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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好一会儿。
娄晓娥才停下手。
“行了，感觉怎么样？”
“嗯……好多了，谢谢娥姐。”陆文成坐起身，拉好衣服。
腰上火辣辣的，带着药油的暖意，确实舒服不少。
娄晓娥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她轻轻叹了口气。
“等你结了婚啊，有媳妇儿管着，姐姐也就能少操这份闲心了。”
这话，带着点怅然若失的味道。
陆文成心里一动。
他知道娄晓娥和许大茂关系不好，许大茂常年不着家，对她也冷淡。
娥姐心里苦。
“娥姐，”陆文成看着她，认真地说，“不管我结不结婚，你都是我亲姐。”
“以后有啥事儿，你吭声，我肯定帮忙。”
这话是真心的。
娄晓娥听了，眼圈微微有点发红。
她吸了吸鼻子，强笑道：“行了，知道你小子有良心。”
“不早了，你赶紧睡吧，明天不是还要考核吗？”
“嗯。”
娄晓娥把药油瓶放下，转身准备走。
陆文成突然想起了什么。
【叮！宿主完成与未来伴侣的首次正式约会，并获得未来丈母娘初步认可，签到奖励发放中……】
【恭喜宿主获得：雪花香水一瓶，香调清新甜美，适合青春少女；宣花香水一瓶，香调沉稳温暖，适合成熟魅力女性。】
嚯！香水？还是俩牌子！
陆文成对这玩意儿不算太懂，但也听过。
这系统，还挺时髦。
正好！
他连忙叫住娄晓娥：“娥姐，等一下！”
陆文成心念一动，手里就多了两个精致的玻璃瓶。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水汽。
他拿起那个瓶身线条硬朗，颜色偏棕黄的宣花香水。
“娥姐，这个……送给你。”
“这是什么？”娄晓娥愣住了。
“香水，牌子，叫……宣花香水，我也不是太懂。”陆文成把瓶子递过去。
“我看这味儿挺沉稳的，适合你。”
“另一瓶味道淡点，我准备……嗯，给我对象。”
他没细说雪花香水的事儿。
娄晓娥接过那个颇有分量的香水瓶。
入手微凉，玻璃质感很好。
她轻轻拔开瓶塞，凑近闻了闻。
一股温暖、厚重，带着点木质和柑橘的复杂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这味道……确实不一般。
比她以前用过的那些雪花膏、花露水，高级太多了！
“这……太贵重了吧？”娄晓娥有点犹豫。
“嗨，啥贵重不贵重的，我留着也没用。”陆文成大大咧咧地说。
“娥姐你平时帮我不少忙，就当是我一点心意。”
娄晓娥看着手里的香水瓶，又看了看陆文成坦诚的眼神。
心里暖流涌动。
许大茂什么时候送过她这么用心的东西？
她低头，手指着瓶身。
看到香水名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似乎……是另一个名字？还是副标题？
“红粉恋歌？” 她下意识地念了出来。
陆文成：“……”
系统你搞我？！这名字跟这香水风格也不搭啊！
他干咳一声：“呃……可能是代号？咱也搞不懂。”
娄晓娥却因为这西个字，微微怔住了。
红粉……恋歌？
她拿着香水瓶，有些出神。
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盖好瓶盖。
“那……我就收下了。”
“谢谢你，文成。”
她把香水紧紧攥在手里，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回到自己屋。
娄晓娥打开那个积了点灰的珠宝箱。
里面只有几件不算贵重的首饰，还是她当年的嫁妆。
她把那瓶宣花香水，小心地放在了箱子最里面。
盖上箱盖，她坐在床边，又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年轻……真好啊。”
……
陆文成送走娄晓娥，也准备睡了。
睡前，他还是不放心，拿着手电筒去后院转了一圈。
看看自己那刚翻好的菜地。
种子刚撒下去，还看不出什么。
等这些菜长出来，绿油油一片，多好！
到时候给于莉送点新鲜的，也给她妈送点。
他正美滋滋地想着。
忽然，中院贾家的方向，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嚎和抱怨声。
“呜呜呜……疼死我了……妈！”是贾东旭的声音。
“爸，你好臭啊！”这是小当的声音。
“就是！屋里都快待不了人了！”棒梗也跟着嚷嚷。
紧接着，是贾张氏尖利的嗓门。
“嚎什么嚎！都怪那个杀千刀的陆文成！”
“秦淮茹！你死人呐！还不赶紧去叫傻柱！带东旭去医院看看！这伤口都发臭了！”
“哎，知道了妈。”秦淮茹的声音带着疲惫和无奈。
很快，陆文成就听到隔壁傻柱那屋的门被敲响了。
“谁啊？大半夜的……”傻柱睡眼惺忪的声音。
“柱子哥，是我，秦淮茹。”
“淮茹？！”傻柱的声音瞬间清醒，还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快进来快进来！啥事儿啊这么晚了？”
“柱子哥，东旭他……他伤口好像感染了，疼得厉害，您能不能……帮帮忙，送他去趟医院？”秦淮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
“哎哟！这事儿闹的！行！没问题！你等着，我马上穿衣服！”傻柱忙不迭地答应。
那积极劲儿，简首了。
陆文成在后院听着，摇了摇头。
贾东旭被狗咬，那是他自己和棒梗先招惹狗。
现在伤口感染，怪谁？
还赖我头上？
真是不可理喻。
……
这一晚。
娄晓娥躺在床上，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宣花香水味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儿是许大茂的冷漠和不耐烦。
一会儿又是陆文成那句“你都是我亲姐”的温暖话语，还有他送香水时坦荡的眼神。
唉……
而陆文成呢？
他压根没多想。
脑子里琢磨着明天的厂级考核，那是关乎他转正和评级的大事儿。
加上今天确实也累了。
头一沾枕头，没多久就睡熟了。
对娄晓娥那点女儿家的心思，他是一点没察觉到。
整个西合院，似乎只有贾家那屋还灯火通明。
傻柱很快就背着哼哼唧唧的贾东旭出了院子，秦淮茹跟在后面。
而贾张氏，则站在自家门口，对着漆黑的夜空，继续中气十足地咒骂着。
“陆文成你个挨千刀的！害我儿子！你不得好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