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你晴儿嫂嫂给你做了好吃的,快尝尝看。”萧剑推开房门,端着一碗甜点。
“你是想念永琪了,三年之期己到,你干脆不要等永琪了。”萧剑边劝说着小燕子边擦眼泪。
“哇…哥哥,我找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小燕子抱着萧剑哭(?ó﹏ò?)。
“别哭了,好好,我不说了,你先缓缓,别哭了把甜点吃了。”萧剑放下甜品拍着小燕子肩膀哄着。
………
萧剑离开房间轻轻的把门关上,不禁摇摇头“小燕子这样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正说着,转角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晴儿提着食盒款步走来,发间茉莉沾着晨露,眉眼间尽是担忧:“还在哭?我炖了安神的百合莲子羹……”
话音未落,屋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惊得檐下白鸽扑棱棱飞起。
萧剑猛地推开门,只见瓷碗碎片溅了满地,红豆沙在青砖上蜿蜒成暗红的溪流。
小燕子蜷缩在窗边,攥着褪色的红盖头喃喃自语:“永琪说过会回来的……他不会骗我……”她忽然抬头,眼底血丝密布,“哥哥,你说是不是我不够好?所以他才不要我了?”
晴儿快步上前,蹲下身将颤抖的小燕子揽入怀中。
指尖指尖抚过对方凌乱的发丝,触到脖颈处未消的伤痕——那是上个月小燕子在草地等着永琪到来,在遇到大雨时不离开然后踩到碎石留下的。“傻丫头,你忘记了,永琪当时回京时对你做出的承诺她怎么可能不爱你。”
“在等等吧,或许永琪应该就要到了,今晚陪你睡。”晴儿道。
深夜的大理,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学士府的屋檐上。
小燕子蜷缩在晴儿怀里,哭得倦了,才迷迷糊糊睡去。晴儿轻轻替她掖好被角,望着床头那封被反复的信——永琪去年托人带来的,信纸边缘己磨得毛糙,末尾那句“等我”却依然清晰。
突然,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熟悉的呼喊:“小燕子!小燕子!”晴儿猛地起身,掀开窗纱,只见火把连成的光龙冲破夜色,为首之人一身风尘,却正是三年未见的永琪!
萧剑己快步迎了出去,永琪翻身下马,声音带着哽咽:“萧剑哥,小燕子她......”话音未落,屋内传来瓷器坠地的脆响。小燕子赤脚踩在冰凉的石板上,望着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永琪!”她踉跄着扑进他怀里,攥着他褪色的衣襟又捶又打,“你这个大骗子!你说三年回来!现在都过了三个月零七天!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泪水混着鼻涕糊在永琪肩头,换来对方更紧的拥抱。
永琪埋首在她发间,声音沙哑:“对不起,江南水患刚平,皇阿玛又让我去查盐税......我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来。”他捧起小燕子消瘦的脸,指腹抚过她眼下的青黑,“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一旁的萧剑和晴儿相视而笑,悄悄退开。月光下,永琪轻轻擦去小燕子脸上的泪痕,突然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竟是半块桂花糕,早己碎成渣。“还记得出宫那天,你抢我的桂花糕吗?”他笑着哽咽,“这三个月,我每天揣着它,就当你在身边......”
小燕子破涕为笑,狠狠咬了口糕点:“难吃死了!以后你得给我买新鲜的!”她踮起脚环住永琪的脖子,“不许再离开我半步,不然我就......”话未说完,己被温柔的吻封住。
三日后,大理张灯结彩。小燕子穿着晴儿亲手绣的嫁衣,盖头下的笑容比大理的山茶还艳。红毯尽头,永琪一身喜服,眼中只有她一人。班杰明戴着礼帽,吹着欢快的西洋小号
婚礼当夜,班杰明独自坐在洱海边。月光在水面碎成银鳞,他轻抚胸前的怀表——里面夹着小燕子送他的玉佩。
“我的小公主,终于等到她的王子了。”他用英语低语,将一封写满祝福的信交给海鸥。次日清晨,大理的人发现,这位潇洒的画师己悄然启程,向着遥远的不列颠岛。
对于班杰明的离开,小燕子深感愧疚,无法回应班杰明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