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总裁还想强硬应对,但现在看来,若继续顽固下去,恐怕会让失去更多的支持。
比起面子,群众的生活才是关键。虽然心里火辣辣地疼,但他明白,识时务者方能引领子走向繁荣。
本来打算明日对抗彭鲲的诉讼,如今却不得不撤诉,无疑是给自已扇了一巴掌。但此刻的总裁已经顾不上这些,首要任务便是稳住民心,否则未来的代价将会更大。
“是,总裁!”戴荷意外地得到了总裁的支持,“我会立刻着手处理此事!我一直觉得咱们缺乏应有的责任担当,但我愿意相信您这一次。至少在我处理下,咱可以更好地监督自家的产品,让收货人吃到放心的食物,不再是那些放一年也不会变质的速成菜肴。”
“散会吧!”总裁环视四周,“这段时间咱们做事低调些,别再跟人顶牛了,等这阵风波过去了再说。”
面对当前的形势,硬碰硬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必须等待风声过去再作打算。
“另外,给大家发点福利券吧!”总裁冷冷下令,“要知道,收货人是最容易被实惠打动的,有了好处他们肯定会记住的。”
“是……”众人应声道。
就在这时,彭鲲手中拿着一封从邮局送来的信件,瞥了一眼上面的法院字样,冷笑一声:“现如今连骗子都盯着我了,无缘无故给我寄传票?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肯定是假的!”
想也没多想,彭鲲便把那封法院传票随手丢进了垃圾箱。
在他看来,要是真的有官司上门,法院早就该打电话找他了。近期,彭鲲在闹腾起了不小的风波,他自已却浑然未觉。
【恭贺完成送货任务,荣获江湾雅居一座!】
【恭喜您,获得了50分奖励!】
这两日,彭鲲正陶醉于得到江湾雅居的欢喜之中,每天傍晚,他仍旧骑车穿行在和临近城之间送货物。
这天晚上,他竟骑进了子北面那个最为豪华的宅院区域——江湾雅居。
江湾雅居,那是紧邻江边风景最优美的几座大宅,当彭鲲迈进大门的时候,保安还以为他是来送豆腐脑的呢。
于是,人家仔细核对了他的身份证件,才肯放行,并且还特意规定他在限定时间内必须离开,否则就得硬生生把他赶走。
然而,彭鲲压根没把这些琐碎规矩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这些保安也就是仗着主人家的威势欺负人而已,殊不知他正是这片宅院的新主人。
这下子,可把那些保安给害惨了。“队总裁,半个多时辰前有个人说是送豆腐脑的,进了宅院里头!”
一个保安焦急地汇报。“到现在还没出来,八成是有猫腻!”
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儿,保安们立刻将此事上报给了队总裁。
此时,正陪着那位五十好几的大户人家寡妇打麻将的保安队总裁,听到这个消息吓得一蹦三尺高,连连赔礼道歉之后,匆忙穿上外套赶到了保安室。
“到底是怎么回事?电话联系上了吗?”队总裁追问那个报告情况的保安。
这可是咱那几个亿万富豪们的私家宅院啊,没有十几二十个亿的身家,哪里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
保安答道:“打过了,没人接听。”
“那家伙肯定是想做坏事!”
保安一脸紧张,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许送杂货的小贩踏入这片宅院半步。
万一出了岔子,他们的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快查看监控录像!”队总裁大喝一声,“把他给我找出来,不然要是里面的富贵人出了什么差错,我们所有人都得卷铺盖滚蛋!”
于是乎,整个夜晚,众保安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翻遍了所有监控录像。
终于,在某座宅院里发现了彭鲲的身影。“我记得这栋宅子的主人,好像一直都没回来住过吧?”
保安队总裁疑惑地问道。“没错,一直都没见过他回来。”
、其他保安纷纷点头应和。
“这就对了!”队总裁顿时来了精神,“快召集所有的保安,把这个院子团团围住!千万不能让他逃走了,这家伙绝对是先摸清了情况,知道宅子里没人,才跑进去偷东西的!”
保安队总裁此刻感觉自已犹如电视剧里的狄仁杰,瞬间摸到了破案的关键线索。
只要逮住那个贼,就能证明他的猜测没错。
“队总裁英明!”旁边的保安赶紧拍马屁,“那家伙绝对是个老手!抓到他兴许还能领个丰厚的悬赏金呢,他下手的对象肯定不是寻常百姓!”
“没错!”队总裁越发坚定了决心,“速去执行!千万不能让那家伙逃了!”
话音刚落,子北面的豪华宅院区内,上百名保安迅速集结完毕,而这只是值夜班的一部分人。
由于住户富裕,保安队人数自然不少,但他们不敢对收货人摆架子。
毕竟,他们是受雇于人,物业公司也是由住户自已选的。
对于有钱人而言,物业若是敢嚣张跋扈,就如同在皇上面前肆意妄为的宦官,无疑是自掘坟墓。
那些人,只敢对着寻常农户趾高气昂。
"就是那处,快,围上去!"
"随后把他交给总裁处理!"
紧接着,看门狗似的护院壮汉们都目光炯炯地聚在了彭鲲那独门独院的小楼前。
此刻的彭鲲,正立于自家小楼的门前平台上,
远眺着屋外流淌的溪水潺潺,好一幅雄浑壮观的画卷!
真是赏心悦目至极啊!
山川如画呐!
这让彭鲲不由得想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土诗篇:
大河东流去波涛翻滚,历代豪杰事迹淹没其中。
崎岖乱石耸入云天,激流拍打岸边,激起层层白浪犹如千堆雪花。
"果然,腰包鼓起来,看待事物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心境也随之彻底转变了。"
站立在此,彭鲲禁不住感叹万分。
以往的日子,哪有闲工夫品味这般如诗如画的景致。
每日里忙于耕作、送粮进城,根本无暇停下来欣赏眼前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