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杀害贾张氏一案,证据很充足,派出所很快将证据链做完善。
但这里有几点,比较麻烦。一是许大茂的精神问题,另外怎么判决问题。
这是可以做文章的。
这个时候,娄半城找到娄晓娥,说已经知道许大茂的事情。问娄晓娥什么态度。
娄晓娥看着头发发白的娄半城,早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发现父亲也老了。
不由得眼圈红了。
于是说道,“爸,别管了,让政府处理吧,看许大茂的造化了。”
语气平静得像说一个陌生人。
娄半城本来想骂娄晓娥一顿的,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这个时候,最伤心的其实就是她。
又说道,“其实走关系也是可以疏通一下的,就连民警都说许大茂是精神有问题,这里面可以好好做文章的。”
娄晓娥看着娄半城,沉默了一会,才说道,“爸,这对你来说,也有很大的风险。现在是新大夏,不是旧社会。高先生、孟先生等人,都最讨厌有人走后门,干其他违法的事情。之前那个张某某贪污,都被枪毙了。”
(这个被枪毙的姓张,名气颇大)
娄半城也没有再说这话。
贾张氏因为是横死,没法在四合院按照正常那样做白喜事,匆匆走了一下过场。
也是如此,四合院里,许多人都没有来帮忙。
这时候的红白喜事,都是附近邻居来帮忙的。但对贾张氏这种横死者,许多人有顾忌。
最终,还是周爱民跑前跑后在忙。
这让四合院不少人,对周爱民刮目相看。之前贾张氏一家,想要霸占周爱民房子,两家闹的不可开交。没想到,最终贾张氏挂了,还是周爱民在帮忙。
当然,也有觉得周爱民傻的。
也有觉得周爱民,是因为秦淮茹漂亮才这样,所以是色的。
嘴巴在人家身上,周爱民也管不着。
办完贾张氏的白喜事后,娄晓娥找到秦淮茹,给了她三百元,说这是自已的心意,替许大茂对秦淮茹说声对不起。
秦淮茹本来不想要的,但想了想,还是收下了。贾张氏死了,家里就她一个顶梁柱。棒梗在医院昏迷,小当还小,需要照顾,只怕以后自已又没法上班了。
就在这时,聋老太提出,最近四合院不太平。贾东旭死了,贾张氏死了,棒梗也昏迷不醒,许大茂杀了人。四合院里现在有邪门东西,希望大家一起凑点钱,找个大师来做下法事。
对这点,四合院众禽都心中认可,但轮到出钱,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默不作声,有的低头看着地面,有的假装有事要回屋。
这是不愿意。
最终还是阎埠贵第一个开口,作为三大爷,必须起带头作用。于是撇撇嘴,说道,“这……这钱,我觉得按每一户出吧,也没多少钱。”
顿时被三大妈制止了,对着阎埠贵说道,“咱们家又没事,出什么钱呀。”
阎埠贵很是无语,主要是,自已没钱,
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
易中海马上说道:“阎家弟妹,咱们这么多人,一家出一点也没多少吧。这是为了咱们四合院好啊。”
三大妈还是坚持,说自已家里没事。
周爱民顿时乐了,说道,“三大妈,你家其实是有事的,之前解成兄弟来我家偷东西,被老鼠夹子夹了脚,现在走路还不方便呢。”
“……”三大妈。
“……”阎埠贵。这两人顿时破防了。给周爱民送了总共一千情绪分值。
这也是一百斤大米,不错了。
见三大妈、阎埠贵给自已送分,心中更乐的周爱民,又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你可别别说你们家也没事,光天兄弟也被我家的老鼠夹子给夹了。”
刘海中、二大妈这对夫妇,也给了他一千破防分。
不过就算如此,依旧有人小声嘀咕:“关键我们家穷呀,再说这法事管不管用还不知道呢,不能白花钱啊。”
这话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穷的没饭吃了,其他都管不了。
最终还是秦淮茹站了出来,主动说道,“让我出吧,这院子不能再这么不安生了。”
不少人都点头,最近四合院乱的很,邪门的很。主要就是跟老贾家有关。当然,也跟许大茂家有关,以及周爱民有关。
于是又眼神扫了扫这两人。
娄晓娥也跟着说:“我也出一份,希望能让院子恢复平静。”
聋老太看着众人,叹了口气,“你们这些人啊,就秦淮茹和娄晓娥懂事。行,这事儿我来张罗,一定要找个靠谱的大师。”
周爱民无奈,说道,“我也出一份吧。”
事情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聋老太就带着四九城很出名的弘德大师,来到了四合院。弘德大师身穿佛袍,手持金刚杵,还有一些其他法器。
(特别说明一下,这个时候,大夏对这类法事管理还不是很严。几年后才会非常严厉)。
弘德大师一进四合院,就微微皱眉,在院子里踱步查看,口中念念有词。
聋老太跟在后面,紧张地问:“弘德大师,您看出什么来了?”
