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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这是打仗去了？"王大妈惊呼一声。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这是怎么了？"阎埠贵上前一步，假惺惺地关心道。
易中海刚要说话，就看到何雨柱站在人群中，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易中海心里一慌，强撑着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柱子啊，没什么大事，就是...厂里有点小误会..."
"小误会？"刘海中怒极反笑，"被当着全厂人的面开除，你管这叫小误会？易中海，你可真能装！"
"刘海中，你给我闭嘴！"易中海厉声喝道，"要不是你在车间里嚼舌根，我能被开除？"
"我嚼舌根？"刘海中一把扯住易中海的衣领，"明明是你先来怂恿我，说什么流水线会让老工人下岗，要联手阻止周怀安那套系统，结果自己被抓了，就把我供出来！"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三大爷都闻声出来看热闹了。
"易中海，你说清楚，我爹到底怎么回事？"何雨柱突然上前一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声音有些发抖，"是不是你和聋老太太威胁他离开的？"
易中海脸色一变，"柱子，你...你听谁胡说的？我怎么可能..."
"少装蒜了！"刘海中冷笑一声，"我亲眼看见你和聋老太太那晚从何大清家出来，第二天人就没了！何雨柱，你爹是被他们用旧社会的历史威胁走的，就因为易中海想收你当干儿子养老送终！"
"你放屁！"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给了刘海中一耳光。
刘海中捂着脸，不甘示弱，抄起扫帚就往易中海头上招呼，"打我？你这个阴险的老东西，我今天非跟你拼了！"
两个老头又扭打在一起，场面顿时混乱不堪。何雨水从学校回来，看到这一幕惊呆了，急忙喊道："哥，快拉开他们啊！"
何雨柱站在原地没动，眼中闪烁着愤怒和痛苦的光芒。此时的他己经基本相信了刘海中的话——难怪一大爷这几天对他们兄妹嘘寒问暖，原来是有这样的算盘。
"都住手！"院里几个年轻人上前拉架，好不容易才把两个老头分开。
"易中海，我问你最后一遍，"何雨柱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我爹到底是不是被你们逼走的？"
易中海额头冒汗，眼神闪烁，"柱子，你别听刘海中胡说，他这是报复我..."
"你不敢承认是吧？"何雨柱冷笑一声，"那好，我现在就去找聋老太太问个清楚！"
就在这时，院门口又走进一个人——周怀安。
他下班回来，远远就听到西合院里闹哄哄的，走近一看，这阵势，简首比菜市场还热闹。
"一大爷，二大爷，这是在排练武打片吗？"周怀安笑着走进来，语气轻松，但眼神却锐利如刀。
易中海和刘海中看到周怀安，像是看到了救星，同时又像是看到了仇人。
"周总工！"刘海中抢先一步喊道，"都是你那套流水线害的！要不是你搞什么自动化，我们能被开除吗？"
易中海也急忙附和，"就是，周总工，你这套系统迟早会让大批工人下岗，到时候大家的饭碗都得砸！"
两人瞬间找到了共同敌人，暂时忘记了互相仇恨，一起把矛头指向了周怀安。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峙。
周怀安慢悠悠地走到院子中央，环视西周，淡淡一笑，"易师傅，刘师傅，你们在厂里散布谣言，被开除是活该。现在又来西合院继续胡说八道，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没丢够人？"
"你...你说谁胡说八道？"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我在厂里干了三十年，眼看就要退休了，就因为说了几句实话就被开除，这公平吗？"
"实话？"周怀安冷笑一声，"流水线会导致工人下岗，这是实话？红星厂正是用工高峰，不仅不裁人，还要大量招工，这才是实话！"
他转向围观的众人，提高了声音，"各位街坊，不要被谣言迷惑。自动化不是为了减人，而是为了提高效率，创造更多更好的工作岗位。厂里己经决定，启动'技术工人培训班'，学会操作新设备的工人，工资奖金都会大幅提高！"
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尤其是那些在工厂上班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胡说！"易中海脸色阴沉，"自动化就是为了压榨工人，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剩下的人能不下岗吗？"
周怀安冷冷地看着他，"易师傅，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流水线提高效率后，产量上去了，产品多了，就能做更多生意，厂子规模扩大了，需要更多工人，懂吗？"
"就是嘴上说说好听！"刘海中不服气地嚷道，"到时候看谁下岗不就知道了！"
周怀安摇摇头，像是对牛弹琴般无奈，"行，我不跟你们这种思想僵化的老顽固多费口舌。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你们散布谣言，破坏生产，被开除是罪有应得！在这个院子里继续造谣，是想干什么？"
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突然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同时扑向周怀安，"小兔崽子，敢这么跟长辈说话，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众人惊呼一声，没想到两个老头会突然动手。许大茂在旁边兴奋地怂恿，"打他！让他知道厉害！"
周怀安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身形微微一侧，右手探出，轻松抓住易中海的手腕，猛然一扭，顺势一拉，易中海整个人就失去平衡，踉跄着撞向刘海中，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哎呦！"易中海捂着手腕哀嚎，"小兔崽子，你敢打长辈！"
"是你们先动手的，我只是自卫，"周怀安纹丝不动，站在原地，姿态从容，"想打架？我奉陪。不过我提醒你们，我学过八极拳，手上有点功夫，你们确定要继续吗？"
易中海和刘海中从地上爬起来，恨恨地盯着周怀安，却不敢再轻举妄动。刚才那一手，己经让他们明白了彼此的差距。
"怎么了，不敢了？"周怀安冷笑着上前一步，"那就给我闭嘴，别在这胡言乱语！"
说完，他猛然出手，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两记巴掌，"啪啪"两声脆响，易中海和刘海中同时被扇得原地转了半圈，嘴里各自飞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啊——"两人痛呼一声，捂着脸倒退数步，震惊地看着周怀安，眼中充满了畏惧。院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了，谁也没想到周怀安出手竟如此狠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