?我儿子都死了,房子还空着!你们街道办要是不给我们家,信不信我天天来闹!”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撒泼,“你们就是欺负我们苦命人!我不活了!”
小赵见状,脸色变得难看:“大娘,您别无理取闹。易中海的房子是公房,按照政策不能私分,更不可能给您。”
“政策?什么狗屁政策!”贾张氏站起来,指着小赵的鼻子骂道,“你们这些当官的就知道欺负人!我儿子没了,我家过不下去了,你们还不管?我告诉你,我今天不走了!房子不给我,我就死在你们这儿!”
小赵被骂得脸红脖子粗,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拍桌子:“大娘,您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敢对我不客气?你动我一下试试!我告诉你,我贾张氏可不是好惹的!”贾张氏继续撒泼,甚至还趁机把桌子上的文件推到地上。
小赵彻底被激怒了,站起来指着贾张氏吼道:“你再闹试试!”说着,他顺手抓起一根扫帚,朝着贾张氏的腿上拍了一下,“出去!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贾张氏被扫帚打了一下,顿时惨叫起来,捂着腿倒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打人啦!街道办打人啦!你们看看,这就是为老百姓办事的人,打死我这个老太婆啦!”
街道办其他工作人员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有人上前劝道:“大娘,您别闹了,赶紧回去吧。”
“回去?他打了我,我要告他!”贾张氏一边哭一边撒泼,“你们这些人全是一伙的!今天不给我房子,我就不走了!”
小赵被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门口吼道:“你爱告就去告!再不走,我真叫人把你抬出去!”
贾张氏见闹不下去了,骂骂咧咧地起身,捂着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街道办。
回到四合院后,贾张氏越想越气,觉得街道办的人不讲道理,自已受了委屈,于是又打起了轧钢厂的主意:“既然街道办不管,那就去厂里!东旭以前是厂里的工人,厂里就该为我们家负责!”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又跑到轧钢厂。她站在厂门口,指着保安大声喊道:“你们厂里的人给我出来!我儿子贾东旭是你们厂的工人,他现在没了,你们就不管我们家了?!”
保安听到这话,立刻上前劝阻:“大娘,您别在这儿闹了,有什么事找厂里的领导说去。”
“找领导?那李厂长呢?把他叫出来!”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厂门口,开始嚎啕大哭,“我儿子为厂里干了这么多年,现在人没了,厂里连个说法都不给!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良心啊!”
围观的工人越来越多,有人小声议论:“这老太太又来闹事了,真是没完没了。”
“贾东旭的事是易中海干的,跟厂里有什么关系?她这是来碰瓷的吧?”
厂里的保卫科很快接到消息,李阳带着几个保卫员赶到了现场。他一看到贾张氏,就皱起了眉头:“又是你?你闹够了没有?”
“李阳!你别以为我怕你!”贾张氏指着李阳骂道,“你们厂里欠我们家的,今天不给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李阳冷笑一声:“欠你什么?贾东旭的事,我们厂里早就调查清楚了,跟厂里没有关系。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你动我一下试试!”贾张氏继续撒泼,在地上打滚,“你们厂里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就不活了!今天我要是死在这儿,看你们怎么交代!”
李阳见状,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一挥手,对身后的保卫员说道:“把她抬出去!”
几个保卫员立刻上前,把贾张氏从地上抬了起来。贾张氏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骂着:“你们这些没人性的东西!欺负孤儿寡母的畜生!”
保卫员抬着她走到厂门外,直接把她放在地上。李阳冷冷地说道:“再敢来厂里闹事,我就报警抓你!”
“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贾张氏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骂,吸引了不少路人的围观。
回到四合院后,贾张氏又在院子里大骂了一通,把街道办和轧钢厂的人骂了个遍。
“这些人就是欺负我们家!没了东旭,他们就横了,真是没天理啊!”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拍着胸口,“我贾张氏就是拼了命,也要讨个公道!”
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得不耐烦,纷纷摇头。
“这老太太真是闹得没完没了。”张婶儿叹了口气,“人家厂里和街道办能管她什么?她这是在赖皮。”
“她就是仗着自已是个寡妇,没人敢动她。”
“唉,贾家这日子怕是越来越难过了。”
贾张氏从街道办闹事后灰头土脸地回到四合院,越想越不甘心。她觉得自已之所以没要到房子,是因为这些所谓“当官的”和“厂里人”根本没把她这个“苦命老太婆”放在眼里。于是,她决定再去轧钢厂闹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