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已要在此地屈服于他?
这实在太羞耻了。
万一被人闯进来怎么办?
这化妆间也没有上锁。
她有些后悔刚才挑逗彭鲲,虽然心里对他很有好感。
但真正面临献身的时刻,
她又变得犹豫不决。
因为她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就这么草率地交付自已,太过鲁莽。
她和彭鲲之间,连基本的恋爱步骤都没有走过。
甚至,连一起单独吃顿饭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的男人,能放心托付终身吗?
“不管怎样!”
“也不能让他失望吧!”
望着彭鲲的眼神,诗诗咬了咬牙。
她无力地闭上了眼。
既然阻止不了,那就顺着他的意吧。
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
毕竟,外人不会随便闯进她的化妆室。
她只希望这一刻尽快过去。
就当是对他的回馈吧。
然而,心中却莫名有些失落。
一滴晶莹的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她心中的那个男人,不该是这样的。
白马赖子。
任何时候,都不该让她承受半点委屈。
更何况是关乎终身幸福。
“嘶啦!”
“嘶啦!”
正当诗诗思绪纷飞之际。
彭鲲已经用刀划开了她的衣服,
随后猛地一扯,撕开了衣物。
之后,却没有后续动作。
因为彭鲲没有做出进一步的举动。
这让诗诗愣住了,难道他突然醒悟,意识到错误了?
诗诗疑惑地睁开眼。
她惊讶地发现,彭鲲眼中并无半分欲望。
而且她的衣服大体上完好无损。
被撕掉的只是脖子附近的布料。
那里原是被黑纱覆盖,现在揭开露出了她优美的颈部线条。
“别动!”
“接下来就是化妆时间!”
“我要在这儿画些图案,据说精灵都是上天的宠儿,身上带有神秘花纹,画上才会更有感觉!”
彭鲲指着诗诗的前胸解释道。
“你只是为了画画?”
“不是别的?”
诗诗听了这话,羞得满脸通红。
原来一切只是自已胡思乱想。
对方根本没有非礼之意。
仅仅是为了化妆,觉得围在脖子上的黑纱多余,于是撕开,让她既有女性的飒爽之美...
又添了几分精灵般的温柔和妩媚。
看得人心跳不由加速,更为心动。
诗诗恍然大悟,原来自已误会了。
对方不过是想化妆,自已却以为彭鲲要失控了。
“不是什么??”
彭鲲一愣,望着略显忸怩的诗诗。
“没,没事啦!”
“你快画吧,别人都等着拍照呢!”
诗诗眼神闪躲,显得十分慌乱。
她不敢再直视彭鲲。
实在太害羞了,竟闹了个大乌龙。
想想也是,从未听说过彭鲲对谁有过不轨之举。
就连热芭她们在他家住了那么久,
一直是安然无恙。
若他真是那种人,热芭她们怎可能至今守身如玉?
是自已想多了。
“那好吧,我要开始了!”
彭鲲抓起画笔。
“嗯!”
诗诗轻轻点头。
然而,当笔触将至,她心中一颤。
因为他直接握住了。
这让诗诗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这样握,合适吗??”
诗诗的声音细若蚊鸣。
她都不知该如何表达,说他非礼吧。
可这能随便握的吗??
难道不知,对女子而言,这或许比生命还重要?
虽隔着轻薄的护甲,
但这握法,是不是太不讲究了?
“当然要握紧啊!”
“不然会晃动,就像你画画,不也得稳住画板?”
“任何失误,都可能导致作品出错!”
“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
诗诗的责难并未让彭鲲松手。
他反而调整了手势,牢牢握住。
“我……”
诗诗一时语塞。
她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全用来抵挡心中的纷扰。
彭鲲画得极是专注,但对旁观的诗诗而言,
却是煎熬。
作为少女,未经世事的少女,
面对彭鲲这番举动,实难承受。
还好,
煎熬终有尽头。
彭鲲落笔精准有度,
诗诗未感丝毫痛楚,笔尖在锁骨间游走,如游龙般迅速。
“好了,这部分画完了!”
“你可以睁眼了。”
彭鲲很快就完成了绘制。
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其实并不愿放开。
但这样占便宜未免不妥。
他保持着理智,没让自已变成野兽。
“嗯,都结束了吗?”
诗诗羞涩低头,虽然睁开了眼,
却不敢望向彭鲲。
生怕一不小心,又引起什么误会。
好不容易保住的清誉,不能就这么毁了。
“还没呢。”
“腿上还要画一线图案!”
“这样更逼真,也更符合游戏设定!”
“你先坐下,腿放我腿上,我来画!”
“很快就好,腿上稳,速度会快点!”
听了彭鲲的话,
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刚才,他的确握得很紧,
自已险些防线崩溃。
“那个,腿上可以不画吗?”
“我觉得这样挺好。”
诗诗有些尴尬地问。
现在的氛围,似乎过于暧昧。
万一发生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没关系,快来吧!”
“避免意外,我们尽快结束!”
“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呢。”
彭鲲态度坚决。
既然化妆,就要做到最好。
身为宗师级化妆师,他对品质要求极高。
这或许也是宗师身份带来的后遗症,
或者是系统对他施加的影响,
让他无论做什么,都不能马虎。
尤其是任务,必须严谨对待。
“好吧!”
“听你的。”
听说彭鲲有事,诗诗顾不上害羞。
她径直走到座位坐下。
伸出那修长的腿,满面绯红地等彭鲲。
彭鲲自然地接过她的腿,
放在自已大腿上,提笔作画。
这一次,彭鲲极为专注。
有了先前的经历,诗诗似乎也不那么害羞了。
抬头望向专注作画的男子,
眼神不由迷离。
她只觉,认真工作的男人真迷人。
自已都有些心动了。
越想控制,心跳越加失控。
掌心甚至都汗湿了,紧张至极。
这一切,彭鲲并未察觉。
他一直专心致志地描绘着。
每一道线条,在他笔下仿佛都有了生命,生动无比。
见到之人无不赞叹。
连诗诗自已,也被那些线条渐渐吸引。
后来,她能相对平静地看着彭鲲在腿上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