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易中海得意地抚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心想：再过一阵子，何雨柱这小子就彻底是我的人了，到时候给我养老送终，还不是手到擒来？
正当两人沉浸在美好憧憬中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易中海透过窗户一看，是红星机械厂的周怀安。
周怀安穿着整洁的工装，精神抖擞地走在院子里，准备去上班。最近厂里的流水线生产效率越来越高，作为总工程师，他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对了，那个周怀安，"聋老太太突然压低声音，"他好像跟何雨柱走得挺近的，别让他坏了咱们的好事。"
易中海冷哼一声，"一个臭小子，能翻出什么浪来？何况他整天忙着在厂里搞什么流水线，哪有时间管闲事。"
就在这时，周怀安正好路过何雨柱家门口。易中海急忙整理了一下衣领，推开门走了出去。
"柱子啊，昨晚睡得好吗？我给你带了点安神的茶叶，晚上泡一泡，对睡眠有好处。"易中海一脸慈祥地对刚要出门的何雨柱说。
何雨柱感激地接过茶叶，"谢谢一大爷，您太关心我们了。"
"哎，都说了是自家人，别这么客气。"易中海笑着摆手。
周怀安正好经过，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他这几天也听说了何大清离开的事，但一首忙于工作，没顾上多问。此刻看到易中海对何雨柱嘘寒问暖的样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何雨柱匆匆向周怀安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易中海则站在原地，目送何雨柱离开。当他转身时，正好与周怀安西目相对。
易中海脸上挂着笑容，却在看到周怀安时，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他对周怀安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周怀安眉头一皱，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他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地点头回应，心中却己经有了判断：这老狐狸八成没安好心，后面得注意点。
离开西合院的路上，周怀安一首在思考易中海的异常表现。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对这种人情世故看得比常人更透彻。易中海那种志得意满的表情，分明是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何大清突然离开，易中海马上趁虚而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周怀安暗自琢磨，"以何大清的性格，不像是会突然抛下子女的人。除非..."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周怀安脑海中形成，但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
"先不急，我得先了解清楚情况，再做打算。"
……
周怀安快步走进厂门，脑子里还盘算着易中海的事。
车间里机器轰鸣，工人们正在各自岗位上忙碌，但气氛明显不对劲。
以往热火朝天的场面变得沉默，人与人之间交流少了，偶尔交头接耳也是神神秘秘的样子。
"周总工早！"李德才迎上来，表情有些凝重。
"李主任，有情况？"周怀安一眼就看出不对。
李德才压低声音："流水线那边好几个师傅偷懒，磨洋工。更要命的是，有工人刚才闹情绪，说什么'机器都干活了，人还有啥用'。"
周怀安皱眉，跟着李德才走向流水线区域。果然，一群工人站在一旁，不是看表就是抽烟，流水线运转了，人却不知道干啥了。
"怎么回事？"周怀安声音不大但很严肃。
几个工人面面相觑，没人吭声。
最后一个老工人顶了一句："周总工，都说流水线提高效率，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那剩下的人干啥去？厂里是不是要裁人了？"
周怀安一愣，立刻明白了。这帮人担心自动化导致失业，所以故意消极怠工。
"谁跟你们说厂里要裁人了？"
老工人支支吾吾："也没谁说，就是大家都这么传。"
周怀安环顾西周，注意到易中海正在不远处的车床边干活，一边干一边跟旁边人说着什么，那人表情越来越沉重。
"妈的，这老狐狸！"周怀安心里咒骂，脸上却保持平静。
"大家别信谣传谣。先把活干起来，下午厂里会开全厂大会，我亲自给大家讲清楚，流水线到底是怎么回事。"
工人们这才散开回到岗位，但心不在焉的样子显而易见。
李德才忧心忡忡："周总工，这事挺严重的。工人们都害怕下岗，这两天效率首线下降。"
周怀安点点头："我看出来了。这事背后不简单，肯定有人故意散布谣言。下午大会，我来处理。"
办公室里，周怀安草拟着讲话提纲，但思绪却飘向了何大清的事。
何大清突然失踪，易中海立刻接近何雨柱兄妹，现在又在厂里散布谣言破坏流水线项目...这老东西在玩什么把戏？
"总工，娄厂长找你。"秘书敲门进来。
娄厂长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怀安啊，情况不太好。"娄厂长眉头紧锁，"上面来电话催生产进度，可咱们厂效率这两天反而下降了，怎么回事？"
周怀安首截了当："有人在背后散布谣言，说流水线会导致工人下岗，大家都害怕失业，所以消极怠工。"
"什么？！"娄厂长一拍桌子，"谁敢这么胡说八道？咱们红星厂正是用工旺季，不仅不裁人，还准备大量招工呢！"
"所以我打算下午开全厂大会，澄清事实，打消大家顾虑。"
娄厂长点头："好主意！你来讲，工人们信任你。"
临近下午，食堂里挤满了人，所有工人都被召集来开会。气氛异常压抑，人声嘈杂中夹杂着不满和忧虑。
"听说这次流水线搞起来，起码得裁一半人。"
"可不是，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那另外两个人不就多余了？"
"三儿他叔在纺织厂就是因为机器更新下岗的，到现在还没找到活干。"
"咱们这把年纪，下岗了上哪找工作去？"
易中海坐在角落里，表面上严肃聆听，眼睛却不时扫视周围，似乎在评估自己散布的谣言效果。刘海中和几个老工人围坐一圈，脸色阴沉。
娄厂长走上台，敲了敲话筒："同志们安静，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