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晚苦笑着摇摇头,“浅夏,你不懂,他是我的全部,没有他,我不知道该怎么生活。”
林浅夏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江叙白他己经做出了选择,你这样折磨自己,他也不会知道。
你要为自己想想,还有阿姨,她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提到母亲,苏星晚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让母亲担心,于是努力打起精神,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然而,温南枝的针对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停止。
“苏星晚,这次的项目策划你是怎么做的?漏洞百出,你是不是根本没用心?”
温南枝在会议上故意刁难,尖锐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
苏星晚看着手中的策划案,明明自己己经反复检查过,并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
“温总,这份策划案我花费了很多心血,里面的细节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您指出的问题可能是理解上的偏差。”
温南枝冷笑一声,“理解偏差?苏星晚,你别在这里狡辩了。
你最近的工作态度大家都看在眼里,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敷衍了事。”
其他同事们在一旁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出声。
苏星晚心中满是愤怒和委屈,但她知道此刻不能冲动。
“温总,如果您觉得有问题,我们可以一起探讨,看看如何完善策划案,以达到更好的效果。”
温南枝却不打算就此罢休,“探讨?我看你就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这个项目你不用负责了,交给其他人吧。”
苏星晚心中一凉,她知道这是温南枝故意打压自己。
走出会议室,她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曾经,她以为只要努力工作,就可以实现自己的价值,可如今,却处处受到刁难。
另一边,江叙白在母亲去世后,一首沉浸在自责和痛苦之中。
他每天借酒消愁,生活变得一团糟。陆昭然看着好友如此消沉,心急如焚。
“叙白,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阿姨己经走了,她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自暴自弃。你还有大好的人生,振作起来啊!”
陆昭然一把夺过江叙白手中的酒瓶,大声劝说道。
江叙白醉眼朦胧地看着陆昭然,“昭然,你知道吗?
我失去了妈妈,也失去了星晚,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己经没有意义了。”
陆昭然无奈地说:“你这是在逃避!星晚那么爱你,你却因为一时的困难就推开她,你知道她有多痛苦吗?
你应该去挽回她,而不是在这里借酒消愁。”
江叙白苦笑着摇头,“挽回?我拿什么挽回?
我现在一无所有,还背负着一身债务,我不能再拖累她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星晚在公司的处境愈发艰难。
温南枝不断给她安排一些琐碎且繁重的工作,试图让她主动离职。
“苏星晚,这份文件你今晚下班前必须整理好给我,明天一早我要用。”
温南枝将一叠厚厚的文件扔在苏星晚桌上,然后趾高气昂地离开。
苏星晚看着那堆文件,知道这又是温南枝的故意刁难。
但她没有选择退缩,她咬咬牙,决定加班完成。
然而,长时间的劳累和精神压力,让苏星晚的身体逐渐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