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科普纹身,而是改良,还记得族长身上的纹身么?”
张海意一个转身就坐到了水井边,伸手挑住了张海盐的下巴,继续说道:“他们原本的纹身,是那时候的老猎人探索出来的最安全的狩猎道路,但那个时候,没有地图和文字的记载,只能用这种方式记录,而在明清时期,一个张家人来到了这里,将那个地图改良的更加精细,并且特意改良成了张家的纹身样式,所以这些瑶民才没有为难我们。”
张海意觉得,当初来这里的那个张家人,应该是来勘探这里的地形,负责建筑张家楼人,没准他后来就留在了这个村子里,更没准这些瑶民中有人还有他们张家的后代呢。
这一招,简直无敌了啊。
只是随便的一些小恩小惠,就把这些瑶民变成张家楼的守陵人,而他们甚至连张家楼的存在都不知道。
张海盐抬手按住那只在自已的胸口作乱的手。
“驴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这么调戏良家妇男,这不好吧?”
调戏我就算了,你倒是给我个名分啊。
实在不行你坐实了啊。
那我也算个有实无名的外室了不是。
但你现在名也不给,实也不落,就光撩拨我的这颗纯洁的少男之心。
你好意思吗?
张海意挑了挑眉,就看到张海盐满脸邪魅的笑着,随后抬手指了指他自已的嘴。
“要不然亲我一口,我随便你摸,怎么样?”
好像上一秒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不是他一样。
张海意笑的直眯眼睛,非常强硬的把自已的手,从张海盐的手心里抽了回来。
“不怎么样。”
张海意一字一句的吐出这个四个字,又满脸笑意的朝着张海盐扔了一把虫子。
看到张海盐一个大跳躲虫子,手里快拽上来的水桶又掉回了井里后,她才满意的离开了。
让你跟我浪,吓死你。
晚上吃的就是那只烤山鸡,没有什么调味料,味道自然就不用说了,原滋原味,难吃的很。
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有吃的就是比没有强。
好不好吃,也无所谓,能填饱肚子就行。
吃过饭后,张海琪才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
虽然和没出事之前,依旧没法比就是了。
但她已经明显能感觉到自已的身体似乎又重新暖起来了。
一路上她都在强忍着难受不说,此刻没什么事了,她就开始吐槽,说张海盐背她背的太难受了。
不是这不行,就是那不行的。
一会儿又嫌弃他给她打的洗脚水太烫了,一会儿又说张海虾兑凉水兑的太多了。
搞的他俩站在原地,满脸的不知所措。
不明白干娘这是又要起什么幺蛾子,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更年期延后。
张海意把擦脚布朝着她扔了过去:“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张海琪叼着烟,挑了挑眉,脸上挂着那副,老娘折腾他俩,你要是心疼了你可以直说啊的表情。
“像个恶婆婆。”
张海意说完直接抓着张海虾的手腕就走了。
独留下一个张海盐给她折腾。
“干娘她大概是心情不好,吃晚饭的时候,我看到她一个劲的盯着自已的白头发看。”
张海虾跟在她的身后,替张海琪解释了一句。
张海意摆了摆手,表示这种事不用跟她说。
张海虾陪着她,去隔壁借了浴桶回来,原本还以为是她想要泡澡呢。
结果等他烧完水后,张海意就让他脱光了进去。
“我?现在?”
张海虾一点没看出来她有走的想法。
张海意点了点头:“对啊,后续治疗。”
张海意打着后续治疗的旗号,明目张胆的把张海虾给看光了。
一开始虾仔还想穿着裤子进去,但张海意说什么都不同意,非说必须全脱,不然她就不治了。
大概是大夫都有点自已的特殊癖好吧,张海虾只能如此安慰自已。
在进入水中后,他后背上的纹身很快就因为被温度升高而显现了出来。
张海意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作品就是这个了。
是真的好看啊。
盯着他的纹身看了一会儿后,张海意就上手了。
张海虾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治疗过程,只能咬着牙忍耐。
被热水泡过后,他的腰椎更加开始难受了起来。
很快,额头上就沁出了一丝丝的薄汗。
而他腰椎的伤口处,也隐约可见一个凸起,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着。
这种疼,不似剧痛,反而是一种酸麻胀的痛感,蚀骨销魂,极其的难以忍耐。
张海虾只能紧咬着自已嘴唇。
张海意伸手,在他腰椎伤口的位置摸了摸,原本蝴蝶一样的伤疤,已经再也看不见了,只剩下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
而蝴蝶,要一百个春天身死,才会忘却相思。
张海意从后边抱住着他,轻声道:“我喜欢你的破碎,胜过你的完美。”
张海虾的双手死死的掐着浴桶的边缘,那种致命的痒意从他的心底泛起。
手背上的青筋暴鼓。
张海意都怕他给浴桶掐碎了,伸出手顺着他的胳膊,一点一点的摸到了他的手背处,随后握住了他的手。
“乖~”
张海意的另外一只手拿起她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蛊哨,含进嘴里,开始吹动。
那些小蛇爬到他的伤口处,聚集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就散开了。
张海虾身上的痒意散去了,但心里的痒意却越发的升腾了起来。
他转过头去看张海意的时候,就看到银色的链子,正落在了那双水润的红唇之上。
水面之上,汗珠滑落。
而水面之下,身姿曼妙,柳腰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