弘德大师神色凝重,“此院怨气颇重,定有邪祟作祟,待我做法驱散。”
四合院的众人都围了过来,好奇又有些敬畏地看着弘德大师。
宏德大师在院子正中间,摆下法坛,法坛上放置着香炉、烛台、经幡等法器。
他先是点燃了三支高香,插入香炉,香烟袅袅升起,在空气中弥漫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弘德大师口中念着复杂的经文,声音低沉而洪亮,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随着他的声音在院子里扩散开来。
“大家都往后退一退,莫要冲撞了神灵。”
聋老太在一旁喊道,众人纷纷向后退了几步,眼睛却紧紧盯着宏德大师的一举一动。
宏德大师拿起金刚杵,在空中挥舞,金刚杵反射着阳光,闪烁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他一边挥舞一边围绕着院子行走,每走到一个角落,便用金刚杵轻点地面,口中的经文也越发急促。
“看,那烟好像朝着一个方向飘呢!”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惊讶地说道。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香烟在没有风的情况下,竟朝着院子西边的角落缓缓飘去,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着。
宏德大师走到西边角落,神色更加严肃,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后,将符纸贴在墙角。说来也怪,那原本朝着角落飘的烟,竟开始慢慢散去,不再聚集。
“宏德大师,这是怎么回事?”何雨柱好奇地问。
宏德大师没有回答何雨柱,又回到法坛前,拿起一个木鱼,有节奏地敲打着。
随着木鱼声,他开始洒下一些法水,圣水洒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竟似有五彩光芒闪现。
做完这些后,宏德大师盘腿坐在法坛前,开始念起了奇怪经文。一些年纪大的人,也跟着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法事持续了九十九分钟,当宏德大师最后一声经文念完,他站起身来,对着院子四方各鞠了一躬。
“大师,这就结束了吗?”秦淮茹问道。
“嗯,此次法事后,四合院所有怨气都驱散,但还需大家保持善念,多行善事,方可保长久安宁。”宏德大师法师说道。
收下佛金后,宏德大师准备离开。周爱民一旁看着,不说话。他自然觉得宏德法师,这是在骗傻子。不过也没有揭穿。没必要,
人有了寄托,也是好事。毕竟,四合院这些所谓的邪门,都跟自已有关。
就在这时,宏德大师看到周爱民,马上走了过来,仔细看着周爱民,久久才说道,“这位施主尊姓大名。”
周爱民很是奇怪,还是说了自已名字。
宏德大师开始用手指不断在手掌掐来掐去,接着说道,“周施主,你的命贵不可言。还请多多用在正道,我代表大夏亿万百姓感谢你。”
“……”周爱民。怎么感觉这个大师,真有些水平。
等大师走后,当晚十点半,周爱民敲开娄晓娥家的门,娄晓娥很紧张,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娄晓娥不得不紧张,许大茂还在局子里,周爱民却过来了。被人发现,没法做人了。
“娥子姐,宏德大师白天不是说了吗,我的命贵不可言,但需要走正道。我是请娥子姐帮我走正道的。”
“……”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