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日子里,苏星晚和江叙白日夜轮流照顾江知柔。
江知柔的病情却并不乐观,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把江叙白和苏星晚叫到了办公室。
医生表情凝重,看着手中的病历,缓缓说道:
“江先生、苏小姐,经过详细检查,江女士患的是一种罕见的疾病,目前的医疗手段虽然可以控制,但很难完全治愈,而且治疗费用高昂,需要长期住院观察和治疗。”
江叙白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晃了晃,苏星晚赶紧伸手扶住他。
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问道:“医生,那大概的治疗费用是多少?后续的治疗方案是怎样的?”
医生推了推眼镜,认真说道:“前期的治疗费用大概需要几十万,后续还需要持续投入,具体数额难以预估。
治疗方案主要是通过药物控制病情发展,配合定期的特殊治疗,但这也只能尽量延长患者的生命,提高生活质量。”
走出医生办公室,江叙白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
苏星晚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疼不己,轻声安慰道:
“叙白,别太难过,我们一起想办法,钱的事总会解决的,阿姨一定会好起来的。”
江叙白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星晚,这么多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些年我虽然有些积蓄,但远远不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受苦。”
苏星晚紧紧握住江叙白的手,坚定地说:“叙白,还有我呢。
我也有积蓄,我们先把能凑的钱都凑上,然后再想其他办法,比如向亲戚朋友借,或者发起筹款。”
然而,尽管他们想尽了办法,筹集到的钱依旧只是杯水车薪。
江叙白开始疯狂地加班兼职,试图多挣些钱给母亲治病,整个人变得疲惫不堪。
苏星晚看着江叙白日渐憔悴,心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叙白,你别太累着自己了,身体垮了怎么办?我们一起慢慢想办法。”苏星晚劝说道。
江叙白疲惫地笑了笑:“星晚,我没事。
我不能让妈妈因为钱的问题而放弃治疗,我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巨大的经济压力和精神压力下,江叙白和苏星晚之间的关系也渐渐出现了裂痕。
江叙白因为过度劳累和焦虑,变得沉默寡言,常常独自发呆。
苏星晚尝试和他沟通,却总是被他冷漠地回应。
“叙白,你别把自己封闭起来,我们是一起面对的,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啊。”苏星晚焦急地说道。
江叙白却只是淡淡地说:“你不懂,这是我的责任,我不想拖累你。
你己经为我做了很多,剩下的我自己来承担。”
苏星晚眼眶泛红,“叙白,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们是相爱的,遇到困难就应该一起承担,为什么要推开我?”
江叙白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
看着江叙白的背影,苏星晚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
与此同时,苏星晚在公司的工作也因为频繁请假照顾江知柔而受到了影响。
温南枝察觉到了苏星晚的困境,趁机在公司散布谣言,诋毁苏星晚的工作能力,导致苏星晚在公司面临巨大的舆论压力。
“听说了吗?苏星晚最近工作老是出错,还经常请假,怕是要被公司辞退了。”公司的同事在茶水间小声议论着。