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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大家都惊呆了。
“许大茂，你疯了！快放开！”一大妈赶紧大喊道。
但许大茂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死死地掐着贾张氏的脖子。
一大妈急了，赶紧去推许大茂，并大骂许大茂。
许大茂充耳不闻，继续狂骂贾张氏。
一大妈真急了，开始大喊大叫，一会，二大妈、三大妈也来了，甚至聋老太也来了。
所有人都在骂许大茂，让他住手。
许大茂双眼红肿，大喊一声滚。
“……”一大妈。
“……”二大妈。
“……”三大妈。
但是聋老太听的不是很清楚，还在骂。
这个时候，贾张氏的挣扎越来越弱，眼神也渐渐变得空洞，最后，她的身体一软，没了动静。
许大茂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他松开手，看着贾张氏的尸体，满脸的惊恐。“啊，我…… 我不是故意的……”
他喃喃自语道，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这一下，让一大妈等人更加愣了。这许大茂是不是中邪了，还是干嘛。因为又说不是故意的。之前可是猛的很。
整个四合院里一片混乱，一大妈等人，都不敢说话了。担心许大茂杀自已等人灭口。
赶紧走了。
当然，一大妈胆子稍微大一点，偷偷跑去报警。
一会，民警来了。依旧是刘副所长带队。
得知许大茂杀人后，刘副所长感觉十分牙疼，来了五个人，都带着配枪，
结果来到四合院，看着许大茂坐在贾张氏面前，正在傻笑。
看似像疯了。
刘副所长赶紧去探贾张氏的鼻子，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又将手指移到贾张氏的颈动脉处，仔细感受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心中暗叹：“没气了。”
刘副所长还是本着一丝希望，大声喊道：“小李，小赵，你们俩赶紧把人送去上城区人民医院抢救，快！”
两名年轻民警迅速行动，小心翼翼地抬起贾张氏，往警车上跑去。
刘副所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表情严肃，转身对着其他民警说道：“把许大茂控制住。”
许大茂还在那里傻笑，眼神空洞，嘴里嘟囔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民警们走上前去，给他戴上手铐。这时，许大茂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挣扎着大喊：“你们干什么？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刘副所长皱着眉头，呵斥道：“许大茂，你冷静点！现在你涉嫌杀人，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许大茂被民警们押着往警车走去，一路上他不停地挣扎，嘴里还在喊着冤枉。
周围的邻居们都远远地看着，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感觉许大茂这情况，一点都不正常。邪门的很。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聋老太等人站在一旁，身体微微颤抖。
刘副所想了想，对她们说道：“易家嫂子。刘家嫂子，阎家嫂子，你们几个，也得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录个口供。”
一大妈有些紧张地说：“刘所长，我们…… 我……跟我没什么关系，就是许大茂发疯了一样，想掐死贾家嫂子。”
刘副所长柔声安慰道：“易家嫂子，别担心，就是把你们看到的和听到的情况，告诉我们就行了。”
于是一大妈等人，跟着刘副所长去到派出所里。很快，有专门的民警，来给四人录口供，
至于许大茂，则是被关在专门的审讯室里，由刘副所长亲自审讯。
许大茂他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时而沉默，时而傻笑，又突然大喊自已是被冤枉的。
刘副所长坐在审讯桌前，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最好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杀贾张氏？”
许大茂抬起头，满脸泪痕，“刘所长，我真没杀她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等我回过神来，就成这样了。”
刘副所长拍了桌子，“许大茂，你别狡辩了！现场那么多邻居都看到了，你还想抵赖？我们的政策，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是知道的。”
许大茂又开始傻笑起来。
让刘副所长很愤怒，以及头疼。
这时，一名民警进来，在刘副所长耳边说了几句。刘副所长脸色稍微变了一下。
是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贾张氏已经确认死亡，死因是机械性窒息，这和他们在现场看到的情况基本吻合。
刘副所长回到审讯室，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许大茂。许大茂一听，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开始不断重复，“我怎么就杀人了呢？”
“……”刘副所长。
另一边，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等人在另一间屋子里做笔录。
一大妈说：“我们当时正在院子里聊天呢，许大茂和贾张氏之前还有说有笑的，突然就吵了起来。接着许大茂掐着贾张氏的脖子，我心道不好，赶紧去劝架。可许大茂根本不听。”
二大妈也附和道：“我是听到易家嫂子在骂许大茂，才出来的。就看到许大茂掐着贾张氏的脖子。”
民警一边记录一边问：“那你们有没有听到他们为什么吵架？”
一大妈摇了摇头，表示没听到。
三大妈表示自已是后来才出来的，也没看到。
做完笔录后，一大妈等人离开派出所。
许大茂，自然没有出来，刘副所长还在继续审问，试图从他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刘副所长发现许大茂人好像傻了一样，整个精神状态不正常，更加奇怪。不过，这个时候，还没有说精神病杀人没事的法律。
刘副所长也没从这方面着想。
一大妈等人回到四合院后，看到娄晓娥，赶紧说起许大茂掐死贾张氏的事。娄晓娥整个人都傻掉了，以为这几位大妈合伙骗自已。
但聋老太也这么说，赶紧把跑去南锣鼓巷派出所。才发现是真的。
刘副所长见到娄晓娥来了，赶紧给娄晓娥做笔录。主要是许大茂的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所以问娄晓娥，问许大茂最近精神情况怎么样。
娄晓娥坐在派出所的询问室里，神色有些紧张和担忧。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得不安。
刘副所长看着娄晓娥，语气尽量温和地说：“娄晓娥同志，你别紧张。我们现在需要了解一些关于许大茂的情况，我见许大茂现在精神状态不太正常，你能和我说说他最近的精神情况吗？”
娄晓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刘所长，许大茂这几天，确实发生了不少事。前几天，他和一个黄寡妇传出了绯闻，从三楼跳了下去，把腰给扭伤了，一直在医院住着。”
刘副所长皱了皱眉，示意娄晓娥继续。
娄晓娥接着说，“昨天厂里的广播站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虽然没点名，但大家都能猜到是在说他。他就从医院回来休养。没想到发生这种情况。”
刘副所长看着娄晓娥，问道，“那他回来之后，情绪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娄晓娥回忆了一下，“他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发呆，脾气也也变大了。害得我都有些怕他。”
刘副所长看着娄晓娥，有些感叹。这个资本家的大小姐，命不好，老公娶了他，还去找什么黄寡妇。
又觉得许大茂，真是不知足，搞出这种事情出来。
“所以，许大茂这两天确实情绪不对，是吧，娄晓娥同志。”刘副所长又问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
刘副所长基本明白怎么回事了。
于是说道，“好的，娄晓娥同志，谢谢你提供的这些情况。如果您还想起什么，可以随时来告诉我们。”
当然，也让娄晓娥不要担心。
却说娄晓娥离开办公室，有些手足无措，自已丈夫许大茂竟然杀人了，杀的还是贾张氏。以后自已这名声可毁了。说自已是杀人犯老婆。
但又隐隐觉得，许大茂杀了贾张氏，要枪毙的话，对自已也不算坏事。
这心理有些怪，有些疯狂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