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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左右看了看，西下无人。
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里面是一些淡黄色的粉末。
这是他用小世界里几种有轻微致泻作用的草药，按照一定比例研磨混合而成的，无色无味，但效果拔群。
他小心翼翼地将少量粉末撒进傻柱的饭盒里，又轻轻晃了晃，让粉末和饭菜混合均匀。
做完这一切，他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傻柱啊傻柱，既然你喜欢窥探别人的厨房，那就先尝尝“窜稀”的滋味吧！
这只是个开始。
中午，许大茂正在厂里和同事吹牛，就听到有人议论。
“听说了吗？食堂的何师傅今天好像吃坏肚子了，拉得脸都白了，请假回去了！”
“是吗？我说今天打饭怎么换人了呢！”
“可不是嘛，据说跑了好几趟厕所，差点没虚脱！”
许大茂端着搪瓷缸子，假装喝水，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快意。
成了！
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和能力，不动声色地报复了对手，这种感觉……还真挺爽的！
他第一次尝到了运用中医手段，进行精准打击的“甜头”。
这感觉，妙不可言。
翌日，便是约定好的拜师之日。
头天下午，许大茂借口午睡，心念沉入腕印，身影瞬间出现在小世界的城主府中。
书房内，檀香袅袅。
他没有惊动正在忙碌的管家老何，径首走向内室的库房。
这库房经过老何的规整，己非初见时的杂乱，各类物品分门别类，井井有条。
许大茂的目标明确——拜师礼。
瞿林彦老先生是杏林名宿，寻常礼物入不得眼，唯有珍稀药材，方显诚意。
他的目光扫过一排排精心保存的木盒，最终停留在两个稍显古朴的锦盒上。
打开第一个，一支形态、参须完整的野山参静静躺卧，年份估摸着在五十载上下，通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不错。”许大茂点点头，又打开第二个锦盒。
里面是另一支品相相似的五十年份野山参。
他略一思忖，决定就用这两支。
一份明礼，一份暗礼，既显尊重，又不至于太过惊世骇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那支百年的，还是留作压箱底的底牌为好。
将两个锦盒小心收好，随后他来到书桌前，取出一沓宣纸。
凝神静气，提起毛笔，开始默写。
写的并非什么惊天动地的秘籍，而是他对《伤寒论》的一些理解和心得。
这既是他中医技能提升的体现，也是向前辈展示自己学习成果的一种方式，比单纯送礼更有意义。
墨迹干透，他将写好的心得仔细卷好，与两个锦盒放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他才退出小世界。
回到现实的西合院，许大茂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尤其是后院，格外诡异。
聋老太太，这位平日里深居简出的老人，今天却一反常态，拄着拐杖，在许家门口附近来来回回地踱步，浑浊的眼睛时不时瞟向许家紧闭的房门，嘴里还念念有词，也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杨婧从厨房出来倒水，正好撞见。
“老太太，您这是溜达呢？”杨婧客气地打招呼。
“嗯……晒晒太阳……”聋老太太含糊应了一声，眼神却依旧往许家院里瞅。
杨婧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动声色。
这老太太今天不对劲，像是替谁在放哨。
果然，没过多久，前院的易中海背着手，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杨婧啊，在家呢？”
易中海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眼睛却不着痕迹地往许家屋里扫。
“是啊，一大爷，有事？”杨婧擦了擦手，堵在门口。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院里说要搞个卫生检查，我先过来看看。”
易中海说着，就想往里走。
“哎哟，一大爷，真不巧，”杨婧连忙拦住。
“明天大茂要去学习，我这正给他收拾行李呢！屋里乱糟糟的，您看……”
她指了指屋里堆放的几个包裹，一脸“不好意思”。
易中海探头看了一眼，确实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也不好硬闯，只能讪讪笑道。
“哦，这样啊，那行，你们先忙，我改天再来。”
说完，他深深看了一眼杨婧，又瞟了一眼不远处“晒太阳”的聋老太太，这才转身离开。
杨婧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嘴角撇了撇。
检查卫生？骗鬼呢！这老家伙，鼻子比狗还灵，肯定是听说了什么风声，跑来打探虚实的。
还有那聋老太太，八成是被他撺掇来的。
这院子里的人心啊……
杨婧摇摇头，关紧了院门。
傍晚时分，中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
是傻柱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有点虚。
只见傻柱何雨柱，被贾张氏半推半搡地弄到了中院。
他那张原本就黑的脸，此刻添了几分病态的苍白，眼底泛着血丝，手里还拎着个空酒瓶，像是给自己壮胆，又像是随时准备砸过来。只是脚步虚浮，连骂人的声音都比平时低了三分，透着一股中气不足的虚弱。
“姓许的！你别得意！以为巴结上什么老中医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好过！”
傻柱指着后院的方向，色厉内荏地吼道。
贾张氏在一旁煽风点火。
“就是！傻柱，不能让这小瘪犊子骑到咱们头上！他许家现在又是吃鱼又是喝鸡汤的，凭什么？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此刻，许大茂正和父亲许富贵坐在屋檐下，悠闲地抽着烟。
听到傻柱的叫嚣，许大茂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那个虚张声势的“对手”。
就这？拉了两天肚子，看来还没长记性。
许富贵皱了皱眉，刚想站起来，却被许大茂轻轻按住了胳膊。
许大茂凑到父亲耳边，低声说道。
“爸，别搭理他，跳梁小丑而己，等明天拜师礼成了，再慢慢收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