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冷冷说道:“大娘,您要觉得不解气,可以去法院申诉,但现在您再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贾张氏虽然还在骂骂咧咧,但眼见民警态度强硬,知道再闹下去只会惹祸,只得不情不愿地离开了行刑场。
走之前,她还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咬牙说道:“易中海,我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你害了我儿子,我就算死了,也要去找你算账!”
贾张氏撒泼闹腾的这一幕,棒梗全都看在眼里。
他站在人群中,紧紧抓着秦淮茹的衣角,亲眼看着易中海被枪决,耳边还回荡着贾张氏的撒泼大骂声。
一个活生生的人倒在血泊中的场景,像是一根尖刺,扎进了他的内心。
回到四合院后,棒梗坐在门槛上,望着天发呆。
他年纪虽小,但内心却早已被现实的残酷击碎。
家里没了父亲,奶奶只会一天比一天更凶,而母亲则像个无助的影子。所有的责任,似乎都压在了他的头上,但他却无力改变。
“奶奶天天骂人,妈妈总是哭,爸爸也不在了……为什么我们家会这样?”棒梗的心里渐渐滋生出一种愤懑和不甘。他望着四合院里那些围观看笑话的邻居,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变得更强!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让我们家再也不被人欺负!”
从那天起,棒梗的性格变得阴沉,他的话越来越少,眼神中却多了一股冷漠和敌意。
贾张氏虽然对何雨柱帮忙操持丧事感激,但她也对何雨柱的“殷勤”心存戒备。
她生怕秦淮茹动了什么歪心思,真要是跟何雨柱走到了一起,那她贾张氏作为婆婆的威严就彻底没了。
从那以后,贾张氏开始有意无意地阻挠秦淮茹靠近何雨柱。
一天,何雨柱带着一篮子鸡蛋和两根火腿肠来到了贾家,说是给棒梗补身体用的。
刚进门,贾张氏就堵在门口,脸色不善地说道:“柱子啊,我们家现在虽然穷,但还没穷到连饭都吃不起的地步!这东西你拿回去吧!”
何雨柱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大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客气什么客气?我说了,我们家不稀罕你的东西!”贾张氏语气强硬,一把将篮子塞回了何雨柱手里,
“你要是真有心,就少来我们家,让人看了还以为我们家秦淮茹在勾搭你!”
何雨柱被噎得脸红耳赤,连忙摆手:“大娘,您别误会,我可没那意思……”
“误会?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贾张氏冷哼一声,直接把门关上了。
屋里,秦淮茹听到动静,走出来问:“妈,柱子哥来干嘛了?”
“哼,他还能干嘛?就是来献殷勤的!”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冷声说道,“我告诉你,秦淮茹,你要是敢跟他搞什么破鞋,我饶不了你!”
秦淮茹心里一阵委屈,但也不敢顶嘴,只能低头不语。
……
贾家现在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贾东旭没了之后,家里的顶梁柱彻底倒了。
棒梗还小,根本指望不上,而贾张氏年纪大了,又没本事挣钱,唯一能撑起这个家的,只剩秦淮茹。
这天,贾张氏坐在炕上,冷冷地对秦淮茹说道:“你整天窝在家里有什么用?家里这日子还能过吗?你赶紧去厂里,把你的工位要回来!”
秦淮茹愣了一下,小声说道:“妈,我之前被厂里开除了,现在回去要工位,怕是没那么容易……”
“没那么容易?没那么容易你也得去!你不去,我们吃什么?喝什么?等死吗?”贾张氏瞪着秦淮茹,声音里满是逼迫,“你要是没这个本事,就别回来了!”
秦淮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去试试。”
秦淮茹来到轧钢厂,心里七上八下。
低着头走进厂区,四周的工人看见她,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贾家最近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厂里的人早就把她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硬着头皮走到厂长办公室,却被告知厂长不在。正当她准备离开时,迎面碰上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中山装,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看到秦淮茹,眼中精光一闪,主动上前打招呼:“哟,这不是秦淮茹吗?好久不见了。”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李副厂长,您好。”
李副厂长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淮茹,眼神中多了几分暧昧:“怎么,今天来厂里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低声说道:“我……我想问问,能不能把我的工位要回来。”
“工位?”李副厂长故作惊讶地说道,“你之前的事情,厂里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啊。现在想要回工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一沉,急忙说道:“李副厂长,我家现在实在是太难了,还请您行个方便,帮我这个忙。”
李副厂长眯着眼睛,盯着秦淮茹看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上扬:“要说帮忙,也不是不行。不过嘛……”
“不过什么?”秦淮茹心里一紧,抬头看着他。
李副厂长笑了笑,摆了摆手:“你跟我来办公室,咱们慢慢谈。”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但想到贾张氏逼迫的话和家里的困境,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办公室后,李副厂长关上门,转身坐在办公桌后,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秦淮茹啊,其实你的情况我也听说了。贾东旭的事情很可惜,你们家现在确实挺困难的。”他说着,拿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秦淮茹站在桌前,低着头,小声说道:“李副厂长,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希望您能帮帮我。”
“帮你当然可以。”李副厂长放下茶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过,厂里规矩你也知道,想要破例,总得有点理由吧?”
秦淮茹抿了抿嘴,强忍着心里的不安,问道:“您……您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