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何雨柱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然而,这一幕落在贾张氏的眼里,却让她怒火中烧。她本来就因为贾东旭的死而情绪激动,现在看到何雨柱对秦淮茹殷勤得过了头,顿时拍案而起。
“何雨柱!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贾张氏一拍桌子,指着何雨柱怒骂,“我儿子尸骨未寒,你就这么上赶着巴结秦淮茹,你到底什么意思?”
何雨柱愣了一下,连忙解释:“大娘,您别误会啊,我就是帮个忙,没别的意思。”
“帮忙?呵呵,帮忙帮成这样?”贾张氏冷笑一声,扭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勾搭的?我儿子刚死,你们就开始眉来眼去了,是不是要搞破鞋?”
这话一出,秦淮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何雨柱也急了,连忙摆手:“大娘,您别乱说啊!我可没那个意思!”
“没意思?那你这么上赶着是干嘛?你看看这院子里的人,有谁像你这么殷勤的?”贾张氏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我看你就是馋我们家秦淮茹的身子!”
这话一出,灵堂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无比。秦淮茹羞愤欲绝,眼里含着泪水:“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
何雨柱也涨红了脸,大声说道:“大娘,您要这么说就不讲道理了!我是真心帮忙,您非得往歪了想,我何雨柱还就不干了!”
贾张氏的叫骂声很快引来了四合院里其他人的围观。张婶儿、许大茂、三大爷阎埠贵、刘海中等人都赶过来凑热闹,站在灵堂外小声议论着。
“啧啧,这何雨柱也太不知避嫌了吧?”张婶儿低声说道,“人家刚死了老公,他就这么上赶着,真是让人说不过去。”
“可不是嘛,贾张氏那老太太虽然泼,但这回骂得倒是挺有道理的。”许大茂叼着烟袋,冷笑着说道,“何雨柱这点心思,傻子都看得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摇了摇头:“唉,这柱子啊,做事也太没分寸了。”
灵堂里,贾张氏越骂越难听,甚至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说道:“我告诉你,秦淮茹,你要是敢改嫁,我就把你拉去浸猪笼!我们贾家的门风,不能让你给败坏了!”
秦淮茹红着眼睛,忍无可忍,哭着喊道:“妈,贾家现在这个样子,我就算不改嫁,咱们怎么活下去?靠您骂人能填饱肚子吗?”
“住嘴!你要是敢走一步,看我不撕了你!”贾张氏气得直拍桌子,声音尖利得像刀子一样。
何雨柱见状,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大娘,您别生气,秦姐要是不改嫁,我也会一直帮着她们娘仨的。咱们院里讲究邻里情义,我何雨柱不会看着她们家不管!”
谁知,这话更是捅了马蜂窝。贾张氏指着何雨柱骂道:“你帮她?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儿子才走几天,你就这么殷勤,我看你就是个没安好心的!”
随着贾张氏的咒骂,灵堂里的气氛彻底失控。棒梗被吓得哇哇大哭,邻居们站在外头看热闹,一个个指指点点。
“这贾张氏也太能闹了吧?人都死了,还骂得这么难听。”张婶儿摇了摇头。
“秦淮茹也够可怜的,摊上这么个婆婆,日子还怎么过?”刘海中叹了口气。
“可怜什么?她平时不也挺精明的吗?现在知道难了吧!”许大茂冷笑。
灵堂里的混乱一直持续到天黑,连张科长派来帮忙的厂里人都看得皱眉:“贾家这丧礼,真是弄得一团糟。”
晚上,灵堂终于安静了下来。贾张氏坐在炕上,眼神阴沉地盯着秦淮茹,语气里满是威胁:“秦淮茹,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改嫁,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媳妇!”
秦淮茹抹着眼泪,低声说道:“妈,我不改嫁,咱们家以后怎么活?棒梗还小,总得有人养活他吧。”
“养活?我贾张氏就算去讨饭,也能养活棒梗!你要是想改嫁,那就趁早滚出我们贾家!”贾张氏一拍炕,怒声说道,“要是让我知道你跟何雨柱那兔崽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我就把你拉去浸猪笼!”
秦淮茹彻底绝望了,抱着棒梗坐在墙角,眼泪止不住地流。
……
第二天,丧礼勉强办完,四合院的邻居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议论着。
“贾家这下可真是彻底完了。”张婶儿叹了口气。
“唉,秦淮茹这女人,日子可怎么过啊。”刘海中摇了摇头。
“别感慨了,咱们就看着吧,这热闹怕是还没完。”许大茂嘬了一口烟袋,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而何雨柱则一脸郁闷地回到家里,嘴里嘟囔着:“这老太太也太不讲理了,我这不是好心帮忙吗?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
易中海杀人案的审判很快有了结果。由于他在冲突中失手杀害了贾东旭,虽然辩称是“正当防卫”,但法院认为他携带凶器上门挑衅,主观恶意明显,且造成了严重后果,因此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消息传到四合院时,整个院子的人都炸开了锅。
“唉,易中海这老东西真是自作自受!”张婶儿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拎着菜篮子,摇头叹息,“平时看着精明得很,结果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
许大茂在一旁冷笑:“活该!平时老易自以为是,觉得自已多聪明,现在怎么样?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语气中满是惋惜:“易中海这个人啊,早些年还挺有威望的,可惜啊,后来越活越糊涂,竟然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枪毙他,也是罪有应得。”
刘海中叹了口气:“不过说起来,他这一死,贾家也真是不幸。儿子没了,老太太身体又不好,这日子怕是更难熬了。”
众人议论纷纷,虽然大部分人觉得易中海死有余辜,但也有人唏嘘感慨:“唉,终归还是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这四合院,这么多年